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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天網恢恢

  說完,幾個人便沖了上去,來抓尚春草和羅洋。35xs

  尚春草和羅洋本就沒干過什么好事,一見這陣仗,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掉頭就跑。

  六爺在后頭大吼了一聲,

  “跑什么?去抓起來!!!”

  一群人就沖了出去,去抓尚春草和羅洋,羅洋回頭,直接掏出了一把刀來,對著離了他最近的一個老伯伯,一刀就捅了過去。

  “啊!!!”

  “啊啊啊啊!!!”

  這下子,眾人嘩然,不過就是要抓那尚春草和羅洋,去駐軍點問問話,怎的演變成了殺人?

  被一刀捅入了腹部的老伯伯,是庹靈韻的爺爺,年約五十多歲,捂著肚子,直接栽進了滿是荒草的田埂里。

  眾人急忙包抄上前,有人甚至也回家去拿了刀來。

  羅洋見狀不好,拿著刀四處一看,正是看見對面一戶人家里,有個四五歲的孩子,正在院子里吃飯。

  秦予希尖叫道:“他要去抓那孩子!!!”

  “啊,我的孫子!”

  有人叫著,匆匆往家里趕,眾人見著羅洋,往那戶人家里沖了去,紛紛來堵他,尚春草此時還有一些發懵,但也跟著羅洋一起跑。

  還未等羅洋竄進別人的院子,一道綠影閃過,他迎上了一堵綠色的墻,下一秒,羅洋就被踹飛了出去。

  直接飛出了數米,倒進了田埂里,被蜂擁而上的山民們,一頓狂揍。

  秦予希一眼,就看見了祁子涵,剛才就是祁子涵將羅洋給踹了出去,她面上一喜,瞧見尚春草要跑,喊道:

  “春草,你別跑!”

  準備偷溜的尚春草,便被眾人圍攏了起來。

  庹桂花和尚寶林,當場傻眼,這一連串變故發生,他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方才,庹桂花還用了性命擔保,說羅洋很清白,結果很清白的一人,直接掏刀出來,捅傷了寨子里的人。

  “爺爺!!!”

  庹靈韻哭喊著,沖到了被捅傷的老伯伯身邊,庹靈韻的奶奶林大花也是哭著上前,兩人將庹靈韻爺爺翻過來,那田埂上就是一灘的血。

  腹部還在汩汩往外冒血,而庹靈韻的爺爺,已是面如死灰,緊閉雙眼,看樣子,怕是大不好了。

  祁子涵三步并作兩步的過來,推開了庹靈韻,伸手摁住了庹靈韻爺爺的腹部,大喊道:

  “予希,打電話給隊里,電話號碼是xxxxxxxxxx,讓他們派醫務員和車下來!快!”

  秦予希趕緊拔腿就往族長家跑,她的手機在寨子里是沒信號的,要出去寨子口才勉強有些信號,那還不如去族長家里打座機,這樣速度快一些。

  寨子里頓時慌成一片,庹靈韻和她奶奶林大花的哭聲,從打谷場一直跟隨著秦予希,傳到了族長家,都還能聽見。

  老族長就站在打谷場邊上,風塵仆仆,一言不發,宛若老樹皮縱橫的臉上,一片肅穆。

  他的身邊,站著的是石碑廠的老人,兩人都是連夜走了不少的路,剛剛回寨子,就碰上了這等糟心事情。

  秦予希充滿了詫異的,看了一眼那石碑廠的老人,但現在時間不對,她連跟族長打招呼的時間都沒有,打完了電話,又跑了回去,回家取了一些干凈的布和家里的消毒藥水。

  鄉里人治病就醫,都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受了很嚴重的傷,如果沒有及時送醫,基本也就沒救了,如果只是受一點小傷,在寨子里隨便搞點土方子,慢慢等著自愈就行。

  所以秦予希家里也沒有很多的治療藥品,等她拿著干凈的布和唯一一瓶消毒藥水趕過去時,祁子涵已經在給庹靈韻爺爺撕腹部的衣服,好方便一會兒軍醫過來直接上手止血。

  眾人圍在庹靈韻爺爺身周,庹靈韻和林大花跪在老人身邊啼哭,秦予希將布遞給了祁子涵。

  祁子涵便是展開來,直接捆住了庹靈韻爺爺的腰部,然后抬頭,滿臉都是嚴肅道:

  “我得把他挪到大路上去,一會兒車子來了,一邊在車子上治療,一邊往鎮上的醫院送,那兩個傷人的,得看牢了,會有人來帶走他們。”

  “好,來大伙兒幫幫忙,把庹圣杰平抬起來,往大道上移,去大道上等車。”

  庹圣杰就是庹靈韻爺爺的名字。

  六爺指揮著眾人,立即過來幾個有力氣的,幫著祁子涵一起,將人平抬著往大道上去。

  東山駐軍點的車子來的很及時,因為秦予希打電話的時候,言簡意賅,說寨子里出人命了,需要軍醫和車子,所以駐軍點派出的車子,是直接從東山飆下來的。

  祁子涵將人送上車,同軍醫說了一下大概的情況,和受傷部位后,這才帶著跟車過來的幾個兵一起,轉身進寨子,去提尚春草和羅洋。

  此時,尚春草和羅洋,已經被六爺領著人,五花大綁了起來,捆在圖騰柱上不得動彈。

  庹桂花坐在地上撒潑,直說是羅洋連累了她家春草,哭得驚天動地的,比剛才庹靈韻和林大花哭的還要慘。

  陳玉蓮站在打谷場上罵著,

  “羅洋是你們家春草帶回來的,他剛才拿刀殺人,還想對孩子下手,我們都看在眼里,你現在說你們春草無辜,誰信啊?”

  “我春草才16歲,他就是做了壞事,也是羅洋教唆的,而且他帶羅洋回來,根本就不知道羅洋是這么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他還是個孩子!”

  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庹桂花,見著祁子涵帶著幾個兵進了打谷場,立即上前來攔,指著祁子涵大喊道:

  “我跟你說,我們家春草還是個孩子,你們不能帶走一個孩子去嚴刑逼供。”

  “我們不會嚴刑逼供他!”

  祁子涵腳步未停,領著身后的兵,繞過了庹桂花,直接往圖騰柱走。

  他們當然不會嚴刑逼供尚春草和羅洋,刑訊學上有很多種手段,都能讓羅洋和尚春草說實話。

  犯了罪的人,刻意隱瞞的,與不愿意說出口的,都能讓他們乖乖的,一樁樁一件件,全都說出來。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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