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宜玥帶著小珠寶回家,就將在外面受到的刁難甩丟在一邊,先給姑娘洗澡,天氣炎熱,一洗澡孩子就不樂意在水里起來。
泡在水桶里,多舒服 小珠寶亦是如此,剛和媽媽在樓下走了一路,回到家時已經沁出了汗漬,好不容易等媽媽慢吞吞地整理好對換的衣裳,她身上的汗都干了。
這時候,欒宜玥才開始給姑娘洗澡——
等到濮陽渠回家時,覺得家里很奇怪,總覺得他家大姑娘想說什么,但是當愛妻淡淡地一瞟,便讓小珠寶立即乖順的垂下頭。
一家子吃過晚飯,濮陽渠洗完碗出來,看到妻子在大陽臺里哼著小曲兒在翻著她的苗兒槽,而小珠寶正在客廳里坐在茶臺上畫著畫兒。
濮陽渠想到妻子不喜歡他什么事情都問姑娘,怕姑娘太過早熟現實……他想了想,這種情況,還是不要背著愛妻搞小動作。
他便也不焦急地開始整理家里環境,家里的地是每天都要掃過再拖的,他不做,妻子肯定就會自己慢慢做,所以,濮陽渠利索地開始挽手干家務活。
欒宜玥從窗臺上看到丈夫的舉動,小嘴撇了下又立馬暢快的勾了起來,眉梢帶笑。
小珠寶看到爸爸掃完地,馬上要拖地了,又抬頭看了墻上的壁鐘,發現時間已經快八點了,她穿好小拖鞋跑到媽媽身邊,“媽媽,小珠寶先去睡了。”
“嗯,可以。小珠寶自己睡之前,要記得一定要先去尿尿,知道嗎?”翻好泥土,欒宜玥教導姑娘。
“嗯嗯小珠寶知道了。”小珠寶歡樂地上前,親了媽媽的小臉兒后,就自己跑走了。
顯然看到媽媽情緒好,小姑娘已經忘了之前的小插曲,跟爸爸也同樣打過招呼,就乖乖上床。
等濮陽渠拖好地時,小珠寶已經在小床上睡熟了。
欒宜玥也將她大陽臺的小活兒做完了——因為用的靈池靈液來澆灌,花盆和花槽上已經冒出不少的雜草來,兩天不除,就可以綠油油一片了。
早上那會兒她已經趁著有空閑將房里的除了雜草,晚上就輪著除大陽臺。
看到丈夫已經洗完澡出來,正準備將他洗好的衣服拿去曬,欒宜玥看了眼自己臟兮兮的一對小手,只能先去洗手洗臉后,這才去了大陽臺——
只是,明顯丈夫的行動力太快了,欒宜玥才走到一半,就看到濮陽渠居然已經曬完了,正拿著紅桶往回走。
“這么快?”
“老婆,你回房,小心點,地滑。”濮陽渠經過妻子身邊時,長臂就直接環上她的腰肢,一手拿桶一手摟著她的腰回房,路過衛浴間時,還將紅桶放進里頭。
欒宜玥看了眼時鐘,發現已經將近九點了,不解地反問:“渠哥,怎么最近沒見你晚上去值班了?”
其實在部隊里,軍官自由度亦不高,雖然不用象基層軍官那樣子天天去值班報到上課學習啥的,但是一個星期亦最少要兩三次的值班才對……
她剛剛來部隊時,濮陽渠就比較常去值班。
而最近,部隊也是考慮到她的身體情況,所以晚上濮陽渠的值班基本都被他部下營隊里代勞了。
欒宜玥回房前,趁著濮陽渠去放桶,她就去廚房里倒水喝,順便將冷水壺注滿靈水液。
她才喝了兩口,還沒有放到梳妝臺上,手上的杯就被濮陽渠接過,兩口就喝光。
“夠嗎?不夠我再給你斟點?”欒宜玥跟著他的動作抬頭輕聲問道。
她看著丈夫臉上還有水珠,隨著他昂首喝水的動作,水珠瞬間就沒落至他的胸膛——
男人這會兒根本沒有套上衣,因為是在家里,又沒有外人,拖了地之后,顯然是身體出了汗,洗冷水澡都未能將身體的燥意排出來,動一下就熱汗淋淋。
這幾天的氣溫又上升了兩度,久未下雨,部隊都快要干旱了!
也怪不得男人要脫衣裳了,若不是身為女人,若不是有靈池靈液,欒宜玥覺得她也要受不住這種炎熱的天氣!
沒瞧著向來體虛的小珠寶,都熱地可以泡水里玩了。
真的不是說笑,水籠頭擰開的水都是帶著一股熱氣。
欒宜玥現在還能保持‘心靜自然涼’,完全是傍了靈池空間的福利。
“夠了,這鬼天氣,再不下雨,得有臺風了。”濮陽渠順手將水杯放好了,攬著妻子坐在床頭,傾身就開始吻她。
家里有孩子就這個不好,想跟自己女人親熱,還得顧這顧那,幸好他家小珠寶一向聽話乖巧的。
雖然濮陽渠在心底確實是十分饞自己老婆,但是也知道自家妻子的情況,不能任他亂來了,所以就親了親,溫柔地吸吮……
等欒宜玥回過神來時,她人已經被丈夫抱著坐在他的大腿上,而她更是主動的摟著他的脖子,額間互抵著的喘著氣——
“老婆,今天午睡后下樓來?”濮陽渠趁著妻子腦仁發懵,啞聲發問,“遇上誰來著?”
“嗯,睡醒了,就下樓去小賣部給咱爸媽打電話…”說到這里欒宜玥已經清醒了,她睇著他,“怎么,不問姑娘了?”
“我這不聽老婆的話么,有什么事直接來問老婆。”濮陽渠立馬將愛妻前幾天生氣的話,還了回去。
“我說了,你不會故意去刁難她們丈夫吧?”欒宜玥一邊平息了氣喘,一邊反問。
“傻怎么…會。”瞇著鷹目收盡懷中嬌妻不自覺地情動誘人姿態,濮陽渠沒壓下,又俯身吻了吻她微腫的唇瓣……
欒宜玥推了推手掌下僨張的胸肌,“還要不要說話?”再親下去又要擦槍走火了。
“老婆你說”雖然知道妻子提醒的對,但是濮陽渠對愛妻向來是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就算不親唇瓣,他吻著她的側臉亦是很滿足地回道。
欒宜玥推濮陽渠胸膛的小手,一下子就‘淪陷’了,被他握在粗礪的掌心里摩挲揉搓,夫妻之間更是滿滿的旖旎繾綣——
她的小手軟綿若無骨,而他的大手粗糙有力,掌心都是老繭摩挲她滑膩皮膚時,帶上了一陣誘人的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