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里,全是男人毫不掩飾的粗重呻.吟聲,足二十幾分鐘后,那菲才感覺到發麻的手心一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更不敢動了。
只司厲卻不由她,摁著她腦袋的大手,已經強勢地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嘴角烙了一吻,總結語般地低述:
“不如真槍實戰干地爽!”
那菲心跳早就不知在何時加速,受他情緒渲染,小臉上也泛起紅潮,聽到男人的話,她將自己當成聾子,閉著眼睛顫了顫,權當自己沒聽見。
明明沒有真做,可是她渾身都軟了,特別是那只右手,總覺得那已經不是她自己的。
可不管她如何想要漠視,手中的觸感就是無法抹掉,聽到男人渾厚的低笑,她覺得她要化成水了……
“呵,這回先這樣,債先欠著,睜眼。”司厲前一秒語氣還帶著笑意,下一秒卻沉聲道。
那菲心怵,瞬間睜眼,眸中她想要掩飾的媚意便泄了出來——
司厲被驚艷了。
心臟本應要回歸正常心律的跳動,突地如加了油,瞬間加速搏動起來!
“乖女人,認清楚你男人是誰,嗯?”
“嗯。”那菲點頭,知道有些男人對某些事情會特殊執著,也許外頭傳聞的瘋子厲爺,便是如此?
瞧到男人邪魅地眸子又斂下來,她心跳重了一下,咬了下貝齒補上:“我男人是司厲!”
“乖。”司厲滿意了,也不在乎腹上還洿濘一片,抵著她的紅唇就是一通啃,動作野蠻,不一會兒就將那菲啃地嘴角生痛,偏她什么話都不敢說,只是不適的擰起了秀眉。
之前,這男人可是明確提醒她,她只是件所有物,哪有什么資格反抗?!
這話出自司家厲爺口中,那菲一點兒也不敢反抗!
直到他滿意了,他才去扯過亂丟在床邊上的毛巾,先是將她手中的黏糊擦干凈了,他才弄自己的,許是因為終于平靜下來,他眉間的戾氣煩躁已消——
兩人事后整理了一通,那菲也得以穿上了正經的衣裳,又被男人強制地抱著下樓。
倒不是她嬌氣,而是她穿好衣裳準備下床時,被厲爺一個犀利的眼神淡淡一瞥,立馬不敢動了!
身在狼窩,哪還有什么人權?那菲直接就理性地將自己當成了芭比娃娃,隨他高興擺布……
餐桌上 終于嘴里喝到熱滾滾的海鮮粥,那菲感動地都紅了眼!
從餐廳墻上看到那個不小的電子鐘,她這才發現,原來距離前晚事發,到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
怪不得她這么餓,早上起來時,膀胱也憋地那么難受!
走到一樓,那菲才發現,自己應該是在某處高檔小區的別墅區里,從餐桌區的落地窗戶,還能看到遠處的楓亭山——
嘴里咽著美食,眼里看著美景,若不是旁邊就是人稱司瘋子的厲爺在,真的是太美好了!
“你最近就住這邊,等事情過了你再考慮想干什么。”
司厲嚼食速度快,十分鐘左右就放下筷子拭干了嘴巴,瞧著身側地小女人瞇著眼眸享受又滿足地小模樣,就是不曾看他一眼,他微不愉地挑起眉頭,朝著她吩咐。
“呃…我現在的工作不能繼續做了嗎?”那菲愣了下,連忙咽下嘴里的粥,抬頭望向男人緊張的反問道。
要她跟他一直呆在一起?連自己的事業都不能有?
“你不怕那家人騷擾你?”便是毀了那家,也不可能將婦孺也拉進牢里,這么一來,那家人有那茂的提醒,肯定會知道事出在那菲身上,怎么可能不去鬧她?
不管是威脅、還是哀求那菲,總歸都是打擾,是擺不脫的騷擾!
“……”那菲沒有想到這一回事,擰起秀眉,還沒有想到解決之道,就聽到司厲喝了一口茶湯,朝著她問詢:
“若是你不反對,我給你安排一份新工作。”
這不是一句疑問句,而是陳述。
那菲心頭一緊,對于自己從實習到畢業就工作的醫院,她還是很有歸屬感的,但是若她真的再回到原單位上班,那家人真被司厲整散了,又怎么可能不會仇恨尋上門?
“不用了,我想休息一段時間,正好我導師手上有一個緊要的課題我在跟著,精力不夠,都省了我調休的事了。”
那菲尷尬地笑了笑,然后搖搖頭回道。她不就是個床伴嘛,才不要跟他混綁在一起!
“隨你。”司厲無趣地應了。
他修長的指骨輕巧地奉著精致的紅瓷茶杯,余光卻落在身邊的女人身上,瞧著她暗里扯了下下嘴角,便放下了手中的湯匙,再無進食的意圖,他輕啜了一口銘香便放下茶杯,凝視著她問道:
“可是吃好了?”
“嗯。”那菲順勢放下湯匙,配合地站起來點頭應道。只這會兒在一樓,旁邊還有傭人在遠處佇立,她哪還好意思讓他抱來抱去,小聲地補了句:
“我想參觀一下環境,可以嗎?”她純粹就是不想再看到眼前的男人,只對方顯然不安照理出牌——
“我的榮幸,來,這邊。”司厲沒堅持她的工作,只是聽聞她的話后,極為強勢地握住了她的柔荑,然后引著她走向餐廳這邊的偏門。
才走了幾步,那菲臉色都不好看了,越走越慢,這會兒她才明白為何眼前的男人,為何走動時都要強制的抱著她——
“還走嗎?”司厲似是背后有眼睛,在那菲站住后,他高大的身體就擋在她身前佇立,低沉地問道。
顯然,她身體的情況,他是極明了的,他不過是牽著她勉強從餐廳走到了通向院子的小徑上,以那菲身下那慘烈的狀況,幾步就受不住了。
若不然,司厲能強忍憐惜她?
小女人就是矯情、多此一舉!
“不、不走了!”那菲抿了抿嘴皮,立馬服軟。
她下體因為她要強自行挪動走了小幾步,感覺不光有撕裂痛覺,還有胯骨走動時,酸軟勁可不小!
“女人,要乖。”司厲掌心摸了摸她的頭頂,勾起她及腰的一縷青絲輕嗅,俯首磁性地征詢:
“需要你男人服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