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璇,醒過來,醒過來,這都是假的!”忽然她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呼喚,是那么不真切。
她搖晃腦袋,不,不能丟下爹爹,她拉起爹爹又繼續的跑。
洛天澤已經看到齊璇吐了好幾口血,再這樣下去,齊璇肯定支撐不住,但是他剛才的提醒已經引起了天道的注意,剛才就給他來了一道紫色的雷電劈在他身上。他現在沒有辦法出口第二次,天知道如果再來一次,不知道會降臨什么?
洛天澤只能在心中焦急的等待,卻根本無法做別的。
跑著跑著,齊璇就停住了腳步。
“女兒,你這是怎么了?咱們快點離開吧,要是不離開,可能永遠都并不能離開了。”
“爹,就到這里為止吧!”齊璇眼中泛著淚光,明明不知道是真的,可還是忍不住的被帶入到現在,她只是不想這么快的結束。
是的,是一種貪戀,但是在這樣的奔跑,齊璇也知道以前的時光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她的手放開了,看著敵軍把刀砍向了那張她熟悉的面孔,齊璇上前架住了敵人的刀。
神醫激動的看向齊璇,齊璇卻是一掌拍在了“爹爹”的身上。
“你?璇子?為什么?”神醫面孔錯愕!
“就讓我送你最后一程吧,雖然這是幻境,但是女兒想要親自送您!”齊璇的話音落下,周圍的人全都變成了一團團的霧氣,而齊璇的眼中還掛著淚滴,明知道這是幻境。可她還是不舍得離開,因為那個人從很小的時候,手把手的教她,哪怕知道這是幻境,她也是忍不住的貪戀。
舍不得別人殺他,她寧愿自己去結束這里的一切。
齊璇醒過來,噴出一口淤血。
遠處的洛天澤看到齊璇醒過來,心中的大石塊落地了,然后他憂心忡忡的看向天上醞釀的最后的雷電盛宴,這次的雷云凝聚的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濃烈,只見從天空中伸出一條紫色的巨大的手臂,朝著齊璇而去。
“轟隆隆”
“齊璇!”洛天澤緊張的心眼也跳了出來,實在是太恐怖了,他晉級的時候也沒有過這樣恐怖的畫面,這賊老天是要把她打死嗎?
齊璇只覺得雷電接觸到身上不是疼痛,而是麻木,然后肉體急速萎縮,這種麻木只有是疼到了極度的時候產身的感覺,她閉上眼,用盡全力在這個時候還是運功,肉體雖然炸飛了,可是在丹田的作用之下,骨架成了唯一的支柱。
雷電滲透到骨頭,五臟六腑之中,不斷的淬煉身體每一個細胞。
這種過程像是有人強制把身體的每一個零件拆開根本不管你疼不疼痛。要是動手術還有一個麻醉藥,而這個疼痛可是比做手術的疼痛還要放大幾十倍。
這個過程非常緩慢,齊璇就以為自己支撐不住的時候,忽然雷電消失了,接著一道七彩斑斕的霞光照射在她的身上,黑漆漆的骨頭慢慢的長了起來,泛出一道紫色的光芒,齊璇感覺自己身體逐漸恢復了,而原本丹田被打開,巨多的靈氣涌入丹田,盤旋凝聚,最后凝結成一顆糖豆大小的丹丸,盤踞在丹田的中央。
齊璇知道自己終于是進入了結丹期,這個過程她已經盼望了多年,終于在今日達成心愿。
在霞光結束之前,齊璇拼命的吸收,她知道這是一個僅有的過程,不然以地球上稀薄的靈氣,想要再這樣的吸收靈氣是沒有可能了。
這個時間看似緩慢,其實也就短短的五分鐘時間。但是這五分鐘時間差不多已經是抵得上幾十年的修煉。
不是霞光吸收了就是自己的,吸收進體內,體內只能像是一個中轉站一樣的存儲,要是不把這些靈氣轉化為自身的實力,那么這些靈氣也會隨著時間而從體內蒸發,就像是水分會蒸發一樣。
霞光結束,齊璇坐在那里一動不動,洛天澤看齊璇已經結束了吸收,一顆心里的大石頭也就放下了。
看著齊璇逐漸的增強的氣息,他嘴角微微揚起,終究他的女孩也成長起來了。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衣服,給齊璇披上。
忽然,洛天澤沉下臉,看向深林中的一個方向,整個人也就飛了過去。
“我,我不是故意偷窺的,我只是感覺到附近有巨大的靈力波動所以過來,過來看看。”來人是一個十三歲左右的半大的孩子,入門的實力。
洛天澤感覺男孩體內氣息古怪,入門好像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有提升。
“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九清宮的,我師傅是九清宮的宮主。就是山上的道觀。”男孩指著山上說道。
“九清宮?”洛天澤皺起眉頭。
很快想起來好像太陰司里面也有這么一個掛名的執行使,只不過老道年紀頗大,太陰司令牌已經暗淡了很久,一般這樣的人基本都已經去世了。
“帶我過去看看你們就清宮。”洛天澤隨手給齊璇加了一層陣法護罩,眼神指示男孩帶路。
在快要到山頂的位置,洛天澤總算是看到一個被密林遮蓋的破舊道觀,道觀用一塊木牌匾寫著九清宮三個大字。
但是道觀的破落提醒著來道觀之人,這里已經,沒落了。
洛天澤進去里面,里面更顯滄桑,很多房屋連瓦片都是掀開,房子開了天窗一樣,根本住不了人,一旦下雨只怕里面就是小雨。還會沉積雨水。
“你就住在這里?”
男孩點頭。
“為什么不離開這里?這里根本無法住人了。”
“師父說要我練到功法的三層才能離開,去找太陰司報道。”男孩低頭。
洛天澤在院子的地上看到擺放著奇怪的石頭:“這是什么?”
“這我瞎玩玩的。”男孩連忙把石子踢開。
“你在學陣法?不用不好意思,喜歡就鉆研,這沒有問題。學了一些什么?”洛天澤問道。
“天地乾坤,剛剛入門沒有多久。”他撓撓頭。
“你叫什么?”
“前輩,我叫田小蒙。”
“你不姓田,你應該姓雷。”洛天澤話音一落青年整個人一僵。“前輩,你搞錯了,我就是姓田。”他下意識的把腳下的石子全部踢亂了。
“你師父九清宮的宮主在我們太陰司掛名。”洛天澤看向男孩,眉微皺。
“你憑什么說是太陰司的人?”男孩倔強的看向洛天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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