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庫勃!你怎么在這里!”男人驚詫得居然連褲子都忘記提了,就這么拉著,甚至還露出了不該露出的東西。
丁燭有些厭惡的將目光落在了男人的臉上,順手朝著他拍出了一個分辨術,隨后便看到了對方的信息。
安東科克:教師,監考老師。
和在地下二層遇見的所有人不一樣,這是一個紅色字體的npc,不過,他的戰斗力只有f,這就說明,這是一個跟詹妮庫勃站在對立面的人,但是這個人的戰斗力并不高。
從他的職業分析,這個人并不善于動手,而他的身材瘦削,更不像是一個會有什么戰斗技能的人,那么可以不可以大膽的推斷,這個人一定跟詹妮庫勃的背景線索有著或多或少的聯系。
“那我應該在什么地方?科克老師,請你告訴我?”丁燭挑了挑眉毛,對著安東科克冷笑。
“你居然越獄!”安東科克看著丁燭身上的打扮,瞇著眼睛:“你知道不知道越獄的結果是什么?”
“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你會有什么結果,全看我的心情。”
安東科克很顯然對于詹妮十分熟悉的,他并不像那個跟他纏綿的女生,不過丁燭用手中的單手弩比劃了一下,就被嚇得靜若寒蟬,他根本就對于丁燭的威脅半點都不放在心上,聽到她的話,甚至只是輕蔑的翹起了嘴唇。
丁燭從見到了這個男人開始就一直對他提防著,特別是看見他的名字是紅色后,更是對他的一舉一動都盯著目不轉睛,所以在看到他一邊輕視的翹著嘴角,一邊慢吞吞的提褲子時,她也并沒有對方露出了什么不該露的地方而別開眼睛。
“看什么?沒見過?還是杰維斯那小子根本就沒有讓你滿足?”安東科克望著丁燭那專注的盯著自己的目光并不覺得現在這樣衣冠不整的自己有什么狼狽,甚至說起話來還帶上了非常多不干不凈的東西。
“這怎么能行呢?明明知道第二天就是送命的日子,杰維斯居然還不跟你在床上搞個天昏地暗?倒反讓你現在還見到肉就饞?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如果你想的,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的飽餐一頓。”
獲得線索六:詹妮的戀人叫做杰維斯。
“噗!”安東科克的污言穢語還沒有完全說完,丁燭忽然就扣動了手中的扳機,那尖利的箭鏃毫不留情的直接刺向了他的手腕,不等安東科克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右手手腕上一陣劇痛,讓他一下自己就跌坐在地上幾乎昏闕過去。
在安東科克的慘叫聲中,丁燭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他,在經過那個女生的時候,丁燭目光朝著她轉了過去,那個女生頓時雙手捂著眼睛,渾身好像是篩糠一樣的央求:“我什么都沒有看見,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科克老師,需要我再教教你要怎么說話嗎?”收回了目光的丁燭已經走到了安東科克的身邊,她抬起了腳,直接踩在了對方的面孔之上,然后毫不在意的用力的碾壓著。
安東科克的眼鏡因為丁燭的用力,直接就折斷了,折斷的地方形成了一個尖銳的角度,眼見著就要刺進他的眼睛里,嚇得安東科克尖叫起來。
“閉嘴。”丁燭靜靜的聲音在這黑暗的空間中淡淡的響了起來,雖然不大,但是卻像是音響的開關,直接就將一直在尖叫的安東科克的聲音全部給掐斷了。
“我問你答,否則,我讓你的腦袋跟你的手一樣。”
“你做夢!”對于這個踩著自己面孔的少女,安東科克是憤恨的,所以對于她提出來的要求,他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拒絕了。
“呵呵。”丁燭笑了起來,她半彎下了腰肢,將手中的單手弩直接湊到了對方的太陽穴上:“你是不是覺得我只是敢嚇唬嚇唬你,不敢真的動手。”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安東科克因為丁燭使勁踩著面孔讓他的呼吸有些困難,他一邊沉重的呼吸著,十分不屑的頂嘴:“詹妮庫勃你在動手之前,最好想想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到處都是攝像頭,只要你敢動手,明天你的父母,你的家人全部都知道,你是一個反抗asc計劃的極度危險的罪犯!等待你的可不僅僅是死亡那么簡單了!”
“你想想看,因為你自己的死,可以給他們帶來好的生活改變,這本來是一件完美的事情,你一定要破壞它們嗎?讓他們不但享受不到這應該得到的生活改變,甚至還要因為你帶來滅頂之災……”
獲得線索七:詹妮死亡后,作為補償,詹妮的家人將得到生活質量的提高。
“你以為我來到這里是為什么?”丁燭忽然就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在丁燭看來,安東科克并不像是他表現出來的那么高高在上,根本就不畏懼丁燭的威脅,只不過他用了另外一個更加高明的方法來規避所有的問題。
他想運用談判的技巧讓丁燭主動的放棄攻擊自己,這樣他不但能保全生命,還能保全面子。
這么一看,這還算是個聰明的家伙,至少他知道原主的弱點在哪,幾次三番都提到了點子上,這更是讓丁燭確認,這個人一定是知道詹妮的人物背景,就算不知道全部,也一定知道很多。
安東科克的聲音在被丁燭打斷之后,就像是被人捏著脖子的雞,完全消失了,他奮力的抬起了眼睛,用一種吊詭的面部表情看向了丁燭,在他眼中只看見那個少女燦爛無比的笑容。
“我能如此淡定的站在這里,能這么心情愉悅的跟你廢話,我能這么胸有成竹的威脅你,科克老師你就不能動動腦子想一想,為什么會這樣?難道我不知道這里面的危險嗎?既然我知道,為什么我還會這么做?”
丁燭就像是一個循循善誘的老師在對一個迷茫的孩子進行引導:“你這么聰明,肯定一想就明白的。”
安東科克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他的臉色在這一瞬間難看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