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和狼崽子說的那些話是認真的,如果狼崽子真的死在了南部非洲,那就死了。
陳塘頂多會殺掉那個弄死狼崽子的人給它報仇,卻不會有什么傷感之說!
狼崽子比人類更加明白弱肉強食這個道理,強者生存,弱者淘汰,這是大自然的至理!
至于陳塘為何離開鴻門據點,單獨行動?
很簡單,只有單獨行動,他才可以更快速的成長起來!
南部非洲本來局勢就很胡亂,現在有著‘本部’、羅斯切爾德家族的摻入,更加的混亂!而陳塘就是想要借著這次的混亂,來讓自己進行成長。
當然,這次成長是極度危險的!就和狼崽子的成長一樣,要么,就成長起來了,要么……就死在了成長的路上!
從始至終,陳塘做了很多次的生死賭注,這次,他也要進行一場生命的豪賭!
他現在是七種攻勢變換,還沒有徹底熟練!想要領悟出第八種,甚至第九種,要么需要時間的累積,要么就需要進行生死戰。
一種戰爭第六感的直覺可能直覺不了那么長遠,但是擁有兩種戰爭第六感的陳塘,卻可以直覺的很長遠!
戰爭第六感的直覺告訴他,‘本部’只是明面上的敵人,暗面里的敵人,還沒有出現!而且暗面中的敵人,很可能就和日本地下研究基地中說的那個‘冥王’有關!
也就是說,陳塘的時間很緊張,現如今的局勢里,也沒有很長的時間讓他去成長!所以,陳塘只能用生命來冒險,讓自己進行成長!
就這樣,一人一狼開始了他們的南部非洲冒險之旅。
既然想要鍛煉自己,那就需要殺人。
第一目標,自然就是‘本部’。
由于‘本部’發布了招募雇傭兵的消息,所以‘本部’的軍事基地位置,幾乎整個南部非洲的雇傭兵都知道。
連雇傭兵都知道的事情,陳塘自然也知道。
他開著車,和狼崽子一起朝著‘本部’軍事基地方向駛去。
除了刺劍之外,陳塘沒有帶任何的武器,哪怕連一把手槍都沒帶。
天黑的時候,陳塘將戰地越野車停了下來。
這里是一片廢棄房屋群,朝著前方直行五公里左右,就是‘本部’的軍事基地。
“嗚嗚……”狼崽子發出低沉的‘嗚嗚’聲,時不時的用黑不溜秋的眼睛瞄一眼陳塘。
陳塘瞥了狼崽子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輕笑。
他知道狼崽子已經餓了。
不過,狼崽子到目前為止,在餓了的時候都是陳塘喂它,所以它潛意識里的覺得自己以后餓了也需要陳塘來給自己吃的,或者陳塘去捕獵,然后給自己吃!
畢竟潛意識里,陳塘是狼崽子的媽媽。
這次,陳塘沒有搭理狼崽子,他看了一下時間,此時是晚上七點半。
“嗚嗚……”狼崽子繼續發著‘嗚嗚’的聲音。
但它很聰明,知道陳塘不想給自己吃的了,然而它不想放棄,便時不時的發出一道撒嬌式的‘嗚嗚’聲,想要自己還沒長大,小時候的萌萌樣子,打動陳塘。
或許換成其他人的話,就會被狼崽子給忽悠了,但陳塘……顯然是不可能的。
陳塘大步朝著前方走去,狼崽子低著腦袋跟在陳塘身后。
走了五百米左右,狼崽子黑不溜秋的雙眼一亮,用鼻子嗅了嗅,然后朝著前方一間廢棄房屋奔去。
它沖到了廢棄房屋前,但廢棄房屋有著門,門還縮著,狼崽子急的直撲門,卻弄不開。
陳塘漆黑色的眸子瞇起,大步跟上。
“嘭!……”
陳塘一腳將房門踢開,踢開房門的剎那,狼崽子便沖了進去。
陳塘問道了一股血腥味,血腥味中夾雜著腐爛的臭味。
進入房間一看,他看到了一具尸體。
尸體是南部非洲本地人的尸體,看樣子已經死了兩三天時間了,狼崽子沖到尸體前,便想啃咬尸體,吃肉。
但不等他咬下去的。
“停!”陳塘低喝了一聲。
話語落下,狼崽子停了下來,黑不溜秋的眼睛盯著陳塘。
“走!”陳塘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狼崽子猶豫不決,望著尸體。
“走!”陳塘走到門前的時候,低喝了一聲。
狼崽子聽出了陳塘語氣中的怒意,立即掉頭,跟上了陳塘。
但它很不解,為什么有持吃的,陳塘卻不讓自己吃!
又走了五百多米,陳塘停了下來。
前方有著兩名雇傭兵,這兩名雇傭兵手臂上掛著臂章,臂章是豹子頭。
“也不知道這些雇傭咱們的人到底什么來頭,竟然這么大的手筆一次性雇傭了這么多雇傭兵,但只讓咱們對著周圍警戒巡邏,也不打仗,這錢賺的真容易!”一名雇傭兵笑著說了一句。
“天底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放心吧,肯定少不了要打仗的!”另一名雇傭兵說道。
這兩名雇傭兵是用英語交談的,陳塘通過這兩名雇傭兵的談話,知道了他們肯定是‘本部’雇傭的雇傭兵!畢竟,‘本部’的軍事基地就在這附近。
既然確定了這一點兒,那也就是說,這兩個人是敵人!
陳塘從廢棄房屋的遮掩處走出,大步朝著兩名雇傭兵走來。
“誰!”兩名雇傭兵發現了陳塘,槍口齊齊對準了陳塘。
狼崽子看到這一幕,黑不溜秋的眼睛中閃過一道冷芒,沖出,大步朝著這兩名雇傭兵襲來。
它覺得陳塘遇到了危險,那自己就應該保護陳塘。
這是狼群潛意識里的‘護王’作風。
狼崽子的沖出,吸引了這兩名雇傭兵的注意力,令他們的眼神都望向狼崽子那邊。
就這么一個眼神的轉移,陳塘就動手了。
“嘭!……”
在那兩名雇傭兵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感覺一陣劇痛傳來,然后自己便倒在了地上。
同時,他們的槍械、軍刀都被卸掉了。
僅僅一個照面,兩名雇傭兵便很清楚,他們不是眼前這個人的對手!
他們想逃,但看到陳塘就在眼前,逃的話,他們也根本逃不掉,便跪在地上,對著陳塘求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