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詞是堂姐教的啊?那就難怪了。”林巧笑嘻嘻的給林艷心口上捅刀子,“畢竟堂姐連初一都沒讀完就讀不下去了,對這些詞哪里能用哪里不適合用怎么可能弄的那么清楚?難怪人家說呢,沒文化真可怕。”
“就是,既然弄不清楚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大嫂,你好歹也多把心思放在你自家閨女身上用用,先把自家的孩子管教好了,教會她什么叫做教養之后再說。至于別人家的孩子你就不勞你多費心了啊。”
林巧的媽媽也一點也不客氣的跟在后面對著林巧的大伯母補刀子,一樣也笑瞇瞇的能氣死個人的道:“我家巧巧一直好的很。你打聽打聽,她走出去村里哪個不夸獎她懂禮貌脾氣好的?那些就不說了,主要是這孩子還爭氣,是塊讀書的料子,還根本就用不著我們當大人的多費心,那學習一直是在班里名列前茅好幾個老師都使勁的夸過她,說她以后大了肯定能考大學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跟她舅舅一樣是個出息人呢。”
“你,你們......你們別得意。”林巧的大伯母氣的嘴巴都哆嗦了,“我女兒也好的很。”
“呵呵,是挺好的。也就是比巧巧大個三歲吧,我可聽說了她自己交了個隔壁村的男的吧?據說那家的條件好不錯,不過就是那男的媽是個難纏的。她還私下里跟咱們村的人打聽過艷子,不過她話里話外怎么好像是對艷子有些嫌棄看不上呢?說什么你家艷子整天的去他們家黏著她兒子,都跟她兒子滾一塊去了......嘖,我聽人說那可是厲害的角色,還跟人放話說她家那是獨子,以后沒有孫子可不成。所以她兒子不止得找個有正經好工作的姑娘,還要是會生兒子的。要想跟她兒子就得先生下來是個男孩子他們才會考慮辦酒結婚,這意思難道是你家艷子有了?”林巧的媽媽一臉好奇的直盯著林艷的肚子看。
林艷的臉一下子紅的跟猴屁股似的“嗖”一下躲到她媽媽的背后去了。
林巧和她的兩個妹妹都好奇的也追著林艷的肚子看,對這些話卻是聽得似懂非懂的。
“你別亂說......我家艷子才不是那,那樣會跟人亂來的人。你怎么相信別人反而不信自家人了呢?”林巧大伯母的這話說的,任誰都聽的出來底氣不足。林巧的媽媽也不說話了,只是呵呵的冷笑。
“咳咳,老二媳婦,我說你當時聽見那女人那樣說就該大耳刮子過去替你侄女出出頭,怎么反而別人胡說八道的你反而相信了?”林巧的奶奶不滿的看林巧的媽媽指責道。
“我可沒見到那個女人,我不過是聽了過后告訴我的。”林巧的媽媽就冷笑,“不過就是看見那女人了我也不敢真大耳刮子抽她啊,不是我家的孩子,萬一大嫂反而因此怪上了我,我不是兩面不是人了?”
“算了算了,別說那些有的沒有的了。我們今天來還不是因為巧巧捉弄了艷子,艷子在后頭叫她她裝沒聽見就算了,竟然還胡說八道什么,說艷子耳朵出毛病了,你說說有這樣的道理嗎?要是巧巧也是個讀書人,家里是怎么教她的?這還有點教養了沒有?”
林巧的奶奶也知道這個老二媳婦不是個善茬,以前沒錢沒兒子的時候就潑辣不讓人,如今有錢有兒子了更是......再說下去免不了的老的媳婦和大孫女更吃虧,于是趕緊止住之前的話題把炮火重新對準了林巧。
“媽,這事我也聽巧巧回來說了。當時她確實是沒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可是艷子自己跳出來非說叫了,巧巧這也是出于關心艷子才把聽人說的那個耳朵有病的話說了。怎么好好的關心姐妹就變成捉弄、沒教養了呢?這頂高帽子咱們巧巧可不戴啊。”林巧的媽媽早就想好了,不管是誰問,哪怕是自家男人問呢也這么說。反正她也沒說謊,巧巧說的沒錯,林艷當時確實是沒叫她的名字,叫的“喂”誰知道她在叫誰?
“什么耳朵有病?那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的,回去以后我們艷子又試了好幾十遍,我們都聽見了的,她那耳朵分明就好的很。”林巧的大伯母憤恨的道。
“大伯母,這你就不知道了。這耳朵要是真的有病早期的時候可能只是偶爾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這個病它有個過程。不過你們實在是不相信就算了,反正我已經好心跟你們說過了,當時我還用的我們家的竹林來的發誓呢,你們要是真的不相信我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不是?”林巧一點也不心虛的搖搖頭。
她說的那樣鎮定自若反倒又把林巧的奶奶和大伯母還有林艷鎮住了,三人互相看看都看見對方眼睛里的疑慮,林艷更是哇的又哭了拉著她媽的袖子直問:“這可怎么辦啊,傳出去誰還敢娶我?”
還真的這么簡單的就被嚇住了?
林巧暗地里吐吐舌頭,心里就算厭惡也并沒有真的想害林艷,于是咳一聲又正而八經的道:“不過林艷你也別太擔心了,這個病不是說了它有個過程么?這個過程據說可長了,只要把心態放平和了,就不容易發病,聽說很多人一直到了七老八十的才會又開始有癥狀呢。”
“真的?”林艷扭頭頂著滿臉的鼻涕眼淚懷疑的問。
“真的。”林巧有些嫌棄的看看林艷那邋遢的樣子不動聲色的后退了一步,很確定的點頭,心道到了七老八十的了不發病耳朵還不也退化了啊?她心里又忍不住對大伯和大伯母教育孩子的方式質疑起來。真想不明白大堂姐這都多大人了怎么還這樣容易被人騙呢?
“咳,媽,大嫂你們今天找過來就為了這事?”
林福別有深意的看了女兒一眼,本來還沒多懷疑什么的他聽見女兒后面的那些話忽然就覺得這里面肯定是另有隱情的。不過現在不是拆自家人臺的時候,他警告的看了一眼自家媳婦和大女兒盤算著等打發走自家媽和大嫂、侄女之后再來仔細問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當然不止是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