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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三百三十六章 不好說

  田野有點傻眼:“有人說您不正經呀,省城的,誰呀?緋聞對象誰呀?”

  真的田野想樂,更想八卦一下,牛大娘還有今天呢呀。看著牛大娘委屈的面孔,愣是忍住了,可辛苦了。

  牛大娘抹一把眼淚,瞪像田野:“你,你說什么呢?”

  田野八卦的火算是澆滅了,咳咳:“不是您說的嗎。”

  牛大娘:“我就是那么鋪墊鋪墊,能說什么意思呀。你這孩子怎么看笑話一樣,大娘這時候可就想到了你呢。你可不能這個態度,端正點,大娘指著你給端公平理呢。”

  田野趕緊把面容嚴肅起來:“那到底什么事,您自己說說。”

  牛大娘那個頹喪呀,撇撇嘴,眼淚又要出來了:“還不是因為王寡婦的親事嗎,你說我也沒說什么別的呀,就是覺得王寡婦她不同意實在是可惜了點。誰知道你叔他就跟我鬧騰上了啊呀。”

  田野:“我叔跟你鬧騰呀,那不可能吧。我叔不是那樣的人。您這輩子管的閑事多了,我叔什么時候說過您呀,更是一句埋怨都沒有,您別多想。”

  牛大娘吸溜鼻子:“我都到你這里來了,你覺得是我同你叔鬧騰嗎。”

  田野想,牛大叔能犯脾氣可真是新鮮事。這么多年也沒見過牛大叔鬧騰牛大娘呀:“為什么呀。”

  牛大娘悶了半天還是支支吾吾的,田野:“您倒是說呀,平時的快言快語都哪去了。”八卦的著急了。

  牛大娘還是有點支支吾吾,不過足夠田野挺清楚就是了。

  就聽牛大娘說道:“他說我覺得可惜,自己嫁了好了。”跟著抬眼看向田野,眼圈都是紅紅的,滿臉的委屈。

  田野險些被自己的吐沫給噎到,這不還是剛才的正經不正經的問題嗎。

  牛大娘那邊繼續吸溜鼻子:“你說,有沒有他這么說話的呀,有這么埋汰我的嗎,再說了,他這不是埋汰他自己呢嗎,你大娘我那是這樣的人嗎。”

  田野趕緊抽出來一條毛巾給牛大娘送到手里,頭一次知道,大娘眼淚也不少呀。

  想想這個問題,斟酌的說道:“大叔怕您總是惦記這事,那是為了堵您的嘴呢,肯定沒有別的意思的。”

  跟著:“您同大叔什么情分呀,這么多年風風雨雨了,那就不存在懷疑什么的。您就放心吧。”

  再說了大叔也明白,這條街上誰不知道您呀,誰敢沾惹您這樣的大娘呀。又不是好日子過夠了,可不是誰都有牛大叔那份耐心哄媳婦的。當然了這話大伙都知道,可肯定沒人說出來,惹人不痛快的。

  牛大娘拿著毛巾使勁的擼兩把臉:“你這話我可不敢信了。你大叔這都一天多沒搭理我了呢,田野呀,你去同你叔說說,大娘什么人,你最明白了是不是,大娘愛占小便宜,嘴巴也不留德行,就心眼也沒有那么好,好吃懶做都可以,可就這一樣,大娘真不是那樣人,你大叔不能這么埋汰我的是不是。”

  田野咽口吐沫,心說大娘自己把自己分析的這不是挺透徹的嗎,讓自己都沒法反駁了:“我呀。”

  她一個小輩兒的,攙和這事是不是不太好呀。牛大娘是不是很找錯人了呀。

  牛大娘:“額那,不是你嗎,大娘不找你還能找誰呀,讓人聽到了還不得笑話大娘呀。田野呀,也就你能明白大娘的對不對。咱們都是老鄰居了,大娘什么丟人的事情能瞞過你呀。這事呀大娘也就敢在你這說說了,大娘真的委屈呀。沒有你叔這么埋汰人的。”

  田野不想理解,可你說牛大娘拉著田野,一張老臉擠的都要沒法看了,身邊也沒有個貼心的兒女陪著。田野都覺得自己要是不管的話,對不住牛大娘對她的這份信任了。

  田野:“大娘呀,你別急,我大叔是什么人呀,那就不能為了這點事過不去,肯定是逗您玩呢。”

  牛大娘:“你也不用安慰我,我同你大叔過了大半輩子了,我還能不知道他嗎,說句不好聽的,我就再過分他都沒說過半句呢。現在都不搭理我了。”

  田野心說老夫老妻的了醋勁兒還這么大。不過你說這信任來的也挺讓她糾結的。

  牛大娘說著眼圈都紅了:“他哪能這么想我呀,我都傷到了。”跟著還捂捂胸口。你說這個勁頭呀,讓田野說,這老兩口子不是過來秀恩愛的吧。

  田野真怕牛大娘在演下去,自己笑場,趕緊扶著牛大娘做好:“您還傷到了呢,您怎么不想想牛大叔傷多深呀,您當著大叔的面這么推崇別人,還是老頭,大叔這樣都是厚道的了。”

  牛大娘:“你哪頭的呀,我這不是找你來了嗎,你得替我同你大叔掰扯清楚啊,我就是再怎么說那個老頭不錯,那也是給王寡婦的呀,配王寡婦那樣的人,那個老頭自然是哪哪都好的,我就是嘴上說說嘛,真要是吃醋的話,那老頭哪能同你大叔比呀,那老頭也配不上我呀。”

  跟著:“別看你大娘老了,年輕的時候,那也是村里一枝花,要不是你大娘年輕時候名聲不好,讓人說嘴不穩,還懶,你當大娘能給人當后媽嗎。”

  田野一言難盡的看著牛大娘,這位竟然把他老人家自己看的比王寡婦還出色呢,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呀。

  饞懶原來您也知道您自己名聲在外呀。老太太今天算是說了大實話了。

  田野只能說道:“對,除了我叔,真沒人配得上您了。”

  畢竟不是誰都是牛大叔能包容這么一個媳婦的不是。

  田野覺得自己說的真的挺實在的,不過不能仔細分析而已。

  牛大娘也不想仔細分析:“那是,我們兩口子那可是一塊下過地,一塊吃過苦的夫妻,用你們年輕人的話說,那是有緣有份的夫妻。你大叔沒嫌棄過我,我也沒嫌棄過他帶著孩子,那是一心一意同他過日子的,你說到現在他這么埋汰我,他還有理了,不跟我說話了。田野呀,你得幫我說說你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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