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輕人圍著楚寒在涼亭聊了一整個下午,雖然有點冷,但還是扛住了,畢竟那些秘聞對于他們來說是最重要的。
這一下午,他們從一開始的眠組織到世家、再到貍貓計劃,聊的特別的多,楚寒知道的事情,都快被他們聊完了,甚至聊完這些還不過癮,直接延展到了楚寒童年、少年、青年時期,很多從來沒有聽過的故事讓這些孩子特別的向往。
直到薛牧過來請他們去正堂用餐,他們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等進了正堂,就看見三太爺帶著齊志峰、寧橙、沈酒和夏久等在那里了。
眾人給三太爺見了禮,左看看、右看看,沒看到寧老夫人和寧姐姐,有些好奇。
“下午的差點吃太多了,她們說晚上不吃了,讓咱們自己吃。”三太爺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隨她們去吧,如果一會兒餓了,灶上還是有東西吃的。”
“這個肯定是沒問題的。”
“聊了一下午,聊的還不錯?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三太爺早就指揮薛牧,告訴侯府的廚房,給大家熬了濃濃的姜湯,盯著這幾個小孩,尤其是沈茶、金苗苗和梅林一滴不剩的喝完,“他們這些皮糙肉厚的小子在外面凍著也就算了,你們小姑娘也陪著,也不怕凍壞了。”
“師叔,其實我倆也挺皮糙肉厚的。”金苗苗摟著梅林的肩膀,笑瞇瞇的看著三太爺,“唯獨不皮糙肉厚的,只有小茶,這才是需要精心呵護的對象。”
“別胡說!”沈茶推了一下金苗苗,看看楚寒,又看看三太爺,站起身來,走到三太爺身邊,找了個位置坐下,說道,“其實聊的還不錯,該知道的都知道的,但是”
“怎么了?”
“世叔,還有個問題,想要問問您。”
“什么問題?你叔祖沒給你解釋清楚?”
“涉及病癥問題,他老人家不是很清楚。”沈茶皺著臉,忍著一嘴姜的辣味兒,拍拍金苗苗,說道,“別說叔祖了,就是苗苗也解釋不清楚。”
“還有你解釋不清楚的?什么事兒?”三太爺遞給沈茶一碟蜜餞,“剛才的姜湯辣吧?吃個蜜餞甜一甜。”
“謝謝世叔。”沈茶拿了一塊蜜餞,但沒吃,只是拿在手里,說道,“是關于先遼王的,我們有一個判斷不知道是不是對的,想要問問世叔,他是不是離魂癥?”
“離魂癥?”三太爺輕輕搖搖頭,說道,“你們發現了?”
“是!”沈茶點點頭,“叔祖說,很明顯人前人后是兩種人,苗苗說很像是離魂癥。”
“雖然不是很準確,但大差不差的,他的情況很復雜,我們一時間難以判斷,但可以確定的是,有兩個性格完全不同的他。”
“那就是了,苗苗也是這么說的,叔祖也是這么說的,只是,這樣的情況,先遼王他自己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我幾次去給他診脈,也碰到了不同的兩個人出現,我問過他們,是不是知道彼此的存在,他們的回答都是肯定的。”三太爺點點頭,“只不過,他們兩個沒有見過面罷了,一個出來,另外一個就強制休息了。”
“這樣的話.”沈茶想了想,看了看蹭過來的金苗苗,“是不是經常不記得事兒?比如甲做的事情,乙是不知道的,就覺得是自己忘記了?”
“不不不,是有記憶的,做了什么肯定是知道的。”三太爺擺擺手,“如果忘記了,那他有兩個不同的性格的事情,早就被發現了。這兩個家伙,很有默契的,把別人瞞的是天衣無縫的。”
“那”金苗苗眨巴眨巴眼睛,一臉壞笑的湊了過來,“他不喜歡的那個側妃,是本體,還是分出來的那個.”她朝著三太爺挑挑眉,“他們就算再不喜歡,也總不能找別人吧?雖然本體說那兩個小王子不是自己的孩子,但也承認是分出來的那個的孩子,不是嗎?”
“是,那兩個謀逆的小孩,確實是耶律血脈,這個錯不了。”三太爺看見金苗苗一臉的興致盎然,再看看沈茶,也是一臉的期待,無奈的搖搖頭,“是分出來的那個生的,用了藥。”
“用了藥?”金苗苗驚訝的一挑眉,“您怎么知道的?不會那個藥是您提供的吧?”
“嗯,是我!”三太爺看到沈茶和金苗苗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笑了笑,往她們倆的嘴里塞了兩個蜜餞,說道,“這有什么奇怪的?”
“只是沒想到,您愿意幫他。”金苗苗摸摸下巴,“師父說,您特別不愿意摻和王宮的事情,不喜歡臨潢府的那些風氣,所以才跟著師父四處游玩的。”
“不喜歡,就算是現在,我也不喜歡。但是,他跪在地上求了我好幾天,無論是本體,還是分出來的那個,都非常誠懇的懇求我,求我幫幫他。我了解了一下他到底發生了什么,對于太后和容家的做法非常的不滿,但人已經娶進來了,總不能再退回去,對吧?再加上已經娶了側妃,如果冷落側妃的話,整個臨潢府,無論是朝堂還是市井都會有非議的。而這些非議,影響的不僅僅是他一個人,是整個耶律家以及跟耶律家有關系的親朋好友的聲譽。再加上當初耶律爾圖還沒成親,宗室里面還有幾個小孩處于議親的狀態,這樣的消息如果傳出去的話,對他們都是有影響的,而且還不是短時間的。”
“有道理。”沈茶點點頭,“這應該也是他擔心的,對吧?”
“對,所以,我思來想去,為了這些無辜的孩子,也要幫幫他。”三太爺一攤手,“所幸,一切進展順利,孩子們沒有受到影響。只不過,這件事情過后,我特意去了宮里一趟,見了見太后。”
“聽說,太后是個非常的.”
“尖酸刻薄且古板的人,而且非常仇恨出身比她好的任何人,包括耶律家。”
“啊?”聽到三太爺的話,沈茶和金苗苗都是一愣,“這話是怎么說的?她仇恨耶律家,為什么還要嫁進來?”
“因為能讓她的家族成為炙手可熱的新貴。”三太爺擺擺手,“雖然她尖酸刻薄,但我也不怕她,一把匕首戳在她面前的桌上,明明白白的告訴她,如果再干涉我侄子的一切,就讓她生不如死。”
“您”
“怎么了?”
“這一出還真是夠驚喜的,從來沒想過,您也會威脅人了!”
“我只是懶得做,又不是不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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