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丁燭還真是不知道,聽著酒館老板說,她有翻了翻自己的積分商店,果然看見了改名紙這東西,不算貴,但是也絕對不便宜,一張需要二百積分,而且只能使用一次,至于另外一個真實試劑就沒有看到了,丁燭估計跟自己的積分或者某一項屬性點不夠有關。
從酒館老板那里領了任務,丁燭就回自己的住處去了,在進入下一次任務之前,她可以有一個月左右的休息調整的時間,在上一個任務中,她耗費了太多的時間,這讓丁燭內心多少有點自責,所以她打算在這段時間內好好的調整一下自己。
三層的任務收益明顯是高過二層的,丁燭猶豫了再三,將自己住的地方換到了一個比較好的街區,這個地方雖然租金相對要貴不少,但是好處也是明顯,這里比較安全。
當知道自己是滅天者,并且滅天者似乎是不能見光的之后,丁燭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安全問題,這種邊緣身份的人是最危險的,如果不注重保護自己的隱私,只怕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坐在剛剛換好的房間里,丁燭便召喚出了真白,打算在在房間里讓她松快松快。
自從上了三層,真白便不可以隨意的出現在公共場合里了,丁燭也發現,跟在一層二層都是滿大街遛寵物的情況不一樣的是,在三層里沒有一個重置者是帶著寵物出現的,可見,大家的寵物都變成了器靈。
得到解放的真白跳了出來,它伸了一個懶腰,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丁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發現真白好像變大了一些。
對此丁燭詢問了一下緣由,得到的答案卻讓她非常的驚喜,原來在上一個任務中丁燭得到了不少的經驗值,這些經驗值是跟真白可以共享的,所以它也可以通過丁燭的努力而升級,升級之后的它確實會大那么一點點。
“我升級不但你的屬性可以提高,到了一定程度上,在對戰中你可以召喚我。”真白十分驕傲的甩著尾巴,隨后又皺了皺鼻子:“當然,只能在對戰中存在一會兒。”
對此丁燭表示自己很期待,在隨手為了點真白東西之后,丁燭便拿出了青面人給的那個箱子,準備打開看看對方給了她什么樣的獎勵。
箱子里面有著經驗值、金幣這樣的常規獎勵,甚至還有一件裝備。
青面上衣:提高物理防御能力70,精神力防御45,力量18,生命18,敏捷21。一套穿戴能夠激發不同的特殊效果。1/6
看起來這東西有套裝效果。
說起來,丁燭在進入了無盡世界之后到現在她得到的裝備并不多,所以,對于這件上衣她有著意外之喜,不過在看到了那上衣的套裝件數之后,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如果想要激發所有的套裝效果,那么看起來她至少要為對方得到六個世界之心才行了。
這其實就是一個迫使重置者屈服的一個圈套,看起來好像是重置者的一個選擇,但是說白了還是對方用了特殊的手段才導致了重置者的選擇,不過是套路罷了。
休息的這段時間里,丁燭和秦戈見過一面,他比自己更早的從二層進入三層,現在和路叢和劉晨兩個人組隊,因為是同一層十分的方便,他再一次向丁燭發出了加入他們小隊的邀請,但是丁燭考慮到自己還有一個滅天者的身份,還是拒絕了。
滅天者這個身份就好像是如鯁在喉一樣,至少在內心上給丁燭帶來了非常的多的禁錮,她生怕這個秘密被其他的人知道。
好在秦戈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有過多的糾纏,不管怎么說大家還是朋友,于是他們約定有機會一起做任務。
在進入下一次任務之前,丁燭還是做了不少的準備,比如更加積極的錘煉自己的身體,讓身體的素質更好,無論在什么任務中,只有一個好身體,才能是制勝的關鍵,特別是在她從酒館老板那里知道了其實重置者在任務中是可以被其他重置者殺死的之后,她就對于提高自己的身體強度進入了一種迷之沉迷中。
冷,非常的冷。
這種冷,讓丁燭忍不住想起了那個極度寒冷的副本,她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這是一個空曠的房間,大概有二十平方米大,在這個房間里就擺放著一張床,而丁燭是從那張床上醒過來的。
周圍一片安靜,連一點聲音都沒有,這種過分的安靜讓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丁燭坐在床上好一會兒,她還是感覺到冷,那種冷是透入骨髓的冷,就仿佛是將整個身體浸入了冰水之中,令她的牙齒都忍不住打戰起來。
她想從床上下地,不過剛剛把腿踩到了地上,她就發現這具身體非常的弱。
那是一種不健康帶來的病弱,不過是一個下床的動作就讓丁燭喘得呼哧呼哧,撐在床頭好一會兒,丁燭才終于恢復了一點體力,打開了自己的包裹,從里面掏出了一瓶生命藥劑和一瓶體力藥劑,將這兩瓶藥水吃掉之后,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恢復了不少。
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丁燭一邊將自己的要改的名字寫到了改名紙上,寫完之后改名紙就消失了,她翻看了一下自己的人物面板,確認了里面的人物叫做謝長宮后才放心下來。
這是一間臥室,而且,這是一間非常奇怪的臥室。
盡管有二十平方米左右的面積,但是這間臥室不是四四方方的,而是一邊大一邊小,四面墻上只有在最小的那一面上有一道門,而另外三面墻不要說門了,連窗戶都沒有。
這個房間給人的感覺非常的逼仄,就好像,好像是……棺材一樣。
沒錯,就像是棺材一樣。
一開始丁燭只是感覺到這個房間非常的奇怪,那種詭異感讓她一時半會兒沒有想到是什么,但是當棺材兩個字從腦海里跳出來的時候,她的內心幾乎是在給自己的想法瘋狂鼓掌。
可不是就是像棺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