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果真有幾只鐵銹色大概有三厘米左右的大螞蟻來,津津有味的啃噬著,啃了幾口之后便有螞蟻回去報信。
林夕也是實在有點渴,差不多有三個來小時沒喝到水了,先伸舌頭舔了舔,味道和聞起來的感覺很像,她笑著對江佩玲說道:“我先吃一口,發現不對,你就把那棵草嚼碎了喂給我,如果我死了,你要記得這個東西千萬不能吃。”
江佩玲本來緊緊把林夕說的那株紅色的小草握在手里,一聽林夕說的后面的話,不禁哭了起來。林夕笑著說道:“逗你呢,哪那么容易就死了。”
等了有二十分鐘,看看沒什么動靜,兩人就將那瓜每人吃了幾口,沒有哈密瓜那么甜,回味還有點苦,不過水分不少,緩解了兩個人的饑渴。
兩個人將瓜瓤分掉,把外殼留起來,這個可以在找到水源的時候儲存點水。
林夕有一種回到原始社會的感腳。
在一個差不多有半人高的板狀根下,林夕找到了今晚準備用作營地的地方。她不敢直接在樹干下面做營地,誰知道那巨大的樹冠上面會有什么呢?
猛聽得頭頂有嗡嗡的聲音響起,林夕趕緊站起來抬頭向上看,果然,一架直升機從上面飛過,不斷有東西被拋下來。
林夕看見有一個包裹就在附近落了下來,這里植物覆蓋不是很多,它掛在一根藤條上,林夕伸手剛將那包裹拿到手里,旁邊的灌木叢“嘩啦”一聲左右分開,一個男人的頭跟半邊身子從里面探了出來,他瞬間就看見了拿著包裹的林夕,眼里閃過一抹貪婪:“美女,運氣不錯,要一起組隊嗎?”
那個男人見林夕只有一個人,而且手中除了那個包裹外只有一根削尖的木棍,臉上的表情就輕松了一些,因為他的武器是一把菜刀。
林夕看著他的表情,怎么能猜不到他打什么主意?淡淡的拒絕道:“不用了。”
“別這么絕情啊,你是我遇見的第一個人,相逢就是有緣嘛……”那個男人邊說著又向前走了幾步。
林夕將木棍橫在身前,臉上冰冷的沒有一絲表情:“再向前一步,別怪我不客氣!”
“美女,你看你這樣就不好了,就算不組隊,老話說,見面分一半,你自己獨吞一份不太好吧。”男人仍舊笑嘻嘻的向前慢慢蹭著,手里的菜刀并沒有放下,明顯不懷好意。
林夕正要掄起木棍砸向那個男人,樹干后面轉過來一個白皮膚大眼睛的小姑娘,呆呆的問道:“冰冰姐,怎么了?”
“刀給我!”林夕冷聲說道。
男人見突然又出現一個女人,嚇了一跳,自然不敢再繼續靠近,聽見林夕要刀子,登時臉色就不好看了。
江佩玲聽話的將鐮刀遞了過來,那男人一看,人家果然也有利器,估計自己的菜刀還沒到近前就先被人家給砍了,而且二比一,人數上他也沒有優勢。看這竹竿女人一臉狠厲,肯定不是個好惹的主,高舉雙手:“別,別,別,這多傷和氣。”男人高舉雙手,緩緩后退:“我走,我走就是了,其實只是想跟你們搭個伴,真沒別的意思。”
他一邊嬉皮笑臉一邊向后退,林夕也沒有去追的意思,什么都沒有節約體力重要。
江佩玲卻并沒有意識到剛才的危險,說道:“冰冰姐,怎么不跟他一起啊,有個男生,壯壯膽子也好啊。”
“你見過拎著菜刀要求組隊的人嗎?”面對如此缺心眼的一張笑臉,林夕差點給跪了。
江佩玲似乎才想起剛才的局面,恍然說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幸好有你在,不然我就被他騙了。”
林夕:……
空投已經完畢,估計著中午也就過了,這里基本看不見太陽,光線沒什么太大的變化,只在早上光線還明亮些,其他時間始終是比較陰暗。
空氣越來越潮濕,一切都膩乎乎黏答答的,像是來大姨媽的感覺。
林夕將包裹小心拆開,里面是兩瓶礦泉水,一包壓縮餅干。而且還有意外的驚喜,居然還有一把打火機!
林夕覺得這一定是對自己那兩把奇葩武器的補償,好吧,上帝,祝你大爺健康長壽。
兩人各自拿了礦泉水,又一人吃了一塊餅干,那種心慌的感覺好了很多。林夕很小心的將油紙包折疊好留起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有用呢,好歹是防水的。
兩人沿著板狀根先將厚度很大的葉片鋪在下面,避免下面潮氣入體,又在上面鋪上很多柔軟的枯草樹葉,一個臨時的床鋪就搭建成了。
反正中午的投放已經結束,營地也已經弄好,她們索性原地休息,不再到處亂走。林夕告訴江佩玲現在抓緊時間睡覺,因為晚上兩個人要輪流守夜,在這樣密不透風的叢林里,誰知道哪里會潛藏著未知的危險呢。
江佩玲乖巧的點頭睡下。
林夕則抓緊時間修習二十段錦。
手三陽是她使用禹彤的身體打通的,那具身體實在太差,她練習了差不多九個來月,還是要借助藥物才堪堪打通了手三陽。而換到這具身體,她只按照心法運轉了一個晚上,手三陽竟很輕易打通,林夕覺得,大概就跟技能一樣,她一點點打通的,就能直接承襲下來,林夕暗自慶幸。
現在她開始試著打通手三陰。她調動著丹田中的熱流緩緩沖擊著經脈,這種沖擊經脈的疼痛跟她當初忍受的痛苦一比,簡直就是跟螞蟻咬了一口沒有太大的區別,不過沒有那些補充氣血的靈藥,進度比較緩慢。
晚上,幸運沒有再次降臨,兩個人聽見直升機的聲音就開始在周圍到處尋覓,都是毫無所獲。也不算毫無所獲,江佩玲帶回兩個人來。
她在路上遇見了同倉的周曉蘭跟劉倩。
跟她們相比,周曉蘭這組就很狼狽了。
劉倩的武器倒是不錯,一把54式半自動手槍,但是可惜不會用,她在拿到這把槍的時候腦海中模糊的有一些影像,怎樣瞄準,怎樣射擊,但是現在她能記得的已經不多了。因此這槍還不如林夕那根燒火棍有用。
然后她就被灌木叢中不知道什么東西給咬了一口,她嚇得趕緊退出來胡亂奔跑,這個時候,她遇見了周曉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