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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這才是大佬

  再見到趙世嘉的那一刻,暖暖表示,自己的表情大概只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

  她不明白,為什么明明是趙世嘉的身體,但靈魂氣息卻是靈慧的,而且她還忘了自己的記憶,斬釘截鐵的認定自己是趙世嘉。

  爹呀,這個世界太亂了,我想回家!

  但現在,暖暖只能強裝鎮定,催眠自己,眼前這人就是趙世嘉,根本沒有什么女魂大佬這種事。

  尤其是這個身體里的靈魂很可能是那位混沌神魔重新選定的“新娘”,暖暖更不可能刺激她。

  畢竟和靈慧的智商相比,明顯趙世嘉的智商更在線。

  暖暖做不到殺死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無辜人士,說她虛偽也好,說她腦殘也好,反正她可以吃了馮應憐,但她做不到殺了。

  此時的已經醒來,卻依舊頭痛劇烈,因為幾種記憶在腦子里卻不能融合(能融合才怪!)。

  暖暖手里倒是有養神丹,但是也不敢給他吃,萬一本尊醒了呢?

  暖暖看強撐頭疼,還理智的聽著她說話,更是一點不心虛了,這要是靈慧上線,暖暖覺得,自己絕對會忍不住殺了她。

  “其實我現在也頭痛,事情大概應該從千機圣女想要奪舍我說起,balabala……”

  暖暖用了十分鐘,將馮應憐想要奪舍,反被自己吞噬,然后她從馮應憐的記憶里得知了馮應憐早就對他圖謀不軌,因為看穿了他隱妖的身份,將他祭煉成龍血戰士,順手還殺了他師妹靈慧的事告知了。

  在說到被殺的靈慧時,的表情還是靈魂都非常痛苦,而且連連惡心。

  暖暖想起這廝的艷福,也惡心了一下,馮應憐這老妖婆太特么重口味了!

  但即使再同情,暖暖依舊隱瞞了不該他知道的事。

  但為了給他打個預防針,暖暖想了想,還是說起的事。

  “可能因為馮應憐死了,所以你才能清醒,但有件事,我不知道怎么說……”暖暖還真是有些遲疑。

  還在消化剛剛聽到的,暖暖說的。和他記憶里的大致吻合,他確實是隱妖,馮應憐也確實帶他上了祭壇。

  若不是暖暖融合了馮應憐的記憶,她肯定不會知道這些,所以也就是說,暖暖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一想到這點,又聽暖暖這話,立馬道:“云暖師妹,事到如今,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馮應憐死了,無論是怎么死的,或者是誰下的手,都已經不重要了,此時,他和暖暖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看到他的真誠表情,暖暖這才道:“你表妹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才被殺死的。馮應憐該是邪修,在她的記憶里,她是和一位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魔頭做交易。其實她在你在祭臺上激活血脈時,就已經死過一回了。”

  一愣,“什么意思?”

  “馮應憐的記憶里說是她的仇家找上了門,趁她不注意殺了她。但馮應憐從魔頭那里得知了一種復生大法,只需要三千歲壽元和事后獻祭百萬生靈,就能復活。你師妹靈慧正是看到了她復活的過程,才被殺得!

  而馮應憐也是因為獻祭了三千歲壽元,她的那句身體壽元無多,這才準備這么快就奪舍我的。”

  在聽到復生大法時,瞳孔明顯一縮,但聽到復活條件后臉色又是一變,知道師妹因此無辜慘死更是面無血色。

  暖暖推了一把,見他抬頭,才道:“逝者已矣,請節哀!如今最重要的是,和馮應憐聯系的那個魔頭到底是什么東西?馮應憐死了,他又去了哪里?”

  整了整神色,他明白,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遲疑的開口道:“我想回宗門,這些事我會守口如瓶,連師父都不說。小師妹……”說到這,的頭又是一個劇痛。

  暖暖有些抱歉的看著他,“趙師兄,咱們大概要私奔了!”

  一愣,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怒氣,臭不要臉的,還說對師兄沒有覬覦之心?

  這想法一出現,瞬間呆滯了,捂著頭呢喃:“我這是怎么了?”

  暖暖面對突如其來的怒氣,在看看她眼中的迷茫,心底給了自己一巴掌,特么的這時候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趙師兄,你別多心,我開玩笑呢!我的意思是,你大概要和我流浪一段時間了!”

  不說眼前這人可能是個定時炸彈,就算他的靈魂沒問題,但這會他知道了一些秘密,暖暖也不可能讓他獨自離開。

  聽到這話,微皺了皺眉,“云暖師妹,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起誓,若是……”

  “停!”不等他說完,暖暖趕緊擺手,“趙師兄,我不是不信你。而是千機圣女死了,而你一直被她帶在身邊,千機閣是一定會找上你的。如若稍稍漏了一絲痕跡,怕是凌霄閣,再加上一個五行宗,都承擔不起千機閣的怒火。”

  而暖暖始終認為“紙包不住火”,事情只要做了,就一定有痕跡。

  為了保護自己,暖暖選擇殺了馮應憐;但她不可能自私的將凌霄閣拉入這場陰謀中,即使它早就在馮應憐盯上師父時,就已經身在漩渦之中了。

  “千機閣絕對不會承認他們的圣女是邪修,我不知道為什么作為龍血戰士,你沒有跟著馮應憐一起死去,但你身上依舊有龍血戰士的痕跡;

  而我反吞噬了馮應憐的魂體,知道了許多秘密。我們兩個,就是證明馮應憐是邪修的證據。”

  話說到這,若是還聽不懂,暖暖想,大概她真做不來善人了!

  想到雖然一直逼著他照顧自己后輩,但也把自己養大的師父、疼愛他的師姑,還有諸多交好的師兄弟,他們不應該承擔不屬于他們的壓力和危險。

  “即使靈敏那賤人挺討厭的,但她也沒想過要她死啊。”

  原本挺傷感的心理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只感覺毛骨悚然。

  臥槽,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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