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愛愛立即點頭,她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我看到外面寫著招聘,所以我就進來了,不知道有什么條件嗎?”
關愛愛規矩的站在那里,和坐在沙發上的季安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季安寧在這里坐著,常美嬌哪里敢自己拿主意。
她立即轉過身子看向季安寧:“老板,您看?”
常美嬌是在看季安寧的意思。
而關愛愛木鈉的轉過身子,尋找著常美嬌口中的老板。
這一轉身,才發現,這并不大的店面里一共就三個人。
除去他們兩個人之外,就只剩下坐在沙發上的季安寧了。
關愛愛瞠目結舌的看著季安寧,對于季安寧做生意的事情,她有所耳聞,但并沒有放在心上。
關愛愛臉色變換無窮,立即轉了一個笑臉:“安寧,你是這里的老板啊?”
才剛剛和季安寧說叨完這店面如何如何小,關愛愛現在簡直是連臉皮都抬不起。但又想著這一層關系,她厚著臉皮道:“安寧,你看咱們的大家都是同學,我正好在找工作,你這里又缺人。”
“我這里太小了。”季安寧一字一句道。
將關愛愛招進來,指不定會變成什么樣子。
“……”關愛愛面色瞬間爆紅,她尷尬的搖頭:“不小了不小了!”
雖然說關愛愛很不爽在季安寧手底下做事,但仔細想想,有著她和季安寧的這層干系,她就算來上班,那待遇自然也是不一樣。
季安寧不想和關愛愛打太極,她開門見山的道:“明天帶上你的履歷表,過來面試。”季安寧索性就公事公辦了。
“什么?”關愛愛瞪圓了眼睛,“明天還要來面試?安寧,就咱倆這關系,還用得著面試嗎!”
再說,又不是什么大公司,關愛愛小聲嘀咕了一句。
“不論是誰都需要面試。”季安寧道。
季安寧本來就不想讓關愛愛來,關愛愛若是聰明點,自己找個臺階就下去了,可偏偏她不依不饒的開口:“安寧,咱們都是老同學了,又不是干嘛,你和我還整這些虛的做什么?”
關愛愛抬頭看著季安寧,暗下打量。
季安寧抿著唇角,就算是在高中,關愛愛和季安寧都沒說過幾句話,更不談什么交情。
更何況,季安寧也是實事求是,關愛愛做不了這份差就是做不了,季安寧沒必要去花錢請一個花瓶。
“愛愛啊,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個道理你懂吧。”季安寧起身,拍了拍關愛愛的肩膀:“你要是真的想來上班,明天準備好面試就行。”
說了這么多,無非還是要面試,關愛愛心里本就不喜歡季安寧,尤其現在關愛愛還給和季安寧說好話,她的臉色并不好。
心里想著也罷,留在季安寧這,她半點好處撈不到,還得看季安寧的臉色行事,關愛愛搖頭,已經不打算明天過來了。
然而,就在此時,從果蔬基地門口停下幾輛車。
沒一會兒,齊宇就風風火火的進了店,他的身后還跟著幾個搬運的工人。
齊宇并不知道季安寧已經回來的消息,只是因為和季安寧有合作關系,而且他酒店目前狀況很好,所以他有時會親自過來看看。
齊宇穿著一身運動裝,他稀罕的看了一眼季安寧:“安寧?什么時候回來的。”齊宇是富家子弟,又在國外待過幾天,身上油然而生的那種紳士氣息,讓一旁的關愛愛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關愛愛連忙擺弄著在自己的衣角,從中插話,試圖吸引齊宇的注意力:“安寧,這是?”
季安寧翻了一個白眼,直接和齊宇道:“我高中同學關愛愛。”
關愛愛連忙站到前面,想要和齊宇說話。
“你好,我是齊宇。”齊宇象征著的回應了一下,就又和季安寧說話了:“現在見你一次可不容易,你要是有空就去金萊大酒店,顧長華呢?”
齊宇知道顧長華并非池中之物,所以齊宇更想和顧長華結交。
“回來了。”季安寧似笑非笑的看了齊宇一眼:“你找他有事情?”
齊宇擺手:“哪有什么事,就是想和他喝兩杯。”
齊宇在這邊和季安寧說著話,關愛愛的目光卻不曾離開齊宇一下,她一聽這位齊宇也是當老板的。
關愛愛輕咳一聲:“安寧,工作的事情?”
關愛愛故意拔高了嗓音。
季安寧眉頭微蹙,齊宇酒店需要的人多,而看關愛愛現在這個樣子,想來也是打著這個主意。
季安寧看了齊宇一眼。
都不用季安寧開口,齊宇就已經道:“找工作?我那缺人缺的厲害,不過……”
齊宇打量了一眼關愛愛,齊宇是想找一個洗碗工,但看關愛愛這模樣,怕是做不來。
關愛愛哪里能想那么多,她現在早就將心思落在開著小汽車的齊宇身上了。
她連連點頭:“我什么都能干!!”
齊宇頓了頓,到底讓關愛愛去后廚幫忙有些不好,不過看她的模樣,倒是能在前臺當個服務員,齊宇挑眉:“你明天先來一趟金萊大酒店。”
就這么,關愛愛的事情就被定了下來。
關愛愛光是聽到金萊大酒店這幾個字時,都感覺自己快要站不住腳,她滿心歡喜的應了聲是。
關愛愛離開后,季安寧道:“齊宇,你們是不是一會兒還回村一趟?”
季安寧注意到了店面外的停著的兩輛貨車。
“嗯,準備親自去提貨,你也要回去?”齊宇側靠在門邊。
季安寧肯定是要回去一趟,中午顧長華和戰友在外面吃飯,季安寧沉了秒,索性點頭,跟著齊宇他們一道回了河田村。
臨走之前,常美嬌猶疑的出了聲:“季老板,那這招聘?”
“招!”
從應城回河田村,開車半個小時就進村了。
剛進村口,迎面就開來一輛標有“大力果蔬”字樣的貨車。
正如常美嬌所說,除了果蔬基地的名字不一樣,其他設計都差不多,要不是看到大力果蔬這四個字,季安寧還以為是他們的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