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沁身高體壯,身板魁梧得像頭熊一樣,而現在,雙腳離地,生生被葉凡斜舉在空中。
里堤和阿薩看傻了眼。
其他馬匪同樣懵筆了,特別是看到忽沁滿臉通紅、使勁掙扎的模樣,更是刺激得他們頭皮發麻。
忽沁還能說話,掙扎著從喉嚨里吐出幾個字:“上,斬了這畜生。”
跟在忽沁后面的三個馬匪恍過神來,立即包抄葉凡,其中一個箭步沖到葉凡右手邊,身形一躍,半空掄起馬刀,毫不客氣照著葉凡肩頭劈下。
心狠手辣,動作麻利,從中可以看出,他們平常沒少下刀子。
只是,這點本事,在葉凡面前還不夠看。
葉凡身形一閃,避過對方刀鋒,沖天躥起,一腳掃出。
“砰!”
腳面抽在對方的臉頰上,抽得對方腦袋一偏,身子橫栽向地面的同時,嘴中噴出幾顆牙齒,
接著,是另兩個馬匪,同樣挨了一腳。
一分鐘不到,三腳,三個馬匪橫躺在地上,其中,兩個暈死,一個翻著白眼,嘴里直吐白沫。
剩余的十四個馬匪,仿如被雷劈了一般,啊著嘴巴,滿臉震駭。
別說他們,就是里堤和阿薩都是如此表情,兩人一萬個沒有料到,葉凡的身手竟然如此利害。
肯定是修煉功法的修煉者!
兩人腦海中蹦出這個念頭。
其他馬匪也意識到了這點。
既然是修煉者,他們哪還敢亂動,他們雖然沒和修煉者戰斗過,但見識過,也聽說過,最如雷灌耳的就是劉萬手和他手下的事,其中有一件事傳得沸沸揚揚,說是庫兌座前有一個分支,將近七十號人,追蹤到了劉萬手十個手下的蹤跡,深夜圍殺,結果,七十號人被對方干得人仰馬翻……
眼前葉凡的表現,完全就是這故事的翻版,所以,四周的馬匪哪怕有十四個人,哪怕手拿馬刀,也不敢妄動。
葉凡可沒心思照顧他們的情緒,手一甩,粗暴把忽沁砸在地上,接著,一腳挑起一把馬刀,隨手一展,馬刀剛好落在想要爬起來的忽沁脖子上。
忽沁炸出一聲冷汗,僵在當場,不敢亂動半分。
葉凡吆喝四周馬匪:
“都乖乖給我下馬來,抱頭蹲成一排,誰敢調皮,我就先削了他不聽話的耳朵。”
馬匪們嘴角齊齊抽了抽,有些害怕,但又不愿意接受這種事。
于是,其中一個馬匪壯著膽子說道:
“想要我們聽你的,不可能,馬上放了我們老大,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不然……”
話說到這,這馬匪突然見到葉凡身形一閃,心中立即一炸,驚叫:不好!
下意識的拉向韁繩,想要掉轉馬頭跑。
可是,一道身影已經躍到馬頭上,踩得馬頭往下一沉,這人不正是葉凡嗎。
葉凡一揚手,馬刀架在了馬匪的右耳上,冷笑問道:
“你剛說什么,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對方臉皮抽搐不已,哪還說得出話。
不止是他,四周的馬匪同樣如此。
一個眨眼間,飛身上馬,踩下馬頭,穩如重山,仿若從天而降的殺神……
如果說,剛才是忌憚葉凡的話,那現在,變成了恐懼。
正常的事,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說不客氣點,滅他們就像滅一群螞蟻一樣。
忽沁顯然也明白到了這點,越是明白,越是恐懼,立即趁機爬起來,想要跑路。
呵,葉凡腳下一點,半空身子一蹭,飛臨忽沁頭頂,一腳劈抽。
“砰!”
抽在忽沁肩頭!
忽沁扛不住,兩腳一軟,跪在了地上,肩頭還有力,接而,上半身往前一撲,整個臉蛋著實啃在了草皮上。
想跑,未必想得太天真了。
“我再說一次,馬上給我滾下馬來,抱頭蹲成一排,誰敢不從,老子直接讓他的腦袋在地上滾轱轆。”
眾馬匪趕緊跳下馬,如葉凡所言,抱著頭,蹲成一排。
“你,你,你,拿幾根繩子過來,把這貨給我綁起來,他不是喜歡五馬分尸嗎,今天就讓他自己體驗一下。”
忽沁身子一哆嗦,臉色都白了幾分,想要求情,但才張嘴,葉凡刀尖就抵在他下巴上,嚇得他一激靈,趕緊閉上了嘴巴。
五根繩子到位,依葉凡所言,把忽沁四腳綁起來,脖子上再套了一根繩子,然后,五根繩子系在了馬腰上。
忽沁已經嚇得尿都快出來了,他確實玩過五馬分尸,那場面,他至今還記得一清二楚,特殘忍,特刺激神經,特別能讓人興奮,但那是玩別人啊,今天被綁上的可是自己。
他不敢掙扎,因為清楚,只要掙扎,必然拉動韁繩,一旦讓馬受驚,馬一跑,其他馬也會受驚,那時,噗嗤一聲,身首異處……
“大哥,大爺,求你手下留情,我有眼無珠,求你放過,祖宗啊,不能五馬分尸啊。”
忽沁臉蛋蒼白無血色,渾身顫抖不已,整個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四周的馬匪感同身受,深受刺激,終于明白到:劫到了一個惡魔的飯碗里。
葉凡抽著煙,提著刀,雖然壓制,但仍是滿臉興奮,只聽他吆喝道:
“來,你們五個,上馬,把繩子拉直點。”
忽沁襠間一緊,似乎不聽使喚的尿了一些。
被葉凡點名的五個馬匪有些猶豫,葉凡適時鼓勵了一句:
“給我快點,誰再磨蹭,下一個就輪到他。”
我叉!
五個馬匪如同靈猴一般,無比麻溜的跳到了馬上。
這個時候,已經管不了忽沁了,只圖自己安穩。
忽沁無疑又被嚇了一波,襠間完全不聽使喚了,尿水缺堤而出。
嚇尿了!
嚇尿了也要繼續。
在葉凡的恐嚇下,五個馬匪緊緊抓著韁繩,小心翼翼的驅馬向前,五個方向的繩子漸漸被拉直,忽沁身體離地,被拉到了空中。
這感覺,賊酸爽啊!
忽沁嚇得屎都快蹦出來了,雖然還沒被分尸,但腦海中清楚的放映著身體被拉著五塊的場景。
葉凡提著馬刀上前,刀背拍了拍其臉蛋,邪笑問道:
“怎么樣,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