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愛國嘆著氣滿是復雜出來,在車里坐了半天,一直坐到了天黑。
不遠處,有一雙眼睛也盯著他盯到了天黑。
不是別人,正是焦月春。
上一次跟著薛愛國來,她看到柳思竹抱著薛愛國的胳膊進去,那一刻就只有一個感覺荒謬!
柳思竹之前明明是薛烺的愛慕者,結果轉眼卻和薛愛國這個公公牽扯不清!
真的無法接受。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可能早就下去鬧了。
可是焦月春那一次,卻沒有下去鬧。
她覺得荒謬,可是卻比其他人更能冷靜接受。
為什么?因為她曾經也差不多。
薛愛國曾經是爸爸的朋友,是她的叔叔,她甚至還照顧過薛愛國的妻子,可是最后...他們成了夫妻。
他們都能,好像柳思竹這樣也沒什么不能了。
焦月春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可她沒有急著行動。
說來說去這種事,還得看男人怎么想。
所以她在薛愛國后面回去,試探了薛愛國,試探的結果,感覺薛愛國暫時還沒有異常私心。
薛愛國沒有私心,讓焦月春稍微松了一口氣,不過當然還是不放心,這一次就跟著來了。
沒想到居然就看到了那樣的一幕。
焦月春臉黑如鍋底。
薛愛國和焦月春兩人都在外面,所以薛烺和許桃兒回家才沒有他們。
都回來了,而且李嬸也說做了他們的飯,薛烺和許桃兒也不能直接走,就只能留下了。
反正聽著意思,薛愛國他們應該很快回來。
許桃兒和薛烺在客廳坐了沒一會,薛飛回來了。
薛飛回來看到他們眼睛一亮,滿是驚喜。
哥哥,嫂嫂,還以為你們不回來了呢。
薛烺冷淡不已,許桃兒也只是客氣的笑一笑,不過薛飛卻完全不受影響。
他好像忘了之前薛烺對他的殺氣騰騰的眼神,或者說好像不懂似的,一直拉著薛烺說話。
說了一會,薛烺看薛愛國還沒回來,就想回房間,結果電話響了。
電話是找薛烺的,是烏鴉他們打來的,有正事。
薛烺掛了電話,我出去拿一下東西,很快回來。
許桃兒手里正剝這一個橘子,看薛烺走得急也沒能說我跟你去,只能點頭。
嫂子。許桃兒正想著到底什么事呢,一時之間沒注意,等聽到薛飛的聲音時,嚇了一跳。
因為薛飛不知道什么時候挪到她旁邊了,坐得很近,差一點就要碰到了。
許桃兒被嚇了一跳,轉回頭看了一眼薛飛,想挪一挪,不過她就在最邊上也沒法挪,看薛飛一臉的笑容好像沒什么異常,也只能不動。
怎么了?
嫂子,你能命令動物是不是真的?薛飛滿臉興奮問。
嗯。許桃兒勉強笑著應,并不想多說。
薛飛卻像是沒感覺到她的冷淡,起身去拿了一個箱子,然后興奮的一屁股坐到了許桃兒旁邊。
嫂子,你也能命令小雞嗎?
薛飛手里捧著一個嫩黃的小雞,小心翼翼湊到許桃兒面前。
因為坐得太近了,他的胳膊也碰到許桃兒的了,
許桃兒往后退了退,不能。
不能嗎?薛飛滿臉失望的樣子,然后又打起精神,嫂子你要玩小雞嗎?
他說著就直接去拉許桃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