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珠寶乖,爸爸沒事,爸爸就是跟底下的叔叔較量了一會兒,又是在泥地里,這才弄地自己臟呢。”
濮陽渠大步進了家門,手掌摸了姑娘的額際哄了句,這才朝著明顯也擔憂的愛妻解釋:
“老婆,我是怕你們在家等地急,便沒有在營地里洗澡,不要擔心。小珠寶乖,爸爸先洗個澡,老婆你帶著姑娘先吃。”
濮陽渠確實是跑著歸來地太急,今天下午五點鐘,張奕崢帶著他精挑細選的一隊精兵過來,與他兩陣營做較量,結果打平了。
完了,張奕崢還要‘氣憤’地親自上場挑戰他,讓他費了點時間,這不,他怕妻女等他,便直接歸來了。
其實他臉上還好,洗過了臉,就是野戰服上全是泥巴,顯得有點狼狽罷了,但是他人并沒有怎么受傷。
受重傷的是張奕崢,一看到他居然還不怕死的跟自己挑戰,濮陽渠是暗里下了狠手,擊地張奕崢再無還手之力,他這才收兵回家。
當然,濮陽渠還是很識趣的,給張奕崢留了情面的,兩人打成平手——畢竟,中午時,人家好歹是扶了一把他的妻女,他總得給他在部隊里留點情面,是不!
不過,外門看熱鬧,內門看行道,眼尖的人,都知道是總教頭給張奕崢留了一手。
這才是讓張奕崢又氣又無可奈何的原因。
“渠哥,我們已經吃好了,你快去洗澡,我給你熱一下菜——”
“老婆不用熱菜,這天氣本來就夠熱了,熱菜還會變味。我就去洗個澡、很快的,老婆你給我拿衣服過來。”
“嗯,好。”欒宜玥點頭,朝著小珠寶說道:
“小珠寶不哭了,爸爸是非常厲害的,你看他都沒有受傷,你乖乖地去玩一會兒積木,等一下爸爸出來吃完飯后,就能陪你玩會兒了。”
“嗯嗯”小珠寶抽了抽小鼻子,點頭應了。
黑眼珠子巴巴地望了眼關上門的衛生間,想到她爸爸確實是最厲害的軍人,小臉馬上放晴,又得了媽媽的準許,可以玩積木了,小人兒高興的回了她的睡房。
欒宜玥搖搖頭,先收拾了碗筷,兩三下就洗好了兩母女用過的,這才洗凈了手上的油膩,才去給丈夫拿衣服——
濮陽渠洗澡的速度很快,精神力又游散在自己家里,看到愛妻去拿衣服時,他已經洗的差不多了,等到欒宜玥走到衛浴門時,大男人已經擦干了身體,等著衣服穿。
“渠哥”欒宜玥才開口喚了一聲,小手自然地擊在衛浴門上,門就順勢打開,她的小手,傾刻間被一只粗礪的大掌握住,再一扯,她就被踉蹌地扯進了衛浴間,門小聲的“喀”地一聲合上。
“唔”欒宜玥嚇了一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拱著身體俯身抵在門上,薄唇堵著她的驚呼。
“老婆”濮陽渠輕嗅著愛妻淡淡的體香,低沉地笑了一聲,安撫道:“別怕,就親一會兒。”
長臂勾著她的腰肢,也不給她反對的時間,身體貼近她的,撬開她咬著的唇瓣,一陣急切地吸|吮……
濮陽渠很有分寸,扯動她時,身體全程都是扶著她,就算愛妻踉蹌地撲進他胸膛,他亦用大手扶在她的腰際上,不會傷到她和胎兒。
打趴了那個姓張的,他心情愉悅。
他拼著嚇了愛妻一下下,就是純粹很想要親親她,親了小小的一分鐘,就將緊張地繃緊小嬌軀的妻子松開,瞧著她發紅的小臉瞪著自己,視線還羞窘地往上脧他,他“呵”地一笑,一邊著衣服,一邊俯身咬著她的耳垂肉:
“老婆,自己男人的身體都不敢看?”
“你、你閉嘴,快點!”欒宜玥微轉過身,側身露出來的耳根都紅通了!
該、就該憋死他!
欒宜玥在心里暗暗的罵道,只是露裸出來的皮膚更是粉紅,濮陽渠剛套好褲子,看到如此誘人的景色,身體就有了本能的習慣,硬臉直接就擱在她的耳根下,用力一吮——
“嘶你干什么?!”欒宜玥受痛,她是沒有想到,這男人明明在穿衣服還能使壞兒!
她捂著有些麻脹的耳根,瞬間明白了他剛剛做了什么。
“老婆,我沒做什么,就是親了一口。”濮陽渠表情很無辜,正準備套衣服時,欒宜玥因為這下子才正眼看到濮陽渠的身體,看到他腹上交錯的青痕,潮紅的臉色一變,小手就撫在他有胸膛上,尖聲反問:
“渠哥,你不是說沒有受傷嗎?”這腹部、胸膛上可有不少的紅痕青瘀!
“老婆,這點小傷,算什么傷,較量本來就是要身體對擊,你瞧,我這拳頭不更紅?”濮陽渠趁機又在愛妻額間印了一吻,渾不在意的說道。
欒宜玥傻眼地看著濮陽渠肢體泰若自然,已經套好了衣服,連她人都被他帶出了衛生間,她還有些回不過神來,反問:
“你…這都不痛嗎?”
因為怕嚇著姑娘,她問地小聲了一些。幸好剛剛是關著房門,雖然她聲音是尖了點,但沒有引來小珠寶好奇的探查。
“痛!老婆心痛老公?”
濮陽渠高大的身子,長手一搭就攬著愛妻子來到餐桌上,看到擺好的飯菜,就算因為這話,招來妻子的一個瞪眼,也不惱、反倒挺拔的身軀湊上前,“波”地一聲,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傻媳婦兒,這點小痛,真不礙事——”
另一邊 張奕崢此刻的神色并不是太好,回了他在D部隊的臨時宿舍,他一邊洗澡一邊暗惱:看來,他對于濮陽副團長的能力,還是低估了。
原本,就是兩個營陣之間,三對三的比試,結果兩方打成了平手!
對于這種結果,張奕崢是不滿意的,這才會沖動再加上自己亦有試探之意,這才親自下場與濮陽渠對比。
明顯上,是打成了平手,但是事實上,他與濮陽渠對戰時,確實是被壓制打地全身毫無招架之力!
這就讓向來心高氣傲的張奕崢更加暗中不服輸,只是,道行沒有濮陽渠高,只能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