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竹懶得和柳媽他們多說,柳媽他們也不知道柳思竹到底做了些什么,可是到底留下了些蛛絲馬跡。
之后又從小叔那里知道了薛烺的存在,就找到了薛家頭上了。
“怎么樣?是不是他將我家思竹藏了起來?”
焦月春下車聽了搖頭,“沒有,他們之前回老家辦酒席了,根本不在帝都,才回來。”
“我家思竹肯定是找他了,不然他能去哪里,這都幾天了,那天被她爸打出后就沒回來...”
柳媽整個人老得厲害,瘦得也厲害,憔悴不堪。
焦月春聽著眸光閃了閃,柳思竹消失那一晚也正是薛愛國晚回來,衣服上還有頭發那一晚。
焦月春不知道柳思竹是不是見過薛愛國,薛愛國見過柳思竹其實也沒什么,畢竟之前薛愛國是想讓柳思竹做兒媳的,讓她在意的是薛愛國撒謊。
她都不知道薛愛國為什么撒謊,本來想借著這件事,讓許桃兒和薛烺動作,沒想到許桃兒壓根不接招。
“你家姑娘我真不知道,你讓我問我也幫你問了,以后就不要找我家了,快回去吧。”
焦月春的話根本沒法說服柳媽,因為焦月春之前的狀態不是這樣的。
“你剛才明明說你問問的,你肯定是幫你兒子,快說思竹在哪...”
柳媽直接去揪焦月春的衣服。
焦月春很久沒這么狼狽過了,“你這個人怎么...我跟你說啊大姐,你快放手,你不放手,我要找公安了,到時候你就倒霉了!”
柳媽到底忌憚公安,拿焦月春沒辦法,最后只能先走了。
傍晚,薛愛國回家來,看到的就是憔悴無力的焦月春。
“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沒事。”焦月春勉強振作起來,站起身去接薛愛國的衣服,“就是思竹的媽來家里鬧事,說讓我們交出女兒,你說我都多久沒見思竹了,哪里知道她在哪里。”
焦月春一直注意著薛愛國的表情,之間薛愛國臉上不自在和別扭一閃而過,咳了一聲,“你把她勸走了?”
焦月春接過薛愛國的衣服,轉過身掛了起來,“勸不走,我直接說叫公安,才嚇走了。”
“公安,咳咳咳...”薛愛國正要喝茶,一聽就嗆了一下。
“是啊,公安,她一直鬧著不像樣,我也說了孩子丟了找我們沒用,不如讓公安幫忙找。”
焦月春一邊拍著薛愛國的后背,一邊道。
薛愛國嗆得更厲害了,“咳咳...找什么公安,又不是小孩子,都大姑娘了,走肯定是原因的,說不定是他們對她不好。”
焦月春聽了笑了,“在父母眼里不管都大都是孩子,他們不放心也正常。”
薛愛國總算緩過氣了,“不放心歸不放心,你怎么也亂和他們說,怎么還說到公安了,公安那么忙,哪有時間幫忙找一個大人。”
這柳家人也真是,明明是他們將人趕出來的,現在又來找。
他就是看柳思竹可憐才幫助她的,而且之前柳思竹也幫過薛家,這公安扯進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