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三南提聽到霍勇的話后,突然笑出了聲,這小子搞什么飛機,說大話給誰聽呢。
霍勇說完話后,楊三南并沒有接下句,而是用手指在自己的耳朵里面攪動,似乎耳朵里面正在遭受難忍的痛苦。
“唉!走到哪都能碰到亂咬人的狗,真是出門不利啊,我看以后出門還真要給自己算上一掛了。”
“這每天都有該死的蒼蠅在我的耳邊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都快把我給正魔怔了,真是造孽啊。”
楊三南說話的聲音非常大聲,幾乎傳遍了整個宴會廳,霍勇兩兄弟怎會聽不出來,楊三南這是在罵他們兄弟倆是煩人的蒼蠅。
“太猖狂了,我老方闖蕩世界這么多年,第一次在港城這種小地方見到這么囂張的人,他不怕死嗎!”
“方老板有所不知啊,我們港城雖說不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其中臥虎葬龍之輩不在少數,像這種囂張的小輩,在我港城只是冰山一角啊!”
酒會當中不乏那些社會上的頂層人士,方柱壟就是其中一個,此人居無定所,常年出入世界各地做生意,這幾天剛好來到了港城。
方柱壟作為一個老油條,走南闖北不知道見過多少為人張狂且無比囂張的人物。
不過,像楊三南這么囂張的存在,他也是第一次看見,而且還是在港城這座小城市里面看到的。
聽旁邊的熟人訴說,港城這個小小的城市竟然盡出囂張跋扈之輩,讓他頓時生出了離開港城的決定。
在這種地方可不能久留,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到處都充斥著危險,可不能陰溝里翻船,要是被囂張跋扈的家伙給誤殺了,那他就倒了大霉了。
楊三南口中所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傳到了霍勇的耳朵里,霍勇的臉上并沒有涌出什么好看的笑,眼底閃過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驚訝。
“哈哈大哥!這小子一看就不想活了,不然豈會這么囂張,大哥你快將他制服,然后我好好在他的臉上報仇。”
霍霖現在無比痛恨楊三南,今天要是不讓楊三南付出點代價,這不是讓他這個霍家大少爺吃癟嗎。
一個穿著打扮跟個乞丐一樣的小人物,還敢往他的臉上甩巴掌,這不是誠心找死嗎,今天非得讓他見點血不可。
“哼!好久都沒有人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了,你的膽識讓我霍勇很驚訝,不過驚訝歸驚訝,今天你還要為自己的囂張魯莽付出代價。”
霍勇說完話,已經準備動作制服楊三南了,至于弟弟如何報復,已經不是他操心的事了。
楊三南的大膽妄為,已經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來看待他了,楊三南在他們兄弟二人的眼里只能算個煞筆。
一個普普通通的正常人,在他們這些權貴子弟面前只有跪舔的份,可楊三南不僅不跪舔,還特么敢動手,這腦子是不是有病。
不僅霍家兄弟這么認為,在場出了杜菲菲之外的人全部都這么認為,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楊三南。
所以只能說明楊三南是個窮人,是個在港城或者深城甚至整個華夏聽逗沒聽過的人物。
華夏姓楊的家族有很多,不過出名的楊姓大家族在整個G省都找不出了一個,所以楊三南既沒有名,又不是大家族的公子。
這種默默無名的小輩還敢得罪霍家人,楊三南剛才的做法只能用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嫌自己命長。
楊三南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他已經看到霍勇準備動手了,霍勇的修為他已經看出來了,又是一個小小的氣武師。
來港城這么多天了,他總是踩一些螻蟻,精神上已經疲倦了,他現在看到氣武師的螻蟻,都想打瞌睡了。
這不是主動過來送人頭嗎,還沒出手就注定了失敗,你還有個什么勁在這摩拳擦掌的教訓人,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人能殺了他楊三南,那這個人不會肯定不是個婆婆媽媽的人物,他必然是個殺伐果斷之人。
楊三南也是一個殺伐果斷之人,只是離開了槍林彈雨的日子,楊三南已經忘記了自己以前的性格。
在港城這么多天了,楊三南幾乎沒有怎么殺人,昨天晚上屠戮了大半個秦家,絲毫沒有讓他覺得盡興,認為這這是在活動筋骨。
他現在只想趕緊完成自己認為,然后在次接一下打打殺殺的任務,不然時間一長,他都快成了圣人了。
就拿早上了楚少言來說,要是拿他以前果斷無情的性格,他肯定不會放過楚少言安然無恙的離開,就算其父親也沒有面子讓他收住殺心。
不過話又收回來了,如果他來到港城執行保護任務,那他就會遇到那些找死的螻蟻。
楚少言也不會遇到他這個煞星,如果在給楚少言一次機會,楚少言寧愿回到他父親的身邊,也不會來到港城與楊三南會面。
楊三南的強大已經深入了楚少言的心,在楚少言眼里楊三南就是一名徹頭徹尾的魔鬼。
手一抬就把屈強腦袋給割掉了,這是一種怎樣的強大手段啊,楊三南的強大不是那么好猜的,說他殺人于無形都不為過。
此時此刻,霍勇已經蓄勢待發了,看著楊三南的面門,只見他露出了嗜血的微笑,然后一拳轟向了楊三南的腦袋。
霍勇這一拳并沒有用出多大的力道,在他看來對付楊三南這種小小的人物,根本就不需要使用出全力。
只見他那猛烈的一拳,徑直轟在了楊三南頭上,準備來說是轟在了楊三南的手掌之上。
楊三南眼疾手快,在霍勇的拳頭即將降臨在他的額頭上時,只見他抬手就握住了霍勇直轟過來的拳頭。
“怎么可能!”霍勇突然呆住了,想不到楊三南的還有與他抵抗的能力,這不是開玩笑嗎,他這個螻蟻是怎么做到的。
霍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一擊未成,趕緊收拳往身后退了兩步,跟楊三南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此時,他竟有些看不透楊三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