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凡說她是處子之身,紅茶的笑容僵住了,不過,她隨即輕錘了葉凡胸口一下,帶著一些嬌羞道:
“你是哄我開心吧,這里可是妓院,哪還有什么處子之身,早就被人破了。”
“是嗎?”
葉凡忽然一翻身,把紅茶壓在了身下,邪異笑道:“是不是處子之身?我驗一下就知道了。”
說完,葉凡抓住其內衣的肩帶,往下一扒,胸前頓時露出一片雪白風光。
紅茶慌了,拼命扭著身子掙扎道:“你要干嗎?快放開我。”
“你之前不是說了嗎,要我征服你,我可是按你的意思來,哦,對了,你還可以讓我興奮得像頭牛,這必須試試。”
說完,葉凡從紅茶的指間取下那根針,自己扎在了自己身上。
看到葉凡的舉動,紅茶的小嘴啊成了O型,想不明白葉凡這是干什么,既然知道她心懷不軌,那為什么還自己扎自己?這家伙是瘋子嗎?
不過,她馬上欣喜若狂,緊盯著葉凡,等著針上的藥效發作。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葉凡仍是神色平靜。
這是怎么回事!?平常只要幾秒,藥效會立即發作,對方會神色恍惚,眼神迷離,而現在,葉凡眼神冷靜得水波不興……
“怎么沒反應?是不是沒扎對地方?那再扎幾下吧。”
葉凡拔下身上的針,又接連在身上扎了好幾下,扎完以后,信手把針扔到了床下。
紅茶仍是期盼著藥效發作,但等的越久,身心越寒。
她不得不承認:針上的藥效對葉凡根本就沒有用,這是一頭怪物!
當然沒用,葉凡百毒不侵,豈會怕她這點玩意兒,不過,他特意感受了一下藥效,頭腦有眩暈感,產生幻覺,肯定是迷魂藥之類的迷藥。
意識到自己這種手段根本就奈何不了葉凡時,紅茶身心涌起驚恐,恐嚇葉凡到:
“馬上放開我,不然我叫人了。”
“叫啊,盡管叫,你以為我這身傷疤是天生的嗎?不怕告訴你,每一道傷疤都可以代表一條人命,就算比你惡幾倍的人,我都殺過不少,所以,你盡管叫,不用考慮我會不會害怕。”
紅茶說不出話來,直覺告訴她:對方很危險,十分危險,就像他身上和臉上的傷疤一樣,猙獰而可怕!
她忽然很后悔剛才挑葉凡,要是選另外兩個,絕對不會是眼前這種情況。
“你到底想干嗎?說吧。”
“常在春在哪里?”
“不知道。”
葉凡手一揚,把她另一邊的肩帶也扒了下來,如此一來,胸前峰蠻已經露出了大半。
紅茶身心驚悚,下意識的想大叫,但看著葉凡冰冷刺骨的目光,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忍住。
“繼續,常在春在哪里?”
“你……我真不知道!”
葉凡抓住其內衣,猛的一扯,內衣被蠻橫扯斷,隨手一扔。
紅茶胸前已經毫不遮掩,風光盡露。
她嚇得一聲尖叫,臉蛋瞬間通紅,拼命掙扎著,但絲毫沒用。
“再不說的話,就是內褲了,繼續回答,常在春在哪里?”
“不知道。”紅茶羞怒交加吼道。
葉凡抓住了其內褲邊緣,就要扯下來。
“等等。”
紅棗怕了,忙驚慌叫道。
葉凡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陰冷看著她。
“你…你找常在春干什么?”
“幾十分鐘之前,朱錄已經被人追殺至死,這群人的目標是常在春,他遲早會被這些人找到,你早點告訴我,他或許還有機會活下去。”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追殺他的人?”
葉凡沉吟了一會兒,拿過自己的衣服,從口袋里拿出一塊銘牌,垂在紅茶眼前,問道:
“你認識這個嗎?”
“……極武學院。”
“是。”
“你真的是極武學院的人?”
“不然呢?”
紅茶一陣沉默,最終選擇了相信,冷著臉道:
“你先放開我,我再告訴你。”
葉凡真放開了她。
紅茶連忙拿過襯衫,匆匆穿上。
穿完以后,她冷聲罵道:“惡棍,流氓,極武學院怎么會出你這種學生。”
“很奇怪嗎?妓院里都有你這種沒破身的頭牌,極武學院怎么就不能出我這種學生?”
紅茶嗆住,咬牙恨恨盯著葉凡,似乎恨不得把葉凡生吞活剮。
葉凡可沒心思和她斗嘴,再次問道:“常在春在哪里?”
“你要找他干什么?”
“這個問題,我剛才已經說過了。”
“他藏在我家里。”
“你家在哪?”
“街道西邊。”
“走,帶我去。”
“我沒空,要去你自己去。”紅茶口氣很沖回應道。
“是嗎?剛好我有的是時間,來吧,我們聊一聊,你和常在春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你的老相好嗎?你怎么還是處子之身?”
“關你屁事啊。”
葉凡忽然出手,鎖住其喉嚨,拖到面前后,陰冷盯著她道:
“是不是我對你太客氣了?信不信我先奸了你再殺。”
“……你敢!”
“試試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葉凡另一只抓著了紅茶的衣領口,紅茶趕緊叫道:
“住手,我說。”
“別再挑戰我的耐心,我問什么,你就老實回答,不然,別等失了身再后悔。”
對待這種場合的女人,且是生活在極淵之地的女人,唯有以惡制惡才省時省力。
紅茶完全拿葉凡沒辦法,只好如實回答:
“常大哥并不是我的老相好,他是我結拜的哥哥,之所以對外稱老相好,是是我在這里無依無靠,而常大哥是賴老板手下的人,有他罩著,別人不敢找我的麻煩。”
原來是這樣!
“賴老板是誰?”
“妓院的老板,在極淵之地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聽到這,葉凡思索起來,那個玉龍苑子弟死前曾說過:常在春和他們并不是一伙的,屬另外一股勢力,常在春也想偷八尾貓,而常在春是賴老板的人……
那么,是不是可以推測:是賴老板派遣常在春去偷八尾貓的。
想到這,葉凡問道:“你說的賴老板,是不是和青云賭館的老板徐小艷不對路?”
“是,徐小艷想吞并賴老板的妓院生意,而賴老板想吞并徐小艷的賭館生意,兩人一直暗斗。”
“徐小艷知道常在春是賴老板的人嗎?”
“知道,徐小艷到處找常大哥,就是想抓到他后,反過來找賴老板的麻煩。”
“那賴老板呢?”
“這還用說嗎,當然不想給徐小艷這種機會,他也在到處找常大哥,想除掉,免除后患。”
“沒找過你嗎?”
“隔墻有耳。”
原來紅茶之前說“隔墻有耳”是這個意思。
葉凡已經基本了解了情況,接著問道:“你那根針上是怎么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