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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昊林阻止沈茶要說的話,先結果梅林遞過來的溫水,送到了她的嘴邊。
「什么話都先別說,喝點水,潤潤嗓子。」
沈茶點點頭,就著沈昊林的手,小口小口的喝了小半碗的溫水,喝完了朝著沈昊林笑笑。
「謝謝兄長。」她看了看一臉擔憂的金苗苗,又看了看梅林和影五,說道,「誒呀,你們不用這么看著我,我說想開了,就是真的想開了。」
「是嗎?」金苗苗從帶過來的小藥箱里拿出一個小木盒,拿出一丸藥塞進了沈茶的嘴里,「含住,別咽。」
沈茶乖乖的含住,睜大眼睛看著金苗苗,嘗到了丸藥巨大的苦味,她的那張臉都皺巴在一起了。
「是不是覺得很苦?」看到沈茶輕輕點點頭,金苗苗輕輕一挑眉,「這兩天你一直都沒好好吃藥,這個能讓你好好的緩和一下最近的損耗。」
沈茶輕輕點點頭,確實是這幾天忙著海圖和亂七八糟的事情,應該吃的藥偶爾會忘掉,對自己的身體確實是不太好,所以,聽金苗苗這么說,哪怕那個丸藥非常苦,也默默的忍著。
看到沈茶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沈昊林輕笑了一聲,朝著梅林擺擺手,梅林點點頭,忍著笑走到左手邊的小桌柜跟前,蹲下了身子,拉開最了里面的聲響,這才管好抽屜,站起身來走到沈昊林的身邊。
沈昊林拿過那個小盒子,打開之后,放到了沈茶的跟前,握住她蠢蠢欲動的手,朝著她笑了笑。
「現在不能吃,需要等丸藥徹底化掉才可以。」
沈茶看著小盒子里面的蜜餞,輕輕嘆了口氣,她還有一半的丸藥沒化掉,只能慢慢的等著。
金苗苗看著這兩個人膩膩歪歪的,轉過身去,忍不住翻了個碩大的白眼,她朝著影五和梅林招招手,三個人走到海圖跟前。
「這應該干了吧?」影五看了看金苗苗,「是不是可以收起來了?」
「我看看啊!」金苗苗伸手觸碰了一下卷面,輕輕搖搖頭,「還沒有,再等等。」
她仔細的看著這卷海圖上面多出來的那些東西,越看越覺得奇怪,越看就越覺得蹊蹺,她朝著梅林和影五一擺手,讓他們把整個花廳的燈都點亮。
「這是干什么?」
梅林很不解的看著金苗苗一會兒站得很近,一會兒又站得很遠,一會兒跑到左邊蹲下來歪頭看,一會兒又跑到右邊歪頭看,這還不算完,還會趴在地上看,要么就飛到花廳的房頂上看,來來回回的跑了好幾趟,最終落在了地上。
「這是看什么呢?」
「滅燈!」金苗苗一揮手,「把所有的燈都滅掉。」
梅林和影五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轉頭看向沈昊林和沈茶,看到他們沖著自己點頭,這才把整個花廳的燈都滅掉了。
梅林本來還想要追問金苗苗到底看到了什么,可等到整個花廳都陷入了黑暗,看到了海圖上面發出隱隱光亮,忍不住驚嘆了一聲。
「我的天,這是什么?」梅林撲倒了金苗苗的身邊,一臉震驚的看著發出熒熒光芒的海圖,使勁的拍了金苗苗的肩膀,「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發現的?」
「剛才你問我上躥下跳的在看什么,這就是答案啊!」金苗苗輕笑了一聲,「我剛才湊近了看呢,覺得新出現的那些圖案、符號所用的材料跟其他的完全不同,所以,就產生了一些疑問。為了驗證我的疑問,我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探查了一遍,發現我的猜測確實是對的,新出現的這些確實比原本的稍稍有一點厚度。按道理來說,不應該是這樣的,對不對?」
「對啊,都是畫上去的,為什么還會有厚度?」
「不是說了,著墨不同。如果我沒記錯 的話,海外番邦曾經進貢過來一種很奇怪的材料,用在畫作上面,可以起到夜中熒光的作用,就跟夜光杯的道理是一樣的。所以,我讓你們把花廳里面的燈都滅掉,就是想要看看,這個到底是不是進貢的畫作材料。沒想到,還真的被我蒙對了。」
「看來,這張海圖的主人可不止一次的搶劫了貢船,奪走了貢品,才會畫出這么一張圖來。」影五走過來,摸摸下巴,看著那些熒熒的光亮,「苗苗姐,這到底說明了什么?能從里面看出什么?」
「不知道。」金苗苗輕輕搖搖頭,「我最多也只能看到這一步,再往樣的,看不懂海上輿圖,還是要等專攻此道的人來講解。」
「嗯!」沈昊林點點頭,「這個還是要請教一下寧老夫人,我們不好隨意解讀才是。」
「不過……」沈茶終于把自己的藥都給含完了,小小聲的說道,「從我們這個角度看,應該不太像是之前說的梵文。」她朝著金苗苗招招手,「你過來看看,好像是別的字樣。」
「是嗎?」金苗苗順手倒了一杯溫水,走過去遞給沈茶,「小口慢慢喝,不要太快了。」
沈茶接過來,小口小口慢慢的喝著,讓金苗苗仔細觀察著海圖上顯示出來的字體,等她在自己周圍轉了好幾圈之后,才拉住她,朝著她笑了笑。
「別轉了,轉的我頭暈。」她把手里的茶杯交給金苗苗,問道,「看出了什么門道嗎?」
「完全沒有,但確實是跟你說的那樣,好像不太像梵文了,可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是很能說得清楚,這種圖形,是以前沒有見過的。」金苗苗搖搖頭,讓梅林和影五把花廳的燈重新點亮,輕輕嘆了口氣,「咱們這么看,估計是什么都看不出來的,還是等明天,大家都聚齊了,再來研究吧!」
「好。」沈茶從小木盒子里面拿了一塊蜜餞塞進嘴里,「這也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獲,如果不是苗苗,我們還不知道這個海圖真實的面目是這樣的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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