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建豪也算是身價幾億,在蓉城也算是頗有能量。
但衛建豪更知道這個世界上比他有錢的多得是,能掐死他這樣小人物的更有的是。
“爸,我都這個樣子了,甚至可能以后斷子絕孫,你竟然說算了?”
衛巍躺在床上幾乎被包成木乃伊,下身也緊緊纏繞好幾層,受傷太過于嚴重,情緒激動下牽動了傷口哎呦喊了幾聲。
衛母更是大聲抽噎:“衛建豪,你還是不是衛巍的父親?”
“你們懂什么,也不想想出門帶是個保鏢的人會是普通人嗎?”
衛建豪當然也想替自己兒子報仇,但這是法治社會,不是什么里動不動雇傭殺手之類的社會。
衛建豪最多也就是通過自己的人脈,對沈浪進行一些打擊罷了。
想威脅沈浪人身安全,首先得通過陳猛他們十個保鏢的保護才行。
衛母便問:“那你有什么辦法?”
“還得從曼妮著手,我和曼妮說了衛巍的情況,畢竟是一家人,曼妮只告訴我沈浪可能是個富二代,但具體是哪來的,家里做什么的沒有提示。”
衛建豪看著躺在床上的衛巍恨鐵不成鋼道:“你啊,就會惹事,一點都不讓我省心。”
“小慧呢?”
衛巍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自己的孩子問道。
衛建豪愣了下,然后隨口道:“在那個別墅,等你什么時候好了再說吧。”
衛巍現在這個樣子,哪都去不了,只能在家里養傷。
衛建豪看著包成木乃伊的衛巍有些心煩,對衛巍母親道:“你看著衛巍,我去透透氣,順便查查沈浪是什么來路!”
“快去吧,一定要給兒子報仇!”
衛建豪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邁步走出了別墅。
年近五十的衛建豪正是年富力強的年紀,但有了衛巍這么一個不爭氣的兒子也確實讓衛建豪有些氣憤和無奈。
衛建豪出了門對司機道:“去小慧呢。”
一路上衛建豪也在想著心事,給一個熟悉的朋友打了電話:“喂,是我建豪,我想打聽個人,對,他叫沈浪,別的信息倒是不知道,不過很有錢,好像是個富二代。”
掛斷電話后,衛建豪算是心情好了不少。
“老板,到了。”
司機下車為衛建豪拉開車門,衛建豪下車,看到站在門口的一個樣貌艷麗的女人,女人懷里還抱著個孩子。
“你來了。”
女人就是小慧,全名宋慧慧,是衛巍在一個朋友聚會上認識的女人。
“我來了,咱們的兒子怎么樣了?”
衛建豪的臉上多了幾分慈祥看著宋慧慧懷里的孩子。
“睡得挺香的,你都好久沒和我那個了。”宋慧慧埋怨道。
“呵呵,這回好了,衛巍他被人打折五肢現在在家躺著呢,他媽煩的我要死,我就上你這來住一陣。”
衛建豪笑著摟著宋慧慧,左手接過孩子逗弄著:“乖,叫爸爸。”
宋慧慧驚喜道:“那太好了,要不每次我都得面對衛巍那個銀槍蠟樣頭。”
“算了,誰讓我這個當父親的教子無方,走吧,我證明下我們老衛家絕對不都是銀槍蠟樣頭!”
“討厭。”
華爾道夫酒店。
三輛越野車抵達華爾道夫酒店門口,沈浪和熊美琳下車,陳猛開道,后面跟著幾個保鏢。
酒店的經理也算是見多識廣,但這種場面幾乎一年都見不到幾回。
“歡迎光臨華爾道夫酒店,請問是沈先生嗎?”經理笑著問。
陳猛點頭:“是我們老板,預定的房卡拿給我。”
經理連忙小跑去拿房卡,然后恭敬的雙手將卡片遞給陳猛,中途連和沈浪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請和我來坐這部貴賓電梯!”
經理引著沈浪他們走到電梯門口,刷了下自己的員工卡,平時不為普通客戶使用的貴賓電梯被打開。
陳猛和幾個保鏢成犄角姿勢保護著說說笑笑的沈浪和熊美琳,熊美琳有些緊張,這樣的緊張和期待感讓熊美琳心跳加速。
自從結婚后,熊美琳就沒想過有一天會和一個陌生男人來酒店。
“到了,沈先生。”
經理先一步走出電梯,恭敬的彎腰道。
沈浪輕笑著點頭,然后在保鏢的保護中走進華爾道夫酒店的第43層。
“沈先生,您預訂的至尊套房是我們酒店最貴的套房,所采用的的被褥都是鴨絨被,地毯也是手工制作的精品地毯,希望您能在這里入住的舒心,那就是對我們最大的肯定!”
經理引領沈浪他們到了門口,便說完這句就直接離開。
陳猛拿出房卡照著門口刷了一下,房門瞬間打開。
“老板,我先帶人進去檢查一圈。”
沈浪點頭,陳猛便帶著兩個保鏢迅速的檢查一圈,發現沒有問題和偷拍設備便出來報告安全。
陳猛示意幾個保鏢到一左一右的兩個房間休息,每兩個小時會換一次崗,每次值守在過道的都會有三個保鏢。
熊美琳進了套房,才算稍微松了口氣,好奇的打量著華爾道夫的至尊套房。
“很不適應嗎?”
沈浪從冰箱里拿了兩瓶水,遞給熊美琳一瓶。
熊美琳搖搖頭又點點頭:“很復雜的一種情緒,有期待有遺憾有擔憂,覺得五味雜陳的感覺。”
“和我說說你吧,總不能什么都不了解,就直接開門見山真刀真槍吧?”
熊美琳懂沈浪什么意思,心顫了下,然后輕聲訴說自己的故事。
“我一直到大學前都沒什么可說的,大學和曼妮是大學同學,那時候我們都是學校長得最漂亮的女孩,很受歡迎,慢慢的我也和曼妮成為閨蜜。
有一次我參加曼妮的生日派對就認識了衛巍,那個時候衛巍就開始瘋狂追我。
不過我一直沒同意,我不喜歡衛巍那種類型,但后期不知道他怎么清楚我爸生意出了問題缺錢,便和我爸達成協議,我傻乎乎的簽了字,背下債務的人也變成了我自己。”
熊美琳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沈浪:“今天你教訓衛巍的時候,我就覺得好解氣,好像以前受的委屈都被釋放了一樣。”
“不,你還差最重要的一項沒釋放。”
“什么?”
熊美琳疑惑道,然后便看到沈浪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