結果這個商城的招商經理,如此不省心,如今秦予希也沒有心思擴大門面了,她想想,做什么生意,租什么門面,還是不如用自己的門面。閃舞 這樣也不用宛若喪家之犬般,因為點兒什么雞毛蒜皮的事兒,就被人趕來趕去的了。
“我當然知道,我就是氣憤他為什么這么無恥!”
不管怎么說,朱虹都是一個老江湖了,她是如此憤憤不平,因為早就看出來鐘營這是在趕她們離開地下商場。
可是予希化妝室才剛剛起步,這就要趕她們離開,這無疑于把予希化妝室直接摁在水里打。
秦予希笑笑,對朱虹說道:
“我看這個擴大門面的事情,還是要繼續下去,但是門面不用租在這里,趁著商場還沒漲房租,我們把我那一層樓給裝修一下,把予希化妝室,搬到中環大廈去吧。”
這個合伙人之間合伙做生意,還是要一碼事歸一碼事的,秦予希雖然入股了予希化妝室,可是予希化妝室若是要用到秦予希在中環大廈的那一層樓,還是要給秦予希另付房租的。
這樣一來,秦予希也不用等中環大廈竣工之后,另外找人來租她那一層樓了。閃舞 “可是這樣一來,予希化妝室就離省城中心腹地遠了好多。”
朱虹有些猶豫,她是沒看過秦予希買的那一層樓有多大,但是做生意,用自己人的門面,生意也做得穩定一些,她只是考慮到,中環大廈離了省城中心有些偏僻,到時候會流失很多的散客。
“不怕,現在開始發展會員,然后明確告知會員們,今后我們走專精尖路線,而且會搬到中環大廈,能接受的就多給點優惠,不能接受的,就算了。”
對秦予希來說,散客固然很重要,中心商場這邊也不是說放棄就放棄,至少在中環大廈建成之前,予希化妝室,還要堅挺在中心地下商場里,再賺幾個月的錢,于是她便對朱虹說道:
“這邊,也還要勞煩虹姐你耐煩些,跟那個鐘營再撕一段時間,至少要等到中環大廈那邊裝修好了,才能正式搬過去。”
“怎么撕?你說,我聽你的,你告訴我們現在怎么辦?”
“我們可以告他,他不就算準了我們不會告嗎?不管贏不贏,我們就告!”
秦予希回頭,去看那間小小的經理辦公室,鐘營這是料到,上法院打官司的成本太大,光是請律師,走流程,這過程都是勞心勞力,且傷筋動骨的。閃舞 一般人做生意,碰上這種事兒,還不如拿了商場的賠償,直接結業走人,打官司,拿著這種跟商場簽訂的大眾合同打官司,還不一定能夠打得贏。
但是,秦予希要的就是這個撕逼的過程,請律師,走流程,寄送法院傳票等,那至少都要一個季度過去了,說不定還能拖上半年。
不管最后這個官司能不能打贏,在這個打官司的過程中,鐘營就夠鬧心的了,自然也不會在這期間,有任何輕舉妄動。
有時候與人撕逼,不在乎最后的結果,只在乎這個過程,能不能讓人堵心,最后即便官司輸了,予希化妝室大不了拿了商場的三倍月租金賠償,卷鋪蓋走人。
而且那么長的時間過去了,中環大廈那邊的裝修也早就弄好了,到時候直接以苦主的角色,搬過去,豈不是更好?
兩人拿定好了計劃,又站在門邊,制定了接下來的一些細節問題,就見龍云手里提著一袋子水果,從地下商城上來,直接往鐘營的辦公室去。
路過朱虹和秦予希的時候,龍云充滿了譏諷的,看著秦予希笑道:
“喲,今兒是吹什么風?怎么大明星也出現在這兒了?”
像是故意來看熱鬧一般,龍云出現的時間剛剛好,又見朱虹和秦予希站在一起不說話,龍云又是笑道:
“怎么著?跟鐘經理談得不太如意啊?”
“我就知道是你!”朱虹指著龍云,“你跟鐘營有親戚關系,你自己說,你就跟一根攪屎棍一樣,把我們的生意攪黃了,對你來說,有什么好處?”
“有什么好處???”
龍云笑著想了想,一臉高興的模樣,
“當然是因為,鐘經理與我合伙,我們打算在地下商場,開一家規模更大,裝修更好的化妝室了!”
原來如此,秦予希與朱虹對視一眼,默不作聲。
只等龍云耀武揚威的走了,朱虹冷笑一聲,
“行,就跟他們撕!我即刻去打電話給我侄子”
她也不耍流氓,她也不找地痞無賴,更不會去求那個鐘營,她去請律師,講文明,懂禮貌,身為一個有格調的人,要撕,也要撕出逼格來。
剛好她侄子從法學院畢業,她現在就問問她侄子,這個請律師有逼格的撕x,要走些什么流程,不怕花錢,反正予希化妝室,現在有的是錢。
說完,被成功激發了斗志的朱虹,立馬轉身,給她侄子打了個電話。
她大侄子名叫風駿馳,今年剛好考到律師證,正在律師事務所實習。
一聽此事,沒過半小時,穿著借來的西裝,提著公文包,拿著律師證,打了個車過來。
車費朱虹報銷。
然后朱虹的大侄子風駿馳,牛逼哄哄的,就直接殺往鐘營辦公室,去跟鐘營搬法律條款,講文明懂禮貌的撕逼去了。
此時,鐘營還在和龍云兩人,在辦公室里吃著水果,見著一個年輕人,穿著西裝,提著公文包,一副衣冠楚楚的知識分子模樣,站在門口,伸手,敲了敲門。
“你是?”
鐘營抬頭,看著風駿馳,一臉懵逼。
風駿馳走了進來,從公文包里,掏出了他的律師證,還有鐘營和朱虹簽訂的租賃合同,一本正經道:
“你好,鐘先生是吧,我是的法律顧問,我想就這份合同,與鐘先生說明三點,第一,鐘先生代表貴商場,與我司簽訂的合同,具有法律效應,這一點,鐘先生承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