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我已經好多了!”女人略帶羞澀的聲音響起。
聽到男人這直白的話,再看到他一連串緊張自己的動作,欒宜玥小臉又要漲紅了。
她現在還沒有從兩人親昵勁出戲,睨著他緊張自己的樣子,她尷尬的搖搖頭,小手想去拿某件白色的私密物。
垂頭沉默的同時,她在心里回道:其實,她的手肘更酸,若不是被他握住逃不開,她早就無力了……
在欒宜玥神游地這么一秒間,明顯濮陽渠的動作更為快捷,在她拿到目標前,他的大手將落在枕頭上的白色小內已然抓在了他的手掌里,然后她能如何?
欒宜玥爭不過濮陽渠甩無賴,只能憋屈地昂著羞紅的頭顱望向屋頂,任由著他小心翼翼地給她穿上——
滿足地照顧好妻子之后,見她含羞地遁進了衛生間,惹來濮陽渠又是一道饜足的輕笑。
精神力鎖在妻子身上,他這才不慌不忙地整理自己的,順手也將地上甩丟的諸多紙巾,全都一一收拾丟進垃圾桶里,直到愛妻從洗手間出來,他這才屁顛屁顛地湊上前,想偷親一口,卻被妻子拒絕了——
“你你別鬧了,都什么時候了,再不出去,還能見人不!”欒宜玥捂著嘴朝他搖搖頭,嚴正的說道。
她可是剛在洗手間時,用靈液消散了自己臉上的紅腫和紅潮,可不敢再被他亂來了。
“嗯聽老婆的。”濮陽渠聽話,有些可惜地去了衛生間洗了手。
剛剛已經看過腕間手表,所以濮陽渠也是知道他們進來的時間確實有點長了,便也隨她的意,夫妻兩人一前一后來到堂屋。
堂屋里沒有外人,全是自家人。而李大力來到濮陽大房,聽說渠哥夫妻回了房,他就有點臉紅的告退了。
是他自己太心急了,本來就是約好了十一點的。
等濮陽渠攬著妻子出現在堂屋時,招來了濮陽柔“咯咯”地戲謔笑,欒宜玥木著臉,不低頭,盡量無視了小姑子的調笑,平視著徑直來到婆母身邊的位置上——
這會兒,小珠寶已經睡著了。
“渠生,過來抱小珠寶,你媽肯定手軟了。”濮陽江一看到兒子兒媳過來了,馬上指令兒子:他倒是想抱乖孫女,眼紅了一晚上了。
可是老伴說他今天下午已經劈了不少的燒火柴了,再抱用力怕他舊疾復發,不準。
兩個字,滿滿是老伴對他的關切,他也不能任性勉強,再看到兒媳明顯被女兒的笑聲戲謔的害羞了,他只能給女兒填坑——這蠢女兒,不知道她大哥護妻狂魔嗎?!
正好,他也找到理由開口拉女兒一把。
“嗯,媽,讓我來”濮陽渠輕輕一攬就將女兒抱進了懷里,周云月趁機坐回了老頭子身邊。
濮陽柔收到老爸使的眼色,給大哥和嫂子遞上了茶水。
濮陽渠指著堂屋里書架上一格,示意濮陽柔自己去拿那一疊的資料。
“爸,媽,小柔,趁著還有點時間,我給你們說說我在鎮上調查到的事情。”濮陽渠攬著睡地象個小天使般的女兒,語氣淺淡地朝著家人說了他鎮上的調查結果。
牛賤妹的婚姻,濮陽渠只粗說了她是寡婦再嫁,但是重點,她未嫁給靳父前,就是靳家的保姆阿姨,專職照顧著靳志承的生活這一點,他是說了出來。
“嘖,這女人,想來能嫁進靳家,肯定也是用了點手段的!”周云月一想到這個女人在結婚后,就說動靳父舉家搬遷,很是直白的吐槽。
欒宜玥也認同的點頭。
濮陽柔冷笑一聲,她也不是小女生了,當然知道,能讓靳父認娶了牛氏,她那手段肯定不會是光明磊落的。
“媽,這么看來,這姓牛的手段不少,而且,按大哥的調查,靳父過逝前,他名下的存折余額可不少,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在后來又買了兩套房子!”
濮陽柔一想到這姓牛的女人,帶著兩個拖油瓶嫁進靳家,吃她靳家,用她靳家,還住她靳家,居然還敢這么對她和她的丈夫,心里那個氣呀!
“渠哥,那兩套房子,是記在牛賤妹名下嗎?”欒宜玥倒是想到這一點。
按她的想法,若是記在牛賤妹的名下,那么,靳志承還是有機會拿回屬于他父親的一半財產。
畢竟,姓牛的跟靳志承沒有血源關系,就算靳父與她是名正言順的配偶,但是靳志承身為親子,還是獨子,有跟她爭一半財產的機會。
“不管是不是寫在牛賤妹的名下,只要能證明,她是用靳父的錢購買的房產,靳志承都能擁有一半的繼承權。”濮陽渠很是肯定的說道。
而牛賤妹一個沒有娘家的寡婦,除了名下的兩個子女,又沒有工作經歷,她的錢從哪里業,不用查都能知道,那是靳父的存款了。
欒宜玥聽了這個,更滿意了——對于這種用心險惡的老娘們,她覺得就是不能縱容,得讓她受到教訓!
要不然,個個有樣學樣,帶壞社會風氣好么。
“嗯,小柔,你是什么意思?”周云月倒是更傾向女兒的態度。
濮陽柔抿了抿嘴,發怒氣過之后,又無奈地露出一絲苦笑:
“爸媽,大哥嫂子,我覺得這件事,當事人是靳志承,我只能將我在他們家過的日子告訴他,最終如何決定,得看他的意思。嗯得看他的表現,這也是我最終是否與他離婚的重要因素!”
“那就再等等,靳志承還有多久回來?”濮陽江問女兒。
之前,他想著女兒愛呆多久就呆多久,現在嘛,事情還是趁早解決地好。正好兒子兒媳在家,多一個人多一份見解。
“快了,最遲后天,他應該就會回來了。”濮陽柔瞇著眼眸,翻動完手中的資料完畢后,遞給爸爸和媽媽,朝著大哥露出了一絲淺笑:
“大哥,真的是麻煩你了。要是不是你親自查,可能都查不到這么詳細吶。”
這時候,濮陽柔也是看完了大哥帶回來的資料,連十多年前的銀行存折取出金額都有明細,可見,大哥是真的下了力氣去查靳家的事情。
“甭客套,你是我親妹妹。既然你心中有數了,就不要多思多慮,好好安胎,有咱們在,養你還有你孩子,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濮陽渠瞪了她一眼,安慰了一句。
不管濮陽柔做出什么選擇,他們身為她的家人,肯定是會護住她。
而且,濮陽渠也不是說大話,不說憑著他了,單是濮陽江和周云月這對父母名下的錢財,就夠養濮陽柔兼她孩子一輩子。這些錢,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奪,在他眼里,這些都是小柔母子將來的依靠。
所以,若是濮陽柔真的跟靳志承離婚,損失的,只有靳志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