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這蝦蟹粥也不錯,你喜歡吃香菜,我給你添了不少,你嘗嘗”
濮陽渠是自己嘗過味道覺得不錯后,這才又體貼的給嬌妻盛了一碗,給她放了不少新鮮的芫荽,白白綠綠紅紅,看起來很有食欲——
“你喂我”欒宜玥小嘴湊過去,此時包間里只有他們夫妻倆,她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自然地要求。
小手上還夾了一只熱辣辣的灼烤生蠔,用湯匙將里頭的肉和蒜蓉勺起,自己嘗了一點味兒,覺得不錯,又覺得不燙嘴了,自己含下丈夫喂進嘴邊的粥后,也將手中的生蠔喂進他嘴里,反問:
“鮮嗎?好吃嗎?”
濮陽渠瞇著鷹目睨了那個只余下殼的生蠔,咬了兩口后咽下,很正經地回道:“老婆,不夠辣,但是很鮮,讓人再添多一點辣味兒?”
“還有五只呢,你要是不吃就不叫了,我沾辣醬吃也行噠”聽到男人說鮮,欒宜玥立馬再夾了一個。
還冒著煙氣的生蠔蒜香味很濃郁,她一聽到男人說不夠辣,已經很自覺的再倒點辣醬去,然后吹了兩下涼氣,‘嗷嗚’一口地包進嘴里,眸子都幸福的瞇起來了——
“好吃!”欒宜玥點頭,果然很鮮!
也是,現在海里污染還不嚴重呢,海鮮多是海里撈的,又不是人工養殖的,當然是鮮!
“老婆,再來一打,添點辣,嗯?烤的時候加辣,跟后面醬的,味道不一樣!”
“好!”欒宜玥認同的點頭,見丈夫將他手中的粥碗放在她面前,聽聞他說道:“老婆,在吃辣之前,先要喝一碗粥養養胃,我出去跟師傅說怎么烤。”
“嗯,好!”欒宜玥聽頭,乖乖的吃起了蝦蟹粥來。
她發現,這芫荽的味道也很道地,想著這家酒店用料可能是真講究,要不然味道不會這么好。
一頓宵夜,夫妻倆人吃了將近一個小時,回到錦繡華庭時,夜色已經有一點微亮。
錦繡華庭是別墅園子的大名,而他們所在的別墅,就叫皎月園。
這名字可以改的,一般周圍人家都改了。但是濮陽渠聽了這園名,覺得特別的適合,還改什么,直接就繼續叫這個名字。
濮陽渠駕駛的車一進入錦繡華庭,原本還在睡的凌喜,立即被保全人員通知叫醒,確定來人是誰后,她親自帶著兩名傭人守在大門處候著——
所以,濮陽渠開的車,是直通無障的回到皎月園。
欒宜玥的副駕駛室,由凌喜親自打開,只見她恭敬地喚道:“歡迎先生、太太回來,請。”
“新搬家,大家可還好?老爺夫人睡在一樓?”欒宜玥最近對于這類的恭敬用語已經習慣了,不在象一開始般,渾身不自在。
認出凌喜是凌老親自給的管事之一,她還是滿意的頜首問道。
“回太太,老爺夫人和大小姐們都好,此時他們具都睡在二樓。”因為要長住,再繼續睡一樓,其實不適合。
在富貴人家里頭,別墅的一樓一般都是客房或者是傭人房,極少主人睡在一樓的。
再加上這段時間有顧陳春介紹的那姓鐘的鐵打老師傅揉擦過后,濮陽江的老寒腿明顯好多了,這姓鐘的手藝,可比喜叔更有勁兒,節節到位。
也對,別看喜叔年紀不大,但是他本身就是個病人,那手勁怎么可能跟是個健康人的鐘老師傅對比。
“嗯,不用叫醒老爺他們,讓他們睡到自然醒。”濮陽渠將車鑰匙丟跟靠近過來的男仆,上前摟住愛妻說道:
“老婆,現在時間還早,咱們先休息會兒,明天我們事情多著。”
天還黑呢,欒宜玥當然沒想過要吵醒家人,就是覺得,便是見不到面,呆在同一棟樓里,她也覺得安心。
濮陽渠顯然也知道她的心思,吩咐凌喜準備一些日常用口和家具,送到國安局里,有什么規格要求,跟陳竹清要數據。
凌喜連忙記牢先生剛報出來的一組電話號碼,指示著人輕聲點,不要發出過多的異響,驚醒老夫人。
她是專業的管家型精英人材,只跟主人家相處了一、兩天,就差不多抓住了新主人們的每個喜好和身體各種數據。
若非她如此出色,也不會被凌老看重,直接拔到身為少帥的先生身邊了。
能冠上‘凌’姓的家仆,都是凌克寒的心腹。
三層半的別墅型,三樓是主人區,濮陽江和周云月查看過戶型后,決定自家夫妻睡二樓,帶著女兒和孫兒們。三樓就是一個主人生活臥室兼兩個次臥,已經一個大書房。
次臥應該給小主人住的,但是孫兒們都還小,還不如跟在兩老身邊,畢竟這么一長住,濮陽江和周云月都能想象的到,兒子兒媳婦肯定是要經常出差了。
人都住進了錦繡華庭,倆人又都是精明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欒宜玥隨著濮陽渠握著的大手,有些好奇的打量著新家環境,上了三樓,她才發現,這別墅還真不小喲,單是平面面積,怎么也不少于四百平方米了。
“好大”嬌軟的女聲驚嘆響起,濮陽渠抿了薄唇,拖著她來到自己身前,在燈光下,這房間就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明顯是個大套間,余下來的對面,就是三個房間門。
正對著他們房間門的,就是書房門。
這時候不對,欒宜玥也沒有推開房門來看,而是被丈夫直接帶著進了他們的大套房。
確實是大套房。
這房間看起來面積就不少于百平方!
這還沒有算上那看不見面積的衛浴、更衣室。
“喜愛嗎?這是我讓凌喜布置的,跟以前那樣式,應該差不多。”濮陽渠摟著愛妻問。
這房間里的布置,是他根據前世妻子的睡臥布置的。
當然,前世的東西更精致,但是不若現在這處房間的面積大。
欒宜玥現在的靈魂就是三十二歲的自己,看到丈夫將房間布置地即古典,又是舒服的家具,驚喜的點頭:
“現在,已經出現了這種沙發了嗎?”還是她喜歡的布藝沙發吶!
“傻媳婦兒,這世界上,只要有錢有權,這些簡單的手藝,想要制造多少就有多少。”濮陽渠俯身親了親愛妻的發頂,好笑地跟她解釋道。
這些家具,又沒有什么技術要求,只要有錢,完全可以制作出來。
再說,由凌喜親自去定制,人家生產線直接停下來,專門制作他要的家具款式呢。事后,還很有眼光的問,這些圖紙能否買下來,他們不要這批家具錢!
這話,差點惹來凌喜一頓嘲諷,不過,濮陽渠倒是不在意目前這‘獨一無二’,這些家具款式,十年后就是爛大街的樣式罷了,有什么好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