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薛愛國滿臉不敢置信問道。
焦月春想說什么,可卻說不出來,低頭就要哭。
“這么老的套路我怎么會不知道。”許桃兒視線對準焦月春,滿臉嘖嘖。
“歷史書上或者小說電視劇電影里隨便拉出來都多得很,你也太著急了。”
“不過也對,你肯定著急了,眼看著薛烺開始接受薛家產業,而自己兒子也掉了馬甲,所以一定著急就出手了。”
“今天薛烺這生日能請這么多來,肯定沒少你的手筆,也算是完成了完美的舞臺了。”
“當著今天這么多重要人面前的面,薛烺對你這個后媽有不軌之心,徹底毀了薛烺的名聲,算盤真是打得不錯,可是你怎么就不知道照照自己的鏡子。”
許桃兒指了指她,在指指自己,“他有我,還看得上你?他又不是瞎子,你也太給你自己臉了。”
薛愛國的臉色變得非常的精彩。
其他人的臉色也變了,薛大伯憋得都要青紫了。
從許桃兒進來,一切就被她控制了,巧舌如簧,將一切都攤開了說,而且還說得讓人反駁不出來。
焦月春一直沒機會,到了現在,許桃兒終于停嘴了,她才終于有了機會開口。
“不是,不是的,我沒說過...”
她說著滿臉的淚,凄凄慘慘戚戚好不委屈。
一直沒說話好像被這變故嚇到的薛飛,到了這會也終于說話了。
“嫂子,你為什么要這樣說,我媽沒有說大哥,我媽什么都沒說...”
薛愛國的臉色終于緩了點,“沒錯,你焦姨什么都沒說...”
許桃兒翻了個白眼,“她說什么呀,她哪里用得著說話,只要驚叫幾聲然后撕了自己衣服跑出來,你們不就自己腦補了嗎?”
許桃兒這話一說出來,薛愛國就噎住了。
是啊,確實是這樣。
焦月春一跑下來,所有人都認定了薛烺不好,沒給薛烺說話的機會,薛大伯就罵開了,事情就定性了。
焦月春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桃兒你怎么能這樣說,我...我沒有,我之前也說了,是薛烺喝醉酒了,可能認錯人了,或者我誤會他了...”
焦月春這一刻恨不能起來和許桃兒大戰三百個回合。
薛愛國他們的戰斗力實在太弱了,如果她來,她絕對不會讓許桃兒說到這里的。
可是...可是她不能。
因為她歷來就不擅長狡辯,歷來就是不怎么會說話,歷來就是老實巴交的!
焦月春因為老實巴交的人設享了十幾年的福氣,接受了十幾年的夸獎,這一刻,這個老實巴交卻深深的禁錮住了她的手腳。
焦月春為人設所累,只能結結巴巴辯解,薛飛想說什么,可是焦月春也立刻按住他了。
薛飛的人設...也不能崩。
焦月春本來就要氣死了,沒想到她話音落下,一直沒說話的薛烺說話了。
“我沒喝醉,我一直很清醒。”
前所未有的清醒。
焦月春心猛地一提,猛地看向薛烺。
薛烺也正看著她,“別說我沒喝醉,就算喝醉,也不會把你認成桃兒,畢竟...你連她的萬分一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