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阿柔,兩個人重新回到了小院,商量下一步應該怎么辦。
“你有什么想法?”戊術丹看看阿柔,“還把那個美人兒給提出來,再審一次?”
“那倒不用,讓他先歇歇吧,被你折磨的夠嗆,估計沒有精力應付我了。”阿飄輕輕搖搖頭,看到自己的四個護衛揪著兩個舞姬從專門關押女眷的屋子里出來,朝著戊術丹淺淺一笑,“不用我們頭疼了,這不,人已經送上門了。”
戊術丹看著阿飄的護衛把這兩個舞姬摁倒在地,動作極為的粗魯,忍不住皺了皺眉。但他并沒有多言,只是看著護衛們把從這兩個舞姬身上搜到的東西呈了上來。
戊術丹接過阿飄從那個小箱子里拿出來的手套,據說,這是那位上治天下、下知地理,無所不能的契庫大人做出來的東西,主要是用來防毒的,他們這一行,對嫌疑犯搜身難免會搜到一些不太好的東西,如果戴上這個手套,可以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
他戴好了手套,伸手就要去動托盤里的那個紙包,手還沒有碰到那個紙包,就被阿飄給打掉了。
“我就是看看這是什么,打我干什么?”
“你知道這是什么,就敢往前湊?戴上這個。”
阿飄又丟給了他一方特制的手帕,自己也拿了一塊,用帕子捂住口鼻,拆開那個紙包,露出里面的粉末。看到粉末的顏色,她忍不住重重的嘆了口氣。
“膽子……”戊術丹也認出那粉末是個什么東西,臉上的險惡就是那方帕子都遮不住,“膽子真的不小,這東西是禁品,居然也敢私藏!這個園子,果然是個賊窩啊!”他朝著站在一邊的幾個護衛一擺手,“去搜他們的住處,順便告訴老大,這里有被明令禁止的阿芙蓉粉。”
護衛們答應了一聲,向戊術丹和阿飄行了禮,轉身離開去通知黑祿兒。
“大人!大人!”兩個舞姬跪倒在地,止不住的叩頭喊冤,“大人,我們冤枉,這東西真的不是我們的。”
“不是你們的?”阿飄看向站在她們兩側的護衛,“從哪里搜出來的?”
“回大人的話,是從她們的身上。”其中一個護衛扯開一個舞姬的衣擺,已經被拆開了,“就是藏在這里的,屬下們是在搜身的時候發現這里有點不對勁,這才找到這幾個紙包的。”
“還說不是你們的?”
戊術丹輕輕一挑眉,看那兩個舞姬還想要狡辯,從旁邊護衛的腰間抽出鞭子,朝著她倆劈頭蓋臉的抽過去,只聽得鞭聲呼呼作響,一鞭一鞭的抽打在兩個舞姬的身上。
兩個舞姬細皮嫩肉的,何時受過這樣的對待,除了練舞的時候受過傷之外,這樣疾風驟雨一般的毒打,可是自出生以來頭一回。
三十鞭子下去了,這兩個舞姬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阿飄走過去看了看兩個人的情況,雖然看著表面的傷比較嚴重,但實際上真的就只是皮肉傷而已,根本沒有傷到根本,養兩天就能好的。
“如何?”
“大人不愧是大人,手底下還是很有準頭兒的。”阿飄朝著戊術丹笑笑,“放心,沒有任何的性命之憂,人還是好好的,今天這一頓毒打,無非就是讓她們受受皮肉之苦而已。”
她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小箱子里面拿出了一個小藥瓶,拔開上面的塞子,讓護衛拿著在兩個人的鼻子下面晃了晃,沒多大會兒的工夫,這兩個人已經是幽幽轉醒。
“怎么樣?”阿飄微微蹲下了身子,揪著其中一個舞姬的頭發,面帶微笑的看著她,“這種感覺是不是很奇妙?是不是以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一種感覺?”她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不過,接下來,我可能會讓你們擁有更多的體驗,都是你們之前做夢都不會想到的。”
“你……你……”
“什么都不用說,你們聽我說就行了。”看到兩個舞姬的那個樣子,她輕輕的擺了擺手,“我知道你們想要說什么,不就是想說,你們知道阿芙蓉粉的來歷嗎?不好意思,這個機會剛剛已經給過你們了,但你們拒絕了,不僅拒絕還口口聲聲的喊冤叫屈。既然是這樣,我們也沒有必要再聽你們說什么,我們也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真的。”她轉頭看了一眼戊術丹,“是這個理兒吧?”
“說的不錯!”戊術丹點點頭,“剛才我們想知道,但現在我們又不想知道了。反正這東西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左右離不開你們的這個園子,也跑不掉你們這個園子里面的這些人,是不是?”
“我們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靠自己也是可以找到來源的。無非就是多花一點時間而已,而多花的這點時間也不算是浪費,可以用來干點別的。”阿飄微微一笑,松開那個舞姬的頭發,慢慢的直起身子,走到自己的小箱子跟前,拿出一個布卷,朝著一個護衛招招手,“搬一張桌子,再弄兩個墊子過來。”
護衛依照阿飄的吩咐,弄來一張小桌,用弄來兩張墊子,把這兩個舞姬分別放在兩張墊子上面。
“要干什么?”
“大人知道,我也是略通醫術的,剛才覺得這兩位姑娘的身子骨,其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么硬朗,就想著給她們條理一下,緩解一下她們身體上不知名的疼痛。”阿飄一邊說,一邊打開那個布卷,露出里面擺放的整整齊齊的細針,她看看這兩個舞姬,又看看戊術丹和幾個護衛,“你們稍微回避一下,等我弄好了,會讓你們轉過來的。”
戊術丹看看阿飄準備拽人家舞姬衣服的手,朝著幾個護衛擺擺手。
“走,咱們出去轉轉,等阿飄大人結束了再進來!”
“是!”
看到戊術丹和幾個護衛都離開了,還很貼心的關上了門,阿飄轉過頭來看著兩個舞姬。
“你……你要干嘛?”
阿飄不說話,只是扯掉了她們身上的紗衣,快速的在她們的身上扎滿了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