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還好。”金時敘回想了下,莞爾一笑:“他在我面前吃相挺秀氣,向來極懂禮儀!至于在你面前有多能吃,抱歉,我還真不清楚,下次咱們一起試試他?”
“嘿、時敘哥哥,你這就不厚道了!那可是本小姐的親弟弟啊,怎么可能跟你一起同流合污去試他!”
濮陽珠瞬間傲嬌,眱了她一眼后,吃吃笑地低咕:“你這不是廢話嘛”
吐槽完畢,她就不管身邊大男人的神色,而是投入食物中吃地歡快,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大男人目光一直隱晦鎖在她身上——
她甚至沒有想到,金時敘居然真的在吃完早餐后,帶著她坐私人飛機一齊回了京城,還直接將她送回了宜月園,不打攪地離開了。
之前兩人在飛機上,可是說了不少話,可能是因為金時敘太會攻心為上了,濮陽珠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將自己的心里話都跟他說了不少,比如說,家里并不支持她往娛樂圈……
這讓金時敘瞬間抓住了突破點——當然,小姑娘是不知道她身邊的這個可不是溫馴的雄兔子,而是一個伺機而動的大灰狼。
將萌蠢可人的小女生送回家里,金時敘心里亦是安定不少,將自己的意思表達給韓助理聽后,他便沒有管現下這劇組的小動作,畢竟他還是很相信韓逸峰的能力的。
此時,他的目光還是投在了金氏集團中。
濮陽珠回到家,瞧著媽媽瑩白的小玉臉,她一下子就撲上去,抱住嬌美傾城的美人媽媽,討好道:
“媽媽,我這一回可是找到不少的野生甲魚哦,正好可以給爸爸和爺爺奶奶好好補一補身體哦!”
這十年下來,濮陽江夫妻的身體便是有著欒宜玥的私下調理,在年紀突破七十后,已經不知不覺中出現了老態。
歲月不饒人!
這一點,并不因為濮陽渠和欒宜玥的特殊能力而減輕。該老化遲暮的人啊,不得不隨著時間而遲暮老態。
“咦,咱們愛小珠寶這么開心?告訴媽媽,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欒宜玥這兩三年以來,已經是難得看到大姑娘露出這般小女兒般的面容,瞧著她孺慕的親近,她心里也充滿著懷念的安慰。
自大姑娘長大了后,便不怎么愛湊到大人身邊,有著自己藏在心中的小心思啦,她很久沒有看到大姑娘如此單純自然的小女兒態了。
“媽媽,人家就是找到一些野生的甲魚,想著給爸爸補補身體啊!”濮陽珠歡快地撲進媽媽懷里,朝著她愉悅地說道:
“我聽農家樂的老板娘說,這一批甲魚確實是野生的,因為那里處于深山處,溫度長年在二十度左右,所以才能讓甲魚大量繁殖,他們家每年都在那個隱匿的內山抓到不少的甲魚哦!這一年,可算是便宜小珠寶了!”
濮陽珠高興的說道。
因為后來,時敘哥哥知道她是為了給家人補身體,他只給自己留了三五只而已,余下來的三十多只全給她送過來,這樣的安排,不得不說正好撓在她的內心深處啊!
不管長到多大,在她心中,家人地位還是排在第一位。
“唔看來咱們小珠寶拍戲也不忘惦記著家人,媽媽真是很安慰!”欒宜玥笑容滿面的撫著愛女紅潮的小臉兒,也不揭穿她隱匿的事情。
“媽媽,小珠寶最愛爸爸媽媽了!”濮陽珠摟著媽媽纖細的小蠻腰,小臉兒蹭了蹭媽媽的臉頰,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地小聲說道:
“媽媽,爸爸身體最近是不是差了好多?”說完,她眼眶就已經在不自覺之下泛紅了。
小珠寶到底不同于團團圓圓,她小時候在親奶奶手下生存過,有過危機感,因此,前些日子爸爸那個蒼白的臉色,仍是讓她惦記不休——
她已經好些年沒有看到過爸爸露出傷痛的神色,能讓她爸爸痛到臉色都變了,顯然那傷勢應該很重!
她是習以為常父親工作的危險性,但卻極少看到爸爸受傷嚴重到會顯出身體的孱弱之態!
欒宜玥瞬間嚴肅起來,她望著大姑娘神色凝重,試探性地應承了一聲“嗯…”
“媽媽你知道了?!”濮陽珠沒發現媽媽的誘騙,而是松了一口氣,她將自己的發現,委屈地嘟了嘟嘴直觀地告訴媽媽投訴:
“爸爸真的是太亂來了,明明受傷了,還不告訴我!要不是我眼尖,都不能發現爸爸腰側受傷了!”
沒等欒宜玥反應,她又高興地說道:“媽媽,我聽說吃甲魚燉湯調養身體內傷暗傷最有效了,這一會兒我買地多,你再養一養,肯定能發揮它的最大效用!”
“行,這是咱們小珠寶孝順你爸爸的,你放心,媽媽肯定會將每只甲魚都投進你爸爸嘴里!”
“媽媽,還有你吶,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肯定是煉藥的時間加長了,要不然也不會渾身的藥草味兒!媽媽可別看著爸爸不在家就亂來,等爸爸回來,你就知道厲害!”
“……”欒宜玥瞧著一心關切著父母的愛女,想著這大姑娘還不知道,她已經將她爸爸給賣了,她樂瞇瞇地笑道:
“是是,媽媽肯定聽咱們家小珠寶的話,肯定會愛惜自己身體,不會讓它病了惹小珠寶心疼!”
“那是,媽媽你和爸爸都要說到做到啊!”濮陽珠點頭回道,想到又有一個月左右沒有見到爸爸了,她有些關切地問道:
“媽媽,爸爸最近部隊很忙嗎?軍長大人已經又有一個月沒有歸家了!”
濮陽珠心里不安的問道,語氣帶著控訴。
“小珠寶,你爸爸他身不由已啊!”欒宜玥沒辦法,丈夫事業心重、愛國心重,雖然也愛家,可這幾年以來,國外很多不法組織又蠢蠢欲動,讓丈夫根本抽不了身。
也怪不得大姑娘一臉的投訴,她亦是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見著丈夫他人了,她倒是可以去部隊找他,卻又不愿意因為她的插足,打擾了他長久部署,只能安分呆在家里,讓他能放心地參與工作……
沒想著,這老男人,竟是受了傷——
真真好啊,居然都敢欺瞞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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