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女人湊到一堆,豎著耳朵聽電話內的聲音。
沈韻索性按下免提鍵。
“嘟嘟”兩聲后,接通了。
“喂,韻姐。”
正是葉凡的聲音。
四人心中一喜,懸著的心落回了胸腔里。
沈韻連忙說道:“葉凡,你跑哪去了,怎么手機老打不通?”
“去了一趟印度,手機掉水里報廢了,剛回來,才買了一個手機,怎么了?”
“你沒事吧?”
“沒事啊,是不是孔家到處在找我?”
“嗯,你趕緊躲起來,不要回來。”
“呵。”葉凡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沈韻心知葉凡的性格,別說孔家了,就算是玉皇大帝惹毛了他,他一樣會火燒玉皇大帝的屁股……
她忙嚴肅說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雯雯打聽過了,孔家的家主孔非撂下了狠話,不找到你,他的孫子孔武漢就不下葬,現在孔家還擺著靈堂。
而且,江大豪也在找你,無論是他們哪一個,都是省城的巨無霸,胳膊扭不過大腿,你先避避風頭再說,真相總有一天會水露石出的。”
江大豪也在找自己嗎?
他找自己干嗎?
葉凡眉頭微皺,問道:“還有嗎?”
“這還不夠嗎。”沈韻微怒:“這次你得聽我的,不許回來,找個地方躲起來,聽明白了嗎?”
“嗯。”
葉凡沒有跟沈韻犟,答應下來,因為彼此的角度不一樣,有些事情解釋不清楚,而且,也不想讓沈韻擔心。
但沈韻知道葉凡的性格,心想著要給這家伙上一個緊箍咒,不然他不會聽自己的。
略一琢磨,咬牙狠狠道:“葉凡,你可以不聽我的,可以亂來,那你以后就不要碰我了,還有果果和雯雯,也不準碰。”
韓果的臉蛋瞬間紅得像猴屁股一樣,這算啥事啊,怎么扯上自己了,我沒讓他碰過好吧……
許雯雯則是斜著眼望著沈韻,滿臉無語,是沒料到韻姐竟然搬出這種殺手锏。
最有意思的其實是周囡囡,暗暗吐了吐舌頭,心里暗叫道:媽呀,好在她不知道那家伙碰過我。
電話那頭的葉凡一陣汗顏,干笑了幾聲,果斷叉開話題:
“韻姐,你問一下雯姐,她不是有事要我幫忙嗎,怎么沒音信了?”
幾人看向許雯雯。
許雯雯開口道:“那事基本沒戲了,被別的公司走后門把我擠下來了,我正在想辦法,看能不能再爭取到一個名額。”
頓了頓后,接著說道:“這事你不用操心了,你先顧好自己的安全,盡量少露面,最好離開金沙市。”
“好了,我知道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又聊了幾句以后,雙方掛斷了電話。
沈韻當即微微嘆了一口氣:“哎,我估計這家伙不會聽我的。”
許雯雯斜眼道:“你都把我和果果賣給他了,難道還震不住他嗎?”
沈韻尷尬笑道:“我這是沒辦法,再說了,你們又不是沒被他碰過,雯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打住。”許雯雯連忙叫停,辯解道:“我是逗他玩的。”
沈韻果斷還以斜眼:“葉凡跟我說了,某某人跟他說過,只要把我拱了,她就陪他滾床單,這也是逗他玩的嗎。”
許雯雯嘴角抽了抽,啞口了,遠沒料到葉凡竟然把這種話都和韻姐說了,還真是沒心沒肺啊。
葉凡聽了沈韻的話,沒有回韓果家,和藍蕊住進賓館,準備明天去租一套住房。
一是不想把韓果、沈韻等拉進是非中。
二是藍蕊喜歡清靜,而且要研究玉璣菩提果,另租一套住房更加合適。
藍蕊自然疑惑葉凡為什么不回去,問起原因時,葉凡把孔家的事如實告訴了她。
聽完后,藍蕊稍稍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葉凡看著她,感興趣問道:“難道不怕我出事嗎?”
“不怕,如果你出事了,我替你報仇,若是報不了仇,我陪你一起出事。”
望著藍蕊平靜的臉色,葉凡心中泛起股股暖意。
他知道藍蕊不是矯情說這些話,而是真會這樣做,哪怕要藍蕊陪著上刀山下火海,估計藍蕊也不會猶豫,也會像現在一樣平靜。
而對于藍蕊來說,有些事不需要選擇,因為從把自己身體交給葉凡的那一刻起,她已經選擇了。
而且,她心知葉凡要走的路,不能妥協,不能畏縮,只能披荊斬棘往前走,既然是這樣,那還有什么好考慮的。
支持他便是,陪著他往前走就是了。
這是藍蕊與沈韻的不同,藍蕊的選擇是默默無聞的站在葉凡的身后,而沈韻像護犢的母獅子一樣,哪怕知道葉凡身手利害,她也會不顧一切的沖在前面,護著葉凡。
許雯雯心里則是裝著一股野性,她不像藍蕊和沈韻,她可以嫻靜如淑女,也可以野蠻如女漢子,可以冷如寒冰,也可以媚如妖精。
她是一個可以釋放各種魅力的絕世尤物,想要得到她,就必須證明你是那個站在山頂的男人。
這就是她的野性,不會輕易把自己給哪個男人,包括葉凡,除非葉凡哪天傲視群雄的時候,她才會像一只小貓咪一樣偎縮在葉凡懷里。
正如她和沈韻說的那句話:江山美人,既然我是美人,那我的男人就要腳踏江山,不然,辜負了上天的恩賜,也辜負了這一世。
至于韓果,她的愛情觀很簡單,一如她倔強的性子,恨則簡單的恨,愛則簡單的愛……
兩人在賓館住下,吃過晚飯,洗過澡后,葉凡和藍蕊說了一聲,出門了。
目的地:孔家!
孔家不是在找自己嗎,那自己送上門去。
孔家大院。
院內架設靈堂,氣氛陰森詭異。
沒辦法,靈堂已經整整擺了快十天了,還不能入土為安,偏偏還沒有葉凡的半點音信,偏偏孔家還是堂堂的古武世家,這算什么事,氣氛能不陰森詭異嗎!?
此刻,孔家的家主孔非和他的兩個兒子就坐在靈堂的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