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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章 什么時候發現金手指

  欒宜玥熟睡了一個多小時,這才醒過來,迷糊間,她好象聽到了團團圓圓的哭聲,睜開眼時,這才發現,她是在作夢!

  昏暗的室內,她手心抵著丈夫的胸膛,這一動,就感覺到腰肢上的手臂收攏,她整個人偎入他的懷里——

  “老婆,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濮陽渠原本就沒有睡著,只是一直假寐陪睡。

  實事上,他是在消耗著之前愛妻給他喝下的那杯靈液。

  這么一個小時下來,他的精神力充沛十足,讓他整個人都如沐暖洋。

  這不,愛妻一動,他立馬就察覺到。

  “沒有,我身體好著吶。我怎么感覺聽到團團圓圓的哭聲?不行,我去看看他們”欒宜玥邊說邊推開他,想要下床去隔離查看兩小的情況。

  “老婆,你作夢了?你靜心一聽,哪有哥兒的哭聲?”

  午睡了一覺,天色還尚早,四點都沒到,外頭的陽光兀自射進來,周圍卻是靜悄悄的,讓欒宜玥瞪大了眼——

  望著那無人拉動,卻自然拉來的窗簾,她眨眨眼,咬了咬唇瓣,抬頭望向身側的男人吃驚噎語:

  “呃、渠渠哥,這是你的異能?”

  “嗯,是精神力。跟凌老的異能是一樣的,這種異能就象多了‘上帝的視角’一樣,目前在千米內的空蕩空間,我不用肉眼,都能通過精神力偵查。

  而且,修煉到后頭,精神力可以實質化,就象先前你要摔倒時,就是我用精神力實質化擋在你面前,只是因為神力是透明的,你看不見。

  不過,凌老的精神力好象沒有空間,而我的精神力,隨著我精神力范圍擴展,空間大小也隨著擴展。”

  濮陽渠連最重要的‘重生’秘密,都告訴愛妻了,這精神力就不算什么了。怕她迷糊,還詳細的解釋給她知道。

  看到坦然的丈夫這般周詳細致的訴說,欒宜玥疑惑的睨著他,抿了抿唇,最終還是將心間的疑問道出來:

  “老公、你是什么時候發現我有金手指的?”

  聽到他說的異能是精神力和用途,她就更心虛了。

  瞧著愛妻那緊張的小樣子,濮陽渠勾唇淺笑的俯身親吻她細白的額際,“老婆,跟你一重逢,我就知道了。”

  都說是精神力,她那不謹慎的小動作,他怎么可能不發現,若是有精神力加持,他都不能發現,那他前世在沒有異能的情況,如何活下來!

  欒宜玥聽了,瞬間塌下肩頭,嘀咕:“果然……”

  “傻老婆,我精神力進階了,以后在我身邊,你可以放心使用你的空間,不過,若是在外頭,你盡量少使用。凌老的異能也是精神力,說明世道上,這類異能稀少,但是肯定還是有人有。”

  “嗯,我又不蠢,當然知道。你這么說開,我就決定在外面不使用空間了!”欒宜玥哼嗤回道。

  自己知道自己的能力,她本性就是個小婦人,不象他一樣,是個經過嚴厲軍事訓練的兵王!

  濮陽渠認同,謹慎點沒有什么不好,但不能因噎廢食。因而摸著她嬌嫩的小臉兒,又提醒她:

  “老婆,若是真有意外,空間暴露也沒事,最重要是你要安全。再說,最多一年,我就有能力護著你們母兒幾個,不會再有人膽敢來算計咱們一家子。”

  現在,他的異能還不是哪凌老一個等級,但是有愛妻的靈液,就算是只用這個,他最多需要一年,就能達到異能王的等級,所以他有這個底氣。

  “嗯”欒宜玥乖巧點頭,對外和復仇事上,她還是愿意聽丈夫的話。

  心愛小女人溫馴的小模樣實在是招他眼,他氣息一頓,毫無抵抗力的摟抱起她,吻著她的勾起的嘴角柔糜。

  “不要痛!”欒宜玥小聲抱怨,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異能升級,體質也上升,先前在浴室里,她不過是小小的主動了一下,他就失控了,撞地她都要散架了。

  現在腰肢還有酸軟,所以一感覺到他身體灼熱的體溫,她就腿軟了,很可憐的低噥。

  “寶貝兒,就親一會兒。”濮陽渠小心如獲珍寶的將她抱進懷中,抬起她下頜溫柔的親,確實是克制的親吻。

  他亦怕自己吻地太過放肆,過后控制不住自己情動,僅小小的親了兩分鐘就散開她,憑空攝過茶幾一只杯子,轉移話題的說道:

  “老婆,賞點水喝喝。”

  欒宜玥點頭,食指控入杯中,三秒就裝夠了,濮陽渠卻是拿著杯子,先是喂她喝了幾口,直到她搖頭了,他才舉起來飲用。

  男人昂起頭顱喝水的動作極有氣勢,特別是他突兀的喉結因吞咽而上下滑動,極為帶感,更帶感的是,她好象在他的喉結上看到了個紅印!

  倏地,她想到了,之前她失勢,不只在他肩膀上咬了好幾口,還在他這喉結里啃了好幾下……

  所以,他古銅色上那暗紅的,是吻痕?!

  “啊啊”欒宜玥窘迫地捂住眼睛,耳尖都紅透了,想到什么,顧不得羞澀,伏在他脖子前,食指在他脖子上溢了不少靈液,將它們涂均勻在他的皮膚上——

  “嗯?”濮陽渠被懷中小女人一連串的動作弄地迷惑,只是在感覺到脖子的涼濕意時,這才明白她在做什么。

  “老婆,誰會一直盯著我脖子看,再說,我黑,看不出來!”濮陽渠精神力放在自己身上,查看后無奈的說道。

  好不容易愛妻在他身上烙印幾個愛痕,這不到幾秒就消退不少,他心里有些可惜。

  “你還說!”欒宜玥盯著吻痕真的消了,不是靠近盯著看真看不出來后,她這才松了一口氣,猛地垂下頭,挑開自己的睡裙,眥大眼地看著自己光裸的胸前——

  噢咝,她就知道,情況只會比濮陽渠的嚴重!

  胸都這樣了,那脖子的災情,只怕會羞人!

  想到這里,欒宜玥抬頭瞪向丈夫,嬌惱叱道:

  “你看,你動作這般粗莽,是不是把我當成牛皮來啃?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濮陽渠借著她挑起來的衣領,探頭看向里頭,瞧著里頭起伏波瀾的白團粉黛,他掌心托著摩挲,嘴里還不怕死的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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