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渠回到家里時,正好聽到小珠寶笑哈哈地大笑聲——卻是,周云月給小丫頭拿了一個陀螺,然后濮陽江見了,挽起手袖,兩爺孫女就在前院地坪里,抽著玩!
小珠寶從來沒有玩過,可不是高興地很。
這東西,可是濮陽柔小時候的玩具,周云月都沒舍地丟掉,全都保存了下來。
正好現在濮陽柔在家里,周云月征詢過女兒的意見之后,帶著孫女,給她挑了兩樣,其實中一個,就是陀螺。
離家遠遠地,就能聽到小珠寶快樂的聲音。
而大院里,卻沒有見到二妮子。
二妮子自從吃完飯,就被濮陽柔帶著回去三房取了衣服,洗了個澡,又被周云月喂了一碗安神湯,早早就上床睡覺了。
這孩子被她姐嚇地不輕,到了晚上吃飯時間時,就已經一副困地不行的樣子。所以,周云月才會早早喂了她安神湯,讓她在濮陽柔里先睡。
小珠寶全神貫注的與爺爺玩著,倒是沒有發現,她爸爸回來了,倒是欒宜玥最先發現丈夫回來,在灶房門前擺了一個“噓”地手勢,然后招手讓丈夫過來。
“老婆,小珠寶玩地很開心呢。”見廚房里沒有別地人在,濮陽渠摟住妻子的腰身,垂頭在她臉上啄了口笑道。
欒宜玥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不要老這樣,被咱爸媽看到了,心里地多想。”
見到他還要反駁,她截然嗔道:“不許反對。來,快吃飯了,這飯菜都變了味了。”
雖然知道丈夫是去了岳家,她娘肯定會留飯,但是她知道,濮陽渠肯定會不留下來吃的,他……
怎么說呢,她就是知道。他心里掛念著自己,寧可餓著回來再吃。
想到這里,再看濮陽渠的神色,明顯確實在她娘家沒有用飯了,她心里嘆了一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讓眼前這男人,寵她如命。
欒宜玥雖然在心里疑惑,但是她心里真的很滿足。
“好好,都聽太座的!老婆,這哪里用你動手,你乖乖地坐好,陪我吃,我自己來。”濮陽渠聳聳肩對她全然的‘千依百順’,將妻子扶著坐下來后,這才自己去菜鍋里將飯菜取出來。
欒宜玥見他速度快,也不勞動自己,而是朝他重申:“渠哥,我說真的吶!這本來就是影響不好,被爸媽看到了,我臉皮還要不要。”
濮陽渠一對隼鷹,灼灼地盯地望著妻子,更是讓欒宜玥無奈了——這軍痞果然是有前兆的!
“私下又沒有不讓你親,但是在公眾場所,不許,聽到沒有!”
欒宜玥卻是不想慣著他這輕挑的壞毛病,鄭重的堅持朝他說道。
她現在回想起來,肯定是這貨在偷親自己時,被璩美英一再窺見了,再加上平時,他一回家里來,就全然要護著自己的樣子,他那親老娘看地太多,才會心里失衡這般重。
“是!”濮陽渠卻是心底樂了,他喜歡現在妻子這般,對他理所當然地‘理直氣壯’小模樣,這才是他的妻。
想到這樣子,他搞怪地立正,朝她敬禮。
倒是他這聲小喝,將門外的小珠寶給驚擾到了,大灶房里,都聽到外頭大院里,小珠寶嬌聲吁吁地問長輩:
“奶奶,是不是爸爸回來了?”
“對對,爸爸回來,媽媽在陪著爸爸吃飯,小珠寶玩累了,奶奶先給小珠寶洗澡澡好不好?”
周云月將明顯體力透支的乖孫女抱起來,小聲的安撫。她溫暖的大手還在小珠寶汗淋淋的后背上撫了兩個來回,感覺到滑膩,她擰起眉頭,甫又松了。
雖然孩子流汗多了,等是家里熱水是備好了,趁著她出汗了,周云月決定給孫女洗洗熱姜水澡,看能不能將她體內明顯的寒濕氣過一過。
之前,她就覺得小珠寶體弱,胃口又不開,她就直覺這孩子肯定是濕氣重了。
可那會兒,小珠寶是三房的孫女,只要她對小珠寶好一點,回頭兒媳婦就要被璩氏虧待,次數多了,周云月還能看不出來,璩美英這是要跟她對著干?
這璩美英看似表面很恭敬她這當大嫂的,實際底下里,誰要敢給她沒臉兒,她就會記恨一輩子!
小珠寶是欒宜玥生的,璩美英不喜歡欒宜玥,更不喜歡欒宜玥生的小珠寶這個親孫女!
周云月試著解剖過璩美英的心理活動,發現這是一個死結,因為璩美英對欒宜玥母女的起因,就是因為欒宜玥的早產,是誰都知道,是璩美英伸腳,絆地欒宜玥早產這一事上——
在欒宜玥沒生之前,璩美英還懷著欒宜玥會給她生個孫子的念頭,所以面對眾人的指責,她完全不吭聲。
但是,當欒宜玥生了個女兒出來了,璩美英就真的不用再顧忌了,在渠生不在家的時候,完全將欒宜玥當成一個‘妹仔’來使喚。
一開始,濮陽家其實都有勸過璩美英,就連濮陽渠也有提醒。
但是,濮陽渠最終是不能整天守在妻女身邊,那會兒他又正值軍職高升期,部隊里任務多、還且重!
看到渠生好幾次為了按時回家,弄地自己傷痕累累的,是欒宜玥主動來到大房,讓大爺和大娘不要再跟渠生說,她們母女在老家的情況的。
想到這里,周云月深嘆一聲,要是她,看到兒媳婦如此為兒子這么著想,她高興還來不及呢,可這事到了璩美英身上,卻是更‘有恃無恐’!
濮陽渠聽到他媽誘哄小珠寶的話兒,笑嘻嘻地小聲湊近,朝著愛妻耳畔安撫:“老婆,你放心,咱爸媽是好人,心里也疼孩子,嗯”
欒宜玥瞪了他一眼:“你快點吃,我自己有眼睛看呢。”
濮陽渠看著妻子的小媚眼,朝著她露出潔白牙齒,然后出奇不意地在她微嘟著的唇上啄了一口。
“你!”欒宜玥小聲又委屈地說道:“你剛剛才說要聽我的,現在立馬就反悔了!”
“老婆,冤枉啊,你自己朝門看?灶房前,一個人都沒有了,這應該算是‘私下里’吧?”說著,濮陽渠示意妻子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