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多相信焦月春,此刻打擊就有多大。
焦月春做了十幾年的好繼母,一朝崩盤,還這樣慘烈,也怪不得薛愛國受不了。
薛愛國這一倒,大家都急了,心中更是復雜無比。
好在薛愛國就是氣急了,一時半會受不了憋過氣,被扎了一針很快就醒了過來。
這一醒過來,一瞬間頹廢老了好幾歲。
看到薛烺和許桃兒皺著眉頭在跟前面色猶豫看著他,薛愛國幾乎沒臉看他們。
他一直覺得自己不像那些娶了后媽就變成后爹的男人,從來沒暈了頭,一直很清醒的要將家業交到薛烺手上。
他一直很自信,可到頭來,他原來和那些人沒差別。
說來說去,比起不親近的兒子,睡在自己身邊十幾年的夫妻更讓他相信,也更疼小兒子,事情發生后,他根本沒相信薛烺。
如果不是許桃兒,薛烺就要被他這樣冤枉,一輩子就要被毀了。
不要說繼承家業,怕是連當兵都當不了了。
薛愛國后背一陣陣發寒,只覺得后怕不已。
明明只是漏洞多,而且根本不可能的誣陷,卻足夠毀掉薛烺。
焦月春真是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殺。
早已經忘了之前趕焦月春和薛飛回去的薛愛國,免不了再次響起之前的事。
焦月春...焦月春...毒婦,蛇蝎毒婦!
許桃兒說得沒錯,她就是披著人皮的蛇蝎毒婦,而自己就是個傻子,被她玩弄于股掌間卻不自知。
薛愛國喘著粗氣看著搖搖欲睡的焦月春,“我是不是很可笑,任你搓圓捏扁,心里是不是一直很得意,一直在看我的笑話?”
他在焦月春眼底該顯得多可笑啊。
平時自覺什么都做得不錯,結果卻只是個猴子一樣的。
她就那么看著他耍猴,時不時的給教導教導。
焦月春在知道許桃兒拿出證據的時候就知道要壞,明明心里有預感,可是看到薛愛國看向她的眼神,還是讓她害怕了。
“不,不是的,愛國,你聽我說,不是的...”
不要啊,不要這樣看她。
她走到今天多么的不容易,花了十幾年的時間。
怎么可以這樣看她!
“聽你說什么?說薛烺如何非禮你嗎?”
薛愛國看著身邊的親朋好友合作伙伴,這些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可笑,太可笑了。
剛才他覺得薛烺丟盡了他的臉面,現在看來,這才是最丟人的。
“不是,愛國,你聽說我...”焦月春急忙想辦法解釋。
可薛愛國哪里愿意聽她解釋,竟然直接看向公安,“公安,這樣的人你們抓不抓,判不判刑?”
焦月春差一點魂飛魄散,眼前一陣陣發黑,一邊已經懵了的薛飛急忙扶住焦月春解釋。
“不是的,爸爸,你不要誤會媽媽了,媽媽真是害怕薛烺打她才跑才那樣做的,沒錯...媽媽后來被逼得無限薛烺,也是因為許桃兒她污蔑我,媽媽才著急的!”
他說得很快順利起來,“沒錯,就是這樣的。”
許桃兒剛才一直沒說話,到了這里就笑了起來,“污蔑?你確定是污蔑。”
薛飛盡可能的冷靜,“沒錯,就是污蔑,媽媽沒有錯,媽媽之前說的都是真的,因為你在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