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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恨不得揍他一頓神情

  趁著小宋在做飯,欒宜玥就回到房里,看著丈夫力量精準的在每一個木槽里倒入泥土,就連被欒宜玥壘在一邊角上的花種大大小小的花盆都裝上了半盆的泥土。

  小珠寶還在旁邊大聲的說多了少了,玩得可開笑,欒宜玥笑著搖頭就出了房間。

  她決定去大陽臺看看,剛剛她只顧著整理客廳,還沒有去大陽臺看一下情況呢。

  剛剛她在清掃客廳時,可是聽著丈夫跟老林大叔說了不少的改進的,想到這里,她就走地更快了。

  濮陽渠看著愛妻的身影消失——剛剛,他是不是得了老婆一個瞪眼?

  怎么了?

  想到這里,濮陽渠又開始跟大姑娘套話了,小聲地朝她問道:“小珠寶,今天玩的開心嗎?有沒有遇上奇怪的事情?”

  小珠寶正玩的開心,經爸爸一問,馬上抬起小臉巴皺著小眉頭打小報告了:“有有,早上小珠寶跟媽媽走在路上,遇上那個壞姐姐,她瞪了咱們一眼!”

  “沒有了?”濮陽渠再接再歷的細問姑娘——妻子不可能是因為這點小事情,就朝他遷怒的說!

  “還有哦小珠寶跟媽媽回家時,在樓下遇上一個壞阿姨,她罵小珠寶和媽媽肚子里的弟弟們,都是女兒命!”

  小珠寶馬上就想到這點,小珠寶雖小,但是自小遭到親阿奶的嫌棄,所以明白,被罵‘女兒命’時,是不好的話!

  她當時,就好生氣呢!

只是,媽媽不讓她說  “渠哥,你要問什么,不如問我?別教壞小珠寶!”

  欒宜玥倚在門框上,咬著紅唇,瞪著濮陽渠,看到他象是才發現自己的存在的‘錯愕’表情,心里卻是不信的。

  濮陽渠的身手有多少敏捷,她就算了解的不深,也大約知道一點的,就憑她走回房間時的速度和聲響,他會發現不了?

  騙鬼啊!

  “媽媽”

  小珠寶有點笑怕的望了眼媽媽,就象是做壞事被抓了個現場,有些笑怕的立馬站直了身體,一副做錯事的垂下頭,等訓的可憐模樣。

  “小珠寶先出去好好反省,以后不許在人背后說人事非,知道嗎?”

  對于女兒,欒宜玥還算是寬和的,只是瞭了眼姑娘,正容的糾正她這個不良的壞習慣。

  小珠寶聽到‘反省’,有些小委屈地“哦”了一聲。

  “老婆,小珠寶就只是跟我說一下,又沒有在外頭亂說,你不要對姑娘這么嚴厲。”濮陽渠察覺到妻子是真的生氣了,要不是手上全是泥土,他都想要摟住妻子求饒了。

  “你閉嘴,小珠寶出去。”欒宜玥冷了眼瞪了他,轉頭對姑娘說話時,語氣又柔了下來。

  “那、媽媽,你不要打爸爸啦…就算要打,也打小力一點哦!”

  小珠寶抽了一下鼻腔,有些小同情地望了眼爸爸,小聲的替爸爸求了一下情,立馬就跑出去了。

  臨走時,還記得關上房門,朝著濮陽渠丟了一副‘爸爸,你自求多福’的小眼神。

  一出了客廳,小珠寶就看到小宋叔叔一臉古怪的望了她一眼,然后露出一個大笑容,又轉頭回了廚房繼續做菜飯。

  小珠寶歪了歪小頭顱,不知道為什么,小宋叔叔一張黑臉怎么就扭曲起來,明明想笑,又死勁的憋著:為什么呢?

  小珠寶弄不明白,便先進了衛生間洗手,心里想著,她不明白,爸爸肯定懂得,她等會兒再去問爸爸好了。

  完全不知道,因為她這個想法,小宋叔叔后面給她坑了一把吶。

  房間里,欒宜玥一對水眸瞪著丈夫,抱胸朝他嚴肅的表達道:

  “渠哥,你不要總是跟小珠寶說這種大人間的事情,這樣子會在不知不覺中,將小珠寶的脾氣帶偏弄歪了,她還是個小姑娘,不應該過早的接觸大人間的感情。”

  小珠寶真的還小,只要告訴她對錯,等她大了,自然就會分辨,而不是現在就告訴她,情感的分類,這樣子,將來她就會自主的分類哪些事情有利益,她才會去干。

  這樣子的教育方式太過現實了,她不喜歡這樣子。

  而且,大姑娘這么小就愛投訴了,大了還得了?

  “好好,是我錯了,老婆你不要生氣,在教育孩子這一方面,我都聽你的,你別氣壞了身子。”濮陽渠靠近妻子,大手臟,他不好抱她,便用小臂將他圈在懷里,順攤的安撫她。

  欒宜玥哼了一聲,小手用力推了推他,嫌棄:

  “別靠近來,熱著呢。”

  被老婆直白的嫌棄,濮陽渠只能退開兩步了,畢竟,他之前在演武場里,可真的出了不少汗,外頭太熱了、單是站著,就能汗流夾背了,何況他因為焦急,一路上可是小跑回家的。

  “對了,你想知道什么?你問,我回你。”欒宜玥被濮陽渠誘哄小珠寶的事一出,馬上就想到了,她帶著姑娘回家時,可是遇上誰。

  一下子,欒宜玥白嫩的小臉,玉容霎時就拉了下來,瞪著濮陽渠直盯,恨不得揍他一頓似的神情——

  讓對面的濮陽渠心中一驚,面上卻露出了無辜的神色。

  濮陽渠詫異又委屈,小聲的俯身下來,“老婆,你到底怎么了?我做錯了什么事了?你說,我改,好不好”

  “嘖,我聽說,有個‘小女人’摔倒在你面前,你扶都不扶一下,卻對外說,是你老婆不讓的?”欒宜玥根據田詩詩的話,睨著脧他,冷問。

  “老婆,這絕對是大冤枉,我可是沒有跟她說過話!”

  愛妻那個酸溜溜的話一說出來,濮陽渠一下子就明白了,肯定是田詩詩那白癡女人,在他的愛妻面前說了什么三五不著六的話來,這才讓他媳婦兒氣成這樣子。

  一看到妻子這生氣的小臉容,濮陽渠心痛了,忙開口解釋說道,一邊說也顧不得手掌沾了泥巴,摟住她:

  “這兩天,那田詩詩就象是得了花癡病似的,早上天未亮就守在咱家樓下,我就第一天遇上她,看到她想要算計摔在我身上,我反應及時,立即就避開了!真的,她碰都沒有碰到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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