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得意的狂笑,身后的幾個人也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絲毫不在意那服務員所說的話。
突然一巴掌閃過過來,打在為首男人的臉上。
因為力氣太大了,男人直接被打飛出去,狠狠撞在了一旁的門上。
那重重的擊撞聲,聽得外人都覺得疼痛不已。
楊三南站在男人原本的位置上,嗤笑著揉了揉自己的手:“兄弟,我看你今天,是別想回去了。”
楊三南眸子微微泛著寒光,垂眸看著地倒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頭部狠狠地被撞在門上,現在還有些緩不過神來,他坐在地上,氣的大喘氣。
周圍的人嚇得發楞,萬萬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生,竟然能夠一巴掌把那家伙扇的那么遠。
穿著圓領袍的男服務員也隨之一愣,看著楊三南的臉,意外至極。
他原本以為那小伙子只不過是一個小白臉,請客都要靠女生掏錢,根本就沒什么膽子。
沒想到竟然在方才那個關鍵時候,替那女人挨了一個啤酒瓶不說,還在形單影只的情況下,跟五六個人對敵了起來。
穿著圓領袍的服務員看著楊三南的臉,有些出神。
站在角落里的秦可可嚇得捏緊了衣袖,此時楊三南的神情十分的冰冷,看樣子,是真的被這家伙惹惱了。
現在她能做的,就是祈禱待會千萬不能出人命。
楊三南眸子寒冷,慢慢走向坐在地上的那穿著襯衫的男人面前。
男人捂著自己被撞倒的頭部,只覺得頭痛欲裂,像是被什么人將腦顱四分五裂一樣。
他皺著眉頭,迷糊睜著眼神怒視著楊三南:“你小子……你小子竟然敢動我?”
男人一說話,全是酒精的味道,沖的楊三南忍不住皺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楊三南蹲下身,狠狠捏住男人的下巴,冷哼一聲,聲音冷冽,能將人凍得徹骨。
“你活不久了。”
冷冽低沉的話音剛落,楊三南便撿起地上的啤酒瓶玻璃渣,狠狠朝男人的臉劃去。
男人驚呼一聲,奮力掙脫開楊三南的手,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的臉部被楊三南用玻璃渣劃傷,因為疼痛,使得男人憤怒到了極致。
“你他娘的……,竟然敢劃破老子的臉?”
男人二話不說,走進包廂里舉了個凳子出來,兇狠著臉要和楊三南拼命。
飯樓里的其他人幾乎都被爭吵聲所吸引了過來,飯都顧不得吃,就站在走廊一旁看著這邊發生的事情。
飯樓的老板站在一旁焦慮的來回走動,攔不敢攔,不攔又害怕自己的餐廳受損嚴重,發愁的撓著自己的禿頂,急切走來走去,等著警察過來管理。
此時,楊三南眨眼間的功夫,把板凳粉身碎骨,將男人狠狠壓在地上。
地上的男人早已經沒有了掙扎的力氣,他喘著粗氣,只能趴在地上。
與楊三南交了很多次手,卻沒有一次再能輕而易舉的碰到他,更別提對他造成一點傷害了。
楊三南冷著臉,卻沒有在笑,而是拿起一旁的凳子腿,狠狠地朝著男人的腦袋掄去。
地上男人慘叫一聲,瞬間休克。
他的腦袋也隨之破了個極大的口子,鮮血四濺。
周圍人嚇得尖叫出聲,紛紛遠離了爭執現場。
那男人的同伴頓時晃過神來,連忙撲到已經昏迷的男人跟前,驚得瞠目結舌。
他們方才被楊三男渾身陰冷的氣勢嚇得失去了意識,腿腳都不聽自己的使喚。
見到自己的同伴已經頭破血流,此時才從恐懼的意識里奮力掙脫了出來。
幾人連忙撲到男人跟前,看見地上的同伴已經渾身是血,震驚的倒吸一口涼氣。
其中一個人轉過身來,仇視著楊三南,那眼神,鉆心刻骨,恨不得將楊三南就地解決的一干二凈。
其他幾個人膽怯的低著頭打電話叫救護車,卻不敢說什么。
楊三南冷哼一聲,垂眸瞥了地上的男人一眼,面容依舊冰冷無比。
“哼,不過是一群垃圾,死掉也沒什么值錢的。”
說罷,便傲冷的轉身,牽著秦可可的手,準備離開。
另外那男人見楊三南要走,立即站了起來。
“小子!你把人打成這樣,就想走?未免有些太過囂張了吧?”
周圍的圍觀群眾一臉擔憂的看著那男人,生怕下一個倒在地上頭破血流的就是他。
這面白如雪的小伙子,打人竟然一點都不含糊,而且十分的心狠手辣,讓人不寒而栗。
楊三南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向站起來的另外一個男人。
他還沒說什么,男人便嚇得咽了咽口水,后退幾步,不敢說話。
男人仔細的觀察著楊三南的臉,不由得更加震驚。
方才自己的同伴,的確是用了一個非常大的紅酒酒瓶擊中了他的頭頂沒錯。
可現如今,這個小子除了頭發被酒水淋濕意外,其他部分干凈潔白,沒有一點受過傷的痕跡。
男人咽了咽口水,心底里十分的忐忑。
楊三南冷哼一聲,眼底散發著戾氣,讓人心生畏懼。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面前的男人,迅速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直接舉了起來。
周圍的人驚呼,老板嚇得連忙上前制止。
已經有一個人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命,可不敢再有一個人出事兒,不然他的小店還做不做了。
老板連忙拉住楊三南的手,苦勸:“年輕人啊,別生氣了別生氣了,氣傷了自己的身子就不好了,你先把這先生放下來,有話好好說。”
被掐著脖子的男人臉色瞬間潮紅,青筋蔓延到額頭,瞧著十分的痛苦。
男人的幾個同伴也紛紛抱著楊三南的大腿,求楊三南能夠放他兄弟一馬。
楊三南冷哼一聲,松開了手。
他十分嫌棄的用衛生紙擦了擦自己的手,微微嗤笑。
“放了他?說的你們好像沒什么大事兒一樣,地上那胖子,是你們的老板?”
楊三南撇了撇嘴,聲音冰冷。
一旁的男人彎著腰,點頭。
“這位是……,是我們的老板,我們幾個,只是一時喝醉了酒,彩沖撞了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