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珠寶這小小的霸道,惹來了幾個女人的笑聲。
反正是閑著無事,一行人干脆帶著小珠寶,一起去了部隊的機關幼兒園散步。
部隊機關幼兒園是一棟三層的建筑體,隔分成了兩部分,還用前后門的方式,劃分為小學部和幼兒部,兩邊孩子都是分開校門。
欒宜玥因為要進的是幼兒園,所以何秀玲便帶著她進了幼兒園。
門衛聽說是家屬想要參加幼兒園,便請示了園長,得到準示這才開了校門,讓一行五個女人外加一個小女孩進了幼兒園。
小珠寶還沒有進入幼兒園,就從大門縫里看到了里面的幼兒設置,因著是剛剛新裝的幼兒鞋滑梯,顏色還非常的新鮮,她看地很是認真。
進來了后,小珠寶就牽著媽媽先來到大象滑滑梯旁邊。
只是很可惜,這時候,大象滑滑梯正被園里的清潔工正在洗刷著,濕了讓小珠寶根本不能跑上去玩一波。
“媽媽”小珠寶看地好眼饞,可也知道哭鬧也得不到,所以只是有些小委屈的朝著媽媽喚道。
剛剛在大門外時,這阿姨還沒有過來清洗的。
在她們一行人在校門口等待時,阿姨就從一條小路擔著紅桶出來,一桶水就沷在了滑滑梯上——
好了,就算是大夏天,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有曬干。何況人家清潔阿姨還要刷洗呢。
“小珠寶,要不咱們趁著阿姨還沒有洗千秋,先搖來加千秋架子?”向小娥笑著主動牽了小珠寶的小手,小珠寶望了眼媽媽,再看到媽媽的大肚子,得到媽媽的微笑點頭,她這才跟著向阿姨去了千秋架上。
因為怕小珠寶第一次坐,害怕而摔著,所以向小娥一開始搖動的弧度很淺,直接小珠寶發出了銀鈴般的清脆笑聲時,她才加大了力道……
欒宜玥看到姑娘快樂的小模樣,又有向小娥和章春梅一起護著她,倒也不擔心。
她自己則走到了一側的保育室,看著里頭大都是二歲多的幼兒,也不多,可能是十幾個。
除了有幼師在那里做主導口語朗讀外,還有兩個助師在照顧哭鬧的三個孩子,另外,還有一個清潔阿姨似的四十來歲阿姨,快速的整理被孩子打翻了杯子的水跡。
再看環境還是挺明亮的,桌子都是包邊的小矮桌,地上也鋪了彩色墊子,看起來當然不能跟后世的相對,但是在有限的條件下,這保育園做的還是挺溫馨的。
欒宜玥看到白墻上那些五彩的花兒水果,就覺得這保育園做的還是挺上心了。
這時候,網絡不流行,現在這環境,大都是幼兒園老師集體的成果,能做到這個程度,說明這幼兒園的規劃還是跟地上社會意識的。
欒宜玥簡單的跟園長溝通了一下,看著園長是一個溫和的中年女士,教育理念真的在這個年代來說,可以說是領先理念了!
怪不得,一個部隊的幼兒園,搞得如此有特色!
直到一行人離開幼兒園時,欒宜玥才小聲的問何秀玲,“形,這徐女士看起來真的很有文化!”
“對呀,徐女士她是海外回歸的,之前一直是在外國居住,也就是前幾年國內情況穩定了,才搬回了國內。
至于會在咱們部隊,那是聽說,這徐女士跟師部里某個首長是有關系,再加上徐女士她丈夫兒子都在國外出了意外,在國外實在太傷心了,這才回到國內。”
何秀玲看著欒宜玥的為人真的溫柔大方,再看到她能將小珠寶教地如何懂禮,本身就說明了她的家教極好。
又有濮陽副團長這個關系在,她是知無不言的向欒宜玥坦言。
說起來,這幼兒園的園長徐女士,只要有點門路,都知道她的來頭不小了。
欒宜玥見時候也不早了,帶著姑娘回家時,卻在遠遠的,看到一個高大的軍人快步趕過來——
看方向,應該是奔向部隊的招待所。
原本準備跟軍嫂們道別離開的欒宜玥,動作一頓。
只見,那個高大的兵哥哥,一恍就離開了她的視線……她僵住身體。
雖然只是一下子就跑遠了,但是,欒宜玥還是一眼就瞄到他的五官,小臉上就出現了一些錯愕的神色:
那個軍人,是不是張大哥?!
他…怎么在這里?!
“大嫂子,怎么了?”
“哦,沒有。”欒宜玥忙收回眼光,帶著姑娘與四個軍嫂道別。
“好,大嫂子上樓小心一點。”章春梅幾個與她道別,約好了明天一起出門的時間點后,大家就回了各家。
“媽媽,你認識剛剛那個叔叔嗎?”小珠寶奇怪的抬起頭問向還在仡立著沉思的媽媽。
剛剛正好是向阿姨抱著自己,她怕向阿姨真的抱她回她家,所以一到了分別地點,她是一直盯著媽媽看,正好看到了媽媽一直盯著那個大叔叔的身影看——
“哦,媽媽也不知道認不認識,只是看著他的身影,有點眼熟,一下子又想不起在哪里看過。”
欒宜玥隨口回道。
她只是劃過他的側面五官,正面五官看不到,但是她的心里,其實已經大約可以知道,那個人,應該就是張大哥吧。
小珠寶歪著頭,打量了一下媽媽。
欒宜玥摸了摸媽媽的小腦袋,帶著姑娘回家。
許是沒有想明白,為什么張奕崢會出現在d城部隊里,她心里就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秀氣的眉頭越發擰起來。
小珠寶途中,一直很安靜的觀察媽媽的神色,一整個下午更是乖巧,就算媽媽將蛋蛋蒸地淡了,她也不出聲。
欒宜玥途中回過神來,看到小珠寶抿著唇皮,時不時的窺向自己,她猛地拍了一下自己后腦勺:張奕崢為什么會在這里,她也管不著,想這么多有毛用?
這才帶著小珠寶安心的午睡,傍晚,已經知道濮陽渠會幾點回家的欒宜玥,今晚提前給姑娘洗了澡,這才開始做晚飯。
正在哼著單曲兒炒著兔肉的欒宜玥,這一回沒有發現,濮陽渠故意放輕的開門聲,也不知道,小珠寶一看到爸爸回來,就小聲又委屈的告訴了她爸爸,媽媽看到一個叔叔后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