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想來是秦以澤今天早晨提前打過招呼吧,公安竟然沒有來詢問她這里面的細節。
有些事情,只有她和秦以澤兩個人知道。
房師傅眉頭緊緊皺著,雙手插在腰上,在辦公室里來回的走著,似乎,在認真的想著什么,而且他身上的氣息,變得和以往不一樣了。
凌厲了很多,一雙深邃的眸子,好像還帶著一股殺氣,怎么會這樣呢?
也許曾經當過兵的人。都會有這樣同仇敵愾的感覺吧。
來來回回走了半天,房師傅終于停下了腳步。
轉過頭看向顧喬喬,突然低聲問道,“喬喬,你怎么知道那車不對勁的?”
顧喬喬愣住了,這件事情她不過一帶而過,卻沒想到,房師傅竟然一下子抓住了關鍵。
顧喬喬只愣怔了一瞬,就大大方方說道,“我的直覺一直很準啊。”
“比如呢?”房師傅認真的問道。
“比如我的槍法,比如我在雪山谷找到秦以澤這些都是憑著我的直覺的”顧喬喬說的坦坦蕩蕩,一雙眼睛也是澄澈無比。
所有這些,用直覺來解釋是最合理的。
房師傅眸光沉沉,看了顧喬喬半晌,才收起身上的氣息。
他和秦以澤不一樣。
顧喬喬是秦以澤放在心尖兒上的人,自然顧喬喬做什么,秦以澤都會給予最大的包容和寵溺。
而顧喬喬對于房師傅來講,不過是戰友的妻子。
人性是最復雜的,單憑表面,你是永遠都看不到她的內心的。
不過他也相信秦以澤的眼光。
有些念頭來的快,走的也很快,房師傅很快就將這些情緒拋掉。
他讓顧喬喬坐在椅子上,隨后也坐了下來,問顧喬喬,“你找我有事兒嗎?”
“也沒什么事兒,我知道房師傅肯定心里很焦急,也聯系不上阿澤,具體的情況我昨天是參與的,所以,作為阿澤的老戰友,你肯定是第一個想知道的,不過我也是順便,我本來是來看曉彤姐的”
顧喬喬平靜的解釋道。
房師傅伸出手,撓了撓頭。
他如今在表面上就是一個飯店的廚子,對這件事情不可能表現出過度的關心,有些事情,只能暗暗的查探。
房師傅沉聲的說道,“今天我手下的幾個員工,都被叫去問詢了,也不知道這里面有沒有犯罪嫌疑人。”
“只要審過了才能知道吧。”顧喬喬問道。
“人太多,涉及的范圍太大,而且還沒有什么針對性,所以審起來難度很大,假如這里真的有和安放炸彈的人里應外合的,那么,他有幾千個借口為自己開脫,而且這人的心理素質也是很強大的,否則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房師傅認真的說道。
“房師傅的意思是,問了也是白問?”
“大約是吧。”
房師傅淡淡的開口說道。
顧喬喬皺著眉頭,輕聲的說道,“難道這件事情會不了了之嗎?”
房師傅果斷的搖頭,“不會,怎么可能會不了了之,這件事情的嚴重程度,是你想象不到的,它所涉及到的,也是你從來接觸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