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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惡魔、你你要干什么

  事實上,靳志承想走也走不了,緩過腹部和嘴巴的痛,牛賤妹一把就扯住了靳志承想離開的身形!

  濮陽渠隼鷹利目半瞇著,與濮陽江配合,他負責靠上前抱扶著濮陽柔的上半身,而濮陽渠側一手托穩在大妹腰部,一手攬住她雙腿,只將她平穩地托起了一個拳頭的高度——

  周云月立即和魯大娘瞬間反應過來,將被褥從濮陽柔背部拉過,最多兩秒的時間,濮陽渠已經將大妹安全又平穩的放在了厚實的被褥上。

  “你!”靳志承看到濮陽渠居然這樣抱自己的妻子,心中不爽快的心神立馬浮了起來,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牛賤妹在“呸呸”兩聲,將她嘴里的血和碎牙吐出來后,拉住他大聲哭鬧:

  “志承,你看看濮陽家是怎么對我們一家子,這樣子兒媳婦和娘家,要來干什么!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志繼到現在躺在地上,沒有醒過來!”

  說話間,牛賤妹嘴里的血水亂濺,讓靳志承本能的后退兩步,偏此時他被后媽扯住,退不開大距離!

  正好,這時候,濮陽渠已經安置好大妹,他一聽到牛賤妹的話,立馬就站起來,兩步就沖到牛賤妹身前,大手遒勁的攥緊她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怒斥:

  “牛賤妹,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再敢來我濮陽家惹事,我就揍你!你居然還敢嗾使你這拖油瓶兒子來傷害我大妹,讓她流產,你該死!”

  說著,濮陽渠就一拳打在她肥胖的腹上——

  可能是因為她腹上的肉厚,“卟”地聲音很沉悶,然后在牛賤妹要被濮陽渠雷霆一拳擊出她嘴里腥紅的唾液的瞬間,他反身就是巴掌掃在她胖厚的臉上,將她嘴里的血水,全“噗”地一聲,噴在了靳志繼胸前!

  一拳一掌,可謂是打得極快,根本讓人沒有反應過來。

  “唔!”牛賤妹瞬間被濮陽渠的一巴掌掃撲在一邊,靳志承被噴的發懵,隨即,他就感覺到絕望的痛覺——

  “啊!”靳志承痛呼。

  卻是濮陽渠教訓完牛賤妹之后,反身就一踢狠狠地踢在他的膝蓋上,讓他霎時痛地“噗”地一聲,跪在厚實的石地上,那清脆的撞擊聲,讓濮陽江聽了都覺得骨頭痛。

  而周云月只是沉默的看,魯大娘更絕,全神貫注的看著濮陽柔,完全當沒有注意到身后的情況,心中暗自嘀咕:得跟自家小子們提醒,不許得罪渠生這生猛的后生仔。

  “靳志承,你好樣的!你不護著自己的妻子,居然任由你這后媽,和不知打哪兒來的野種來欺負你老婆!很好,小柔現在被她們母子害的要小產了,你是不是滿意了?!”

  痛地倒抽氣的靳志承,還沒有從痛中回過神來,就聽到這男人這話,心中發懵,痛極還不忘開口:“你、你什么意思?”

  而牛賤妹同樣聽到濮陽渠的話,滿臉吃驚恐懼的望向此時如同出鞘寶劍的高大男人,心中想到的是:完了,她滿了十多年的事,露餡了!

  “這一拳,是打你居然愚蠢,害地我大妹受苦!”說著,濮陽渠一拳就揍在他的腹上,力道沒比打牛賤妹輕,甚至還要重了兩分,誰讓他是男人——

  還是膽敢讓他大妹傷心的男人,不配成為他的大妹夫!

  靳志承還沒有從膝蓋上的痛苦緩回,又被他千鈞一擊在腹上,整個人差一點痛暈過去,再也沒有力氣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哀嗚地倒在了地上!

  “你……”后面的話,全被痛覺淹沒。

  濮陽渠沒有再管靳志承,而是在牛賤妹驚恐的眼神下,走向靳志繼。

  牛賤妹一看到濮陽渠的舉動,嚇地想要跳起身來,但是她此時痛地全身無力,軟軟的趴在地上,愛子心切的她仍不死心地吼道:

  “惡魔、你你要干什么!”

  隨即,就看到濮陽渠將靳志繼提了起來,原本就應該暈著的靳志繼,其實在看到濮陽渠打牛賤妹時就醒了,只是他一睜開眼,就看到濮陽渠這個高大的男人如此兇殘對待他的母兄,他是恨不得自己再暈過去。

  特別是聽到他說濮陽柔小產時,他就怕的要死——

  因為,推濮陽柔的人,就是他!

  “靳志繼,你這狗熊,看到自己親媽被人打,居然還無能的裝暈,有你這種兒子,你媽果然是一報還一報!也對,一個敢動手謀算害死自己丈夫的女人,她的后半生,肯定是要遭報應的!”

  “轟!”濮陽渠這陰冷的話,將靳家來的三個人,如同受了雷擊,全都僵住了身體,特別是牛賤妹,只覺得天地都黑暗了。

  好在牛賤妹本來心計本來就不小,她愣了兩秒后,當即尖叫地反駁:

  “你胡說,別以為你是軍官就了不起,誹謗也是要做牢的!”

  “呵,你也知道誹謗要坐牢,那你倒是捂著你的良心問問,你犯下了多少要坐牢的大罪?”濮陽渠陰惻惻地回了一句,冷不丁地一拳打在了靳志繼的腹上,低喃:

  “你就是這樣撞到我大妹的腹上的?痛不?你媽是不是跟你說了,只要我大妹小產了,最好以后不能生了,這靳家將來的家產,就全是你靳志繼的?哦、不,你原來叫,何小強?”

  極痛的瞬間,是極恐!靳志繼非常懼怕的望著濮陽渠,吃痛的低喃:“你、調查我們家?”

  “嘖,你以為在你老娘如此傷害我小妹之后,我濮陽渠這個做親大哥的,會置之不理?!你們等著,好戲還在后頭!”

  “你!”靳志繼渾身發冷,可這還沒有完,在他被腹上再被打了一拳之后,隨后,他的一只手臂“卡嗤”地一聲,被濮陽渠給給行卸脫臼了!

  靳志繼痛地渾身是冷汗,“啊”地一聲大叫,還算俊俏的小臉痛地鐵青扭曲——

  此時,很多隱晦地趴在濮陽大房門前墻根的某些村民,小心翼翼的退了下來,受不住心臟的狂跳,坐在墻角根上偷偷大喘氣——渠生這后生仔,真的好強大、好兇猛!

  以后招惹誰,也不能犯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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