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嚴格,也只是針對普通人。*隨*夢*小*說w.suimeng
蔡可人!
一想到蔡可人居然敢對濮陽珠使用這‘綺夢’藥粉,金時敘一臉陰沉地可怕。
怪不得濮陽珠是一瞬間就沒有了聲音,倏地倒在他身上失去意識,只是當時他因為身體的血噬而無法清醒過來,一時不察就讓蔡可人得手!
再加上他當時的身體情況特殊,在血噬發作下,普通的毒藥對他毫無作用!
因此,那綺夢對他是一點危害都沒有!
確定濮陽珠的情況后,金時敘擰眉,只能任由著小女生受些藥力打磨了——綺夢服用的少,還能說是情趣用,可現在她都昏迷不醒了,肯定是吸收地量大,那么她只能在夢里承受一些藥力。
好在藥力不傷身,等她醒過來后,問題就不大了。
不過,夢里,病患是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么事情……事后,如同綺夢一場,因此才得了這么個夢幻的藥名。
然而,下一刻,濮陽珠的反應,就狠狠打在他的臉——
“唔,好難受!”
濮陽珠認為她好不容易從溶巖火焰里逃了出來,下一秒又感覺自己被一層冰涼的‘氣囊’包圍著,發出了一聲舒服的低唔后。
她無意識地蹭了蹭金時敘裸露著的脖子,歡愉地低吟“涼、舒服啊”
驀然被濮陽珠當成涼墊的金時敘,錯愕地垂頭看著掛在他懷里的小女生,目光霎時變了。
白姨給小女生擦身體,瞧著她身上沾了不少鄉野泥巴,當然是將她剝光地擦身,因此濮陽珠身上,除了那一身半濕的睡裙外,一身都光溜溜地……
她這么掙扎又湊近摟住了金時敘,寬松地睡裙衣襟就滑落下來,將她胸前一片白晳都暴露在他眼底,誘人到極致!
而這些并不是讓金時敘色變的原因,而是他的掌心,被她這么一動,他的指腹就擦過她背上的鞭痕!
許是因為這樣的碰觸,讓濮陽珠很痛,她伏在他胸膛前低低的悲啼嘟嚷著“痛、痛痛吶”,眼淚就這么無意識地溢出來,印在了他胸膛白襯衣上!
金時敘氣息一頓,嘶啞地低語“小祖宗別亂動,我看看你背上的傷口。”
說著,他大手一扯,居然就因為力量過大而將她肩上的衣領給撕開了!
“呼、呼,金時敘,冷靜!”
金時敘瞬間閉了閉翻滾著腥紅的眼眸,再感覺到小女生在他脖子上又一頓亂蹭后,一剎那、就蹭出他體內隱藏的火氣,他抿嘴咬緊牙根不語。
這小祖宗、真欠收拾!
只是,這念頭也只是在他腦中閃過,再度平息了心口煩躁的火氣后,他垂眸就看到了她瓷白的后背,在燈光下,泛著一片驚心觸目的紅腫鞭痕,著力的中心點更是泛起了很多血沙痕跡!
“該死的!”白姨居然沒有給這小祖宗上藥!
金時敘目光盯著她姣好的腰窩上,那一條最明顯的鞭痕上,整整占了她腰肢的三分之二,顯然蔡可人下手時,真的是毫無不留!
“熱、痛”濮陽珠陷在夢魘里,只覺得周圍哪里都有火焰在吞噬著她,一直追逐著她用灼人心魂的熱度來焚烤著她……
唯有身前一點冰涼,讓她有短暫的喘氣空間,用力睜開的眼瞼,卻因朦朧的視線不清,只看到一對腥紅的眼瞳深邃地睨著她,讓她本能就開口求救“求你、救救我!”
“好,救你,小祖宗乖乖不要亂動,我馬上救你!”金時敘啞聲低語,聲音異常的壓抑低沉。將她抱起來,走進浴室,開了涼水放進了浴缸,將她送進水里。
“唔”濮陽珠一邊是受涼而舒服,一邊是傷口沾了水讓她痛地本能發出低嗚。
金時敘瞧著濮陽珠眼角都溢出了生理淚水,目光落在她后背的傷口上,嘶啞低語“小祖宗,很快就不難受,也不痛了,相信我!”
見水量夠浸泡到她背后的鞭痕,金時敘一手扶住她,一手從耳則邊取下一枚黑澤別針,在自己掌心處用力劃開——
下一秒,腥紅的血液就在浴缸里蕩漾開,足足流淌了有一分鐘之久,金時敘這才將掌心上的傷口置在濮陽珠嘴邊,低聲附在她精巧的耳畔上哄道 “小祖宗乖,張口嘴吸吮,喝了它就不熱也不痛了。”
金時敘盯著濮陽珠朦朧迷惘的眸子,壓抑自制地沖動,附在她耳畔一再啞聲低語誘哄。
在瞧著她如此難受的可憐模樣,金時敘將心底最后的防備一一丟下,只盼著他的血,同樣能對她有治愈效果……
許是因為他一再喚著她為小祖宗,讓迷糊中的濮陽珠聽成了小珠寶,以為他是她的家人,又聽是喝了就不難受了,她便乖巧的張嘴,吸吮著置在她唇瓣上的物件。
“真乖啊”金時敘盯著她唇上沾染上的血色,腥紅的眼瞳越發幽暗難喻,他壓制地舔著自己的掌心,直到傷口止了,吞噬般的目光還是無法從她的嬌容上移開一絲——
他目光深遠又深邃,俯身湊近,柔聲低喃道 “抱歉,弄臟了你的小嘴兒,很快就能干凈了…”
纏綿的音語剛落,他薄唇便抵上她同樣腥紅的血唇。
他輕柔地舔著她唇瓣上屬于他的血液,余光瞄到她肩胛上的血紅月牙兒更清晰了,讓他渾身熱血沸騰著一股難言的歡悅,一點兒都不再讓他難受。
“嗚”濮陽珠透不過氣來,肢體本能的推搪他抗拒。
“小祖宗”
金時敘強行拉回神智,微微退開僨張的身軀,瞧著又陷入昏迷的小女生,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目光最后是落在她后背的鞭痕上,如老僧入定!
見浴缸的血色已經被吸納完后,他才長臂一伸,就扯過一條干凈的浴巾,將小女生包裹住,生硬地抿著嘴巴大步出了浴室,全程他都當自己是瞎了眼,不看不動!
就是騙得了自己,卻騙不了身體激烈的反應……
這一回,金時敘卻是很確定的,將已經深度昏睡中的濮陽珠抱進他的主臥室,輕柔地將她放在屬于他的被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