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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他鎖她在房間干什么

  濮陽柔穿好衣服,已經是半個小時后。

  再看她面容時,發現已經平和下來。她原以為,房門輕輕一打就能打開,但是當她去扳門柄時,才發現——她被鎖在了房間里?

  她錯愕的將房間的燈光打開了,然后才在床頭柜上發現,陳春在那里留了一張紙:

  柔柔,我出門一會兒,乖乖在房間里等我回來!跑不了。

  前面一句很正常,但是看到最后一句時,濮陽柔心里那個氣!

  再看時間,想來,陳春是沒有想到她會五點多就起來了!

  說到這個,她又想捂臉了,明明那什么后,天才剛黑,她居然直接將晚餐睡過去,一直睡到了天亮!

  怪不得她醒來時,身體沒有感覺到疼痛,想來是在睡眠中已經緩過那勁頭了。

  但是望著自己還會發軟的大腿根,她坐在床邊,略為不愉的將紙團揉成了一團,狠狠的丟進了垃圾桶里——

  只是……沒丟中!

  噢咝,連個垃圾桶都欺負她!

  話說,陳春好象在哪個地方,都有私人房間?這雖然是酒店,但是配置卻十分居家,房間里除了那張大床外,還有個落地的大衣柜,在衛浴間,居然還有個簡易的小廚房,并不大,但是精巧。

  而且,冰房里放了不少的食材。

  昨晚晚餐沒有吃,一大早又泡澡,說實話,濮陽柔胃袋空空,真的有些餓了。

  可是……別看她結婚了二年,但是到現在,她其實還是不太會做飯。

  只會簡單的燙個青菜,煮個面條,熬個白粥……

  再多的,用電飯煲煲飯,還是會的。

  看地準備地齊全的食材,若是陳春以為她廚藝很好的話,他可能要失望了——她嘴角抽抽,決定無視這些。

  沒有看到面條,但是有米,再加上一則的電飯煲,濮陽柔決定就熬個粥就好了。

  沒得挑時,她也是很好養活的。

  轉一圈,發現真的打不開那房間門后,濮陽柔為了不讓自己餓暈過去,乖乖的洗米煲了兩碗量的白米粥。

  等她喂飽自己時,已經快七點了。

  陳春居然還沒有回來!

  無所事事,濮陽柔只能呆在房間里到處逛。

  她只以為,陳春家最多是有點小錢,但是看她在喜來宴這國際大酒店有專屬套房時,她又覺得……她可能估計錯了陳春。

  而且,他說,他叫顧陳春。

  濮陽柔太久沒在京城,也不知道他的話是什么意思。不過,顧姓在京城一向是貴姓。

  舊時,她爸雖然軍職不算低,但是,對于京城的衙內,還是接觸的不多。宋叔叔,已經是她在大院里,認識最大的世家了。

  當然,這是指濮陽柔認識的世家子弟。因為她爸跟宋叔叔交情不錯,兩家時有來往。

  但是在大院里,她爸的官職只能算普通,所以,頂級的那些衙內她一直沒有混進去。

  雖然她沒有混進那個圈子,但是基本上都認過,腦中還有一些微薄的印象,陳春說他姓顧……

  京城顧家,當年有軍籍且最出名的,是顧摯誠,正宗的衙內。不過那會兒她還小,顧摯誠已經是早就成年的大男從,好象是個上校級別的軍官……

  她八、九歲時,是見過一次的顧摯誠的,因為他出色的外表,倒是現在還有一個‘很帥氣’的印象。那時,看到他的身邊,跟著一個比她大五六歲的小姐姐——

  不象。

  也不是不象。

  那對犀利的黑眸,倒是有點相似。

  莫非,陳春真的是顧家人?!

  在大院里長大的孩子,其實都早熟。就連當年天真又大大咧咧的濮陽柔,在親媽的教導下,還是挺謹慎的。

  因為環境逼人成長,一不小心,就會給自己父母帶來刁難。

  那時候,又是時局緊張之際,她在當時的環境下,就只在自己的小范圍內里玩鬧,多一步都不敢跨。

  不怕死的教訓,就擺在面前,才五歲大的孩子,都知道要聽大人的話了!

  打量了整個房間的用品之后,她心里對陳春的情感,又有了一些本能的抗拒。

  本來就是見色起義,兩人不過是相處過幾天,能有什么感情?

  抽了一根煙,濮陽柔冷靜的告訴自己,就當這是一段露水姻緣好了!不要再多想!

  非常現實啊——

  就算陳春是顧家旁系,就她這二婚的女人想要融入去,具是艱辛呢——怕是,她連踏入的資格都沒有。

  想到自己跟陳春的距離,她臉色越發的蒼白……

  她是明白自家事的,老爸已經退休了,當年的戰友情、老交情也就淡了。而姥姥家,只是富商,可不是什么軍政世家。

  當年,從京城和Z省躲避回到老家,她媽已經想通,就讓她這個獨女活地恣意,不高嫁!

  上流社會雖然富裕,但是自家沒權,濮陽家這點小錢,在有權世家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她后來成長中,親媽就沒有教她什么勾心斗角、謹慎做事的理念,除了基本的教養,普通時候,都是散養。

  若說十三歲前,她是個大小姐,十三歲之后,她就成了個鄉村野丫頭。

  回到鄉下,沒有了任何的束縛,她覺得很肆意。再加上爸爸肩上沒有了重責,能全心全意陪她和媽媽兩母女,行為中不免就越發疼她了。

  保護的太過,讓她單純地過火,居然會被靳志承那樣的混蛋給欺騙了去!

  “艸!”濮陽柔一發現自己又想起了靳志承,心緒不好,立馬就甩頭,急躁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該死的陳春,他鎖她在房間里干什么?!

  濮陽柔一個人呆在屋里,心腔滾燙的壓抑,不知不覺中,整包香煙都被她抽光了。

  沒有了尼古丁,她心底間的煩躁壓抑越發的濃重,就象在心口里住了一個猛獸,隨時地想要咆哮!

  她沉著小臉抬頭望了眼腕表,這才發現,在胡思亂想之際,時間已經八點半,快九點了!

  陳春、陳春!

  濮陽柔痛苦的捂著頭部,強迫自己不要再想,可是腦袋象是脫離她的控制,所有的負面情緒一涌而上,心口抑郁煩躁的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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