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顧陳春二十四小時內確定培元丹的藥力過后,終于被局里放行,立馬收拾好自己的行旅箱,確定連傷口都結疤了,行動沒有問題后,他馬不停蹄的回家錦繡華庭。
一進皎月園的大門,就看到他老婆正帶著小珠寶在樹下悠然散步,身后還跟著那條活潑逗人的骨嘴沙皮犬兒,吠地最歡的人就是它了。
“紅糖,你別鬧,再不聽話,你晚上就沒有肉肉吃了!”
小珠寶可能是看到紅糖實在是太皮,朝著它不滿意喝斥。
然后,她迷惘的看著紅糖完全不服她的命令,高興地朝著別墅門口就一通狂吠——
“汪汪”
“美人大姑父!”小珠寶驚喜地定眼看著紅糖圍著疾跑的高大男人,拉住大姑姑的手,高興地喊道,也讓濮陽柔轉頭望向大院門。
濮陽柔驚喜的大跨步起來,見小珠寶已經興奮地隨著紅糖一樣圍著大男人轉,她一靠近,就溫柔地說道:“你回來了!”
“嗯,老婆,我回來了。”顧陳春揉了揉小珠寶的小腦袋,不敢抱起小丫頭,怕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崩裂,直到心愛的小女人靠近了,他才摟住她的腰肢,在她白皙紅潤的小臉上親口回道。
若不是腳邊有個小丫頭瞪大眼在瞅著,他更想瞄準愛人那嫣紅的小嘴兒。
“快進來,快吃晚飯了,你回來的時間正正好。”濮陽柔瞄了眼在偷笑中的小珠寶,繃著臉上的靦腆,一手牽著丈夫,一手牽著小珠寶回家。
看到丈夫安然回到家,濮陽柔眸光更水亮了,舒心而后讓她的神色更是溫柔似水。
直到,吃過晚飯,被父母趕著回到房間,她主動抱住丈夫腰間時,明顯感受到他身體的僵硬,她才覺得哪里不對勁,細細地嗅了嗅,立馬就發現了他身上冷香掩蓋的消毒藥味,夾著極淡的血腥味!
她立馬屏息地頓了頓,壓下嘴邊想吐的感覺,退開兩步,冷著臉牽著他的大手,來到床邊,發沉地解他身上的襯衣——
“老婆,這么急?”顧陳春被小女人牽著手時,就已經察覺到她的神色不對,何況她那短暫的想吐神色,亦被他眼尖的捕捉到,驀然就明了,她發現了。
暗嘆一聲,原本不想讓愛人掛心,可當他決定現在回來時,就已經決定了,便是小女人哭,他也不后悔,他想回到有她在的家。
有她,還有她腹中孩子,才是他今生的全部。
“急什么?”濮陽柔涼涼地睨了他一眼,手上解衣裳的動作卻不慢,幾下就解開了他襯衣的扣子——因為生氣,她完全沒有被逗到,心理只有一股擔憂和惱意。
這混蛋,明明身體受傷了,居然還無事人般陪著他們吃飯,回房之前,他可是坐在沙發上,還將小珠寶抱在他懷中,若不是老爸眼尖打發她帶著他回房,她還沒有察覺到丈夫受傷了!
肯定是老爸察覺到了,要不然老爸也不會才八點不到,就打發她和他回房休息!
然而,濮陽柔在心里咬地這么肯定,事實上,確實是她誤會了,她一個敏感的異能者都沒有嗅到他身上冷香后的藥味,濮陽江哪可能嗅地到。
濮陽江不過是收到周云月的提示,這才開口讓小夫妻回房敘敘舊罷了!小別勝新婚嘛,何況這一對小情侶還沒有結婚,正是熱戀期,想來更思念對方了。
“老婆”
在顧陳春語氣呢噥之際,濮陽柔也親眼看到了他肩頭上和腹部上的繃帶——
“閉嘴!”濮陽柔瞬間眼眶發紅,驚心之際,又咬牙切齒地脧著他惱道:“身體有兩處傷口,你居然還能無事人般地陪著家人吃飯?顧陳春,你可真行!”
“老婆,你別擔心,昨晚嫂子一來就給我用了藥,你別看我這還纏著繃帶,但是傷口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真沒事!”
顧陳春心疼的撫著愛妻的嫩臉摩挲,怕站地久累著她,還拉著她坐在床邊坐下,還親了親她的額頭:“老婆你別擔心,我真的沒大事兒,要是你不信,你現在拆開繃帶來看一眼兒?”
“唔、你這是槍傷?”濮陽柔定眼仔細地查看了他身上的兩處繃帶,雖然繃帶上只略有一點點的血跡,倒是金瘡藥的味道更重,再看顧陳春面上氣血不錯,她遲疑的問道。
“老婆,我好好的,你用力掐一下。”顧陳春緩緩地回道,說道還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臂上,讓她發泄一下。
做為軍人,出動時,危險不可避免。可他仍是不愿意親口告訴他身上的是槍傷,讓她心里更擔心。
“你不說我也有眼看。”濮陽柔睨了眼前緊張解釋的大男人一眼,想瞪他又舍不得,只能在心里暗唉了一聲,微難受地轉移話題:“你現在傷成這樣子,晚上不可以洗澡,你要是有需要,我給你擦身?”
“好!老婆,那你給我擦身,我身體好癢。”顧陳春立馬順意地說。
若是他現在說不需要,小女人馬上就會發現,他在局里肯定是洗過澡才回來的,還不如順著她意,讓她有點事情做轉移她心口的難受。
“你躺好。”濮陽柔點頭,還幫他脫了上衣,這才去浴室里弄了半盆熱水出來。
然后利索地取了一壺靈液倒進盆里,正好水溫適合,她才擰了熱毛巾給他擦臉擦身,臉紅耳赤地一能忙活,最后見盆里的溫涼水居然還是很干凈,她咬了咬下唇暗咒了一句,沉默地將水盆放到房間外的陽臺上。
被象對待寶寶般壓在床上,下令躺好的顧陳春,目光犀利地發展了愛人那一瞬間的小火苗,有些受驚的揪住身上的被角,愣是讓濮陽柔不知氣好,還是笑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