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搞了個蘋果,發現自己確實out了,老手機還是四年前買的,一下子上升的太高端了,完全不會啦,小郁悶,學習中……這年紀輕輕的,可不能被淘汰了……)李軍銳的身份,即使郝俊不能夠猜到詳細的,但至少心中是有幾分了然的。
不過,男人嘛,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難免就會有點小性子,放不下平常心,所以,郝俊對于自己有失于常的表現,也沒有太過去自制。txtxiazai.
看這黑小子的做派,怕是日后的從突,決計是免不了的。
眼下讓他略微放心的是,李軍銳此人并沒有表現出太過分的紈绔氣息,反倒是有自己的一套游戲規則。
不過,畢竟還是個十七歲的孩子,他自己的規則是否能夠有效的去限制自己,這倒是個問題。
在歐子蘭這一點上,郝俊是不會退縮一步的。
席偉生與郝俊聊了幾句家常,便聽得一陣敲門聲。
說來也有趣,這一陣聲響奇特,節奏也略顯詭異的篤篤聲,也能夠讓在座的人感受到一門之隔外人的內心感受。
想必這時候的季文武,心中的糾結和忐忑,怕是不能用簡簡單單的畏懼來代替。
人一旦失去了平常心,就會變得不能正常行事和說話,就如郝俊一樣,季文武這時候來敲門,怕又是敗了席偉生略微轉好的興致。
郝俊猜測的不錯,季文武已經對著包間的門很久很久了,他的手抬起又放下,重復了無數次。
最終是走道里傳來的腳步聲,迫使他做出了決定。
該來的總歸要來的!
抱著這種心理,曾經不可一世的季文武季大局長膽戰心驚地走進了郝俊四人所在的包廂。
早已顧不得在做的郝俊和歐子陽兄妹三人,季文武一進來就果斷地開始承認錯誤,“席省長,我錯了,我請求組織給予我最嚴厲的處罰!”
席偉生看蓮花市的干部,頗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嫌疑,季文武的形象本就不佳,此刻一副要痛哭流涕的表情,這印象分就差了無數。
他慢條斯理地放下筷子,用濕巾擦了擦手,饒有興致地打量了幾眼不敢抬頭的季文武。
這時候,一個人身份地位的差距就能給很明顯地體現出來,若是郝俊此刻做這番動作,必然會有點不倫不類,但席偉生卻是如此自然閑適,還隱隱散發著一股讓人戰栗的威勢。
所謂的官威,大概如是吧!
“說說看,你錯在哪兒了?”席偉生的視線并不固定在季文武的身上,這種沒有焦距的注視,反倒讓季文武更加不堪。
許久,他才組織起言語來,“我沒有預判到事情的嚴重性,給省委省政府,市委市政府抹黑了,給黨抹黑了,我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好湯!”
歐子蘭喜歡喝魚湯,郝俊是知道的。
她的胃口不大,早先的一頓飯就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此刻,為了不至于不禮貌,她便在身前的碗里盛了半碗的湯,在慢慢地品。
突然間聽到季文武這話,歐子蘭輕“啊”了一聲,小湯匙剛送進嘴里的一點魚湯,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俏臉漲的紅紅的,別提有多可愛了。
最后,女孩子卻是忍不住白了一眼雙股戰栗的季文武,很淑女的把湯汁吐在了碗里,不過,她無奈地發現,季文武的注意力完全就不在她的身上。
她這一番莫名地苦難和埋怨,都白費了。
郝俊看得心癢難耐,很想去捏一把她故作淡定的小臉,但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很有誘惑力的想法。
若真是辦了,先別提他在歐子蘭心目中的色狼形象就坐定了,單單就歐子陽的反饋,就怕他是受不了的。
郝俊殷勤地將面前的紙巾拆開,送到女孩的嘴前,笑得很溫柔。
歐子蘭轉過頭,突然間發現這個有點小可惡的男生笑得很耀眼,心里間突然有種暖暖的感覺。
他的動作,是如此自然,仿佛他們兩個人之間,彼此這樣的動作已經重復過無數次似的。
不得不說,這個小子,還是挺耐看的。
歐子蘭接過郝俊遞過來的帕子,還不忘說聲謝謝,便低下頭擦起嘴來。
季文武那里已經開始口不擇言起來,他何時面對過像席偉生這樣已然算是封疆大吏級別般的上官了,有時候甚至在面對嚴開順的時候,都難免心中膽顫。
他無非一直在重復著幾個意思。
一、他有錯。
二、他犯大錯了!
三、他很后悔。
四、他非常后悔!
五、他請求處罰!
六、他當然也請求原諒!
總之,說了半天,還未曾說到想關的事情上來。
席偉生冷不丁地喝斷了他神經質式的機械重復,“當時是什么情況,你給我一五一十,
一字不落的說出來,若是敢欺瞞,我第一個辦你!”
季文武哭的心都快有了,這領導一陣怒,讓他原本理清了點的頭緒也給弄亂了。
他當時喝高了,哪還記得具體發生了什么事,只記得他自己被個老家伙給狠狠地揍了一頓,后來還是秘書經不住他的威嚇,才把事情遮遮掩掩地告訴了他。
至于是不是真實情況,他還真不敢肯定。
季大局長還有點自知自明,自己知道自己喝多了是個什么臭德行!
但就這樣看似普通的一個五十多歲男子,閑適地坐在位置上,卻給他一種如山岳般無窮的壓力,他只好硬著頭皮,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講了出來,當然,避過了他調戲秦梓和其他一些不利于他的情況。
席偉生暗自捉摸了一陣,臉上的表情并無太多的變化,他揮了揮手,說道:“你先出去吧,既然已經認識到錯誤,就暫時把工作放一邊,認真反省,到你們嚴市長那里去領錯檢查去吧!”
季文武灰溜溜地退了出去,臨了,他還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席偉生,卻未曾發現他一絲一毫表露出來的內心想法,不由又是惶恐又是不安。
郝俊卻是發現,在季文武輕輕掩上門的那一瞬間,席偉生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一絲惱怒。
這惱怒顯然并不是沖著季文武而去,說句不太好聽的話,季文武的身份還不夠。
否則,他不會簡簡單單地只是在眾人面前表露出憤怒,而只是將季文武招進來,聽他辯解抑或是訓斥幾句。
郝俊心中一動,“老爺子,您們說得那件事,當時我好像在場來著!”
說完,他便靦腆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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