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本座重傷了,可惜啊!要是再給本座十天時間!這該死的白天豈又算什么?”赤菱花妖不甘極了,她被白天豈傷的很重,連神魂都被傷了七七八八,現在,她甚至連抹殺魚輕柔都做不到,如果換做她沒有受傷的時候,魚輕柔的神魂死活,就是她一個念頭。
同一時間。
站在高臺下方最前面的位置。
有一個男子,劍眉大眼、面容英俊、氣度不凡、微微昂頭、身穿紫色長衣、氣息內斂、手持長刀、嘴角帶著傲然之色的男子,正站在那里,一只手付在后面。
他看著魚輕柔,靜靜地看著。
他正是白天豈!!!
白家少主白天豈、白無敵的直系后代。
而他身后,則是無數修武者,那些修武者全都以敬畏的眼神看向白天豈,發自內心的敬畏。
魚魔頭有多殘暴、多強橫、多令人絕望,他們最為清楚,你以為這近一個月來,沒有修武者組織起來對付魚魔頭嗎?當然有。
組織了不下于二十次。
卻次次都被魚魔頭反殺之,魚魔頭的實力強的驚悚、逆天,甚至很多修武者都覺得魚魔頭無敵了。
可白天豈回來后呢?眾多修武者親眼所見,白天豈只用了十一招,就重傷魚魔頭,且,用火蠶絲網生擒魚魔頭!
對比之下,白天豈真是太驚艷、太變態、太妖孽,任何的贊美之詞,都難以形容白天豈帶來的震撼和驚喜!
白天豈完全沒有墜了他老祖宗白無敵的名頭啊!
那數億修武者,都在議論:
“什么時候開始燒魚魔頭啊!急死了!”
“魚魔頭,就該千刀萬剮!”
“白公子真乃是戰神轉世啊!有白公子在,是我們的幸運,是萬龍皇城的幸運!”
“昨天,我有幸正好看到了白公子和魚魔頭的戰斗,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魚魔頭在白公子手里,就像是小貓遇到了老虎,實力差太遠了!”
“白公子越來越深不可測了,三十一歲啊!無盡逼盡窮極境,簡直不讓其他修武者活了啊!”
“任何的天才,碰到白公子,都只有自卑。”
“你看看白公子的氣質,只是站在那里,就給人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我有預感,萬年之后,甚至只需要千年之后,白公子也可以飛升高武位面!”
這些議論聲,自然而然的都傳入了白天豈的耳朵里,他嘴角的傲然笑容稍稍濃郁了一絲絲。
他不否認,就是喜歡聽到贊美之詞。
尤其是有人拿他和自己的老祖宗白無敵相比,他會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舒爽感。
人群中,有人正在快速的靠近高臺。
此人是誰?
蘇塵。
蘇塵一身黑色的長袍,幾乎把身子乃至整個臉都蒙在了袍子里。
他剛進入萬龍皇城,就知道了關于魚輕柔被生擒、即將會燒死的消息。
大驚之下是慶幸。
幸好運氣不錯,時間點趕到了,否則的話,他會后悔的。
他也差不多得知了魚輕柔這一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就一個詞——殺戮!!!
因而,蘇塵基本判斷出來,魚輕柔的確是被奪舍了。
如果魚輕柔僅僅是因為得到戰神傳承,性子變了,瞧不上自己,咬咬牙,可以解釋的通,可魚輕柔濫殺無辜、殘忍殺戮這點,就怎么也解釋不通了。
蘇塵確定,魚輕柔骨子里不是殘暴之人,雖然她手里沾染的鮮血也不少,但,基本都算是敵人或者該殺之人。
無緣無故的殘殺,不是她的性格。
“恩?”蘇塵在靠近高臺,雖然靠近的很低調,但,白天豈感受到了,清晰的感受到了,不由得,他轉過頭,看向蘇塵。
見蘇塵卻是被黑色長袍幾乎全部遮掩,偷偷摸摸的感覺,讓他有些不舒服。
“你是誰?鬼鬼祟祟的?來自哪里?”白天豈盯著蘇塵,淡淡的問道,聲音高傲,是質問,他擁有至高的身份,超強的實力,難以想象的聲望,自然是高人一等的,所以,有點不爽了,就直接質問了,即使,說到底蘇凌是誰、有沒有鬼鬼祟祟、來自哪里事實上和他沒有關系,但,他就是質問了,那又能怎樣?
而伴隨白天豈的質問,一剎那,蘇塵成了整個飛升修武場上萬眾矚目的點。
蘇塵停下了,有些意外,他自認為自己沒有招惹到白天豈吧?難道想要靠近高臺是錯誤?或者說穿著黑色長袍也是錯誤?白天豈似乎管的有點寬了。
“本公子問你話呢!”見蘇塵不吭聲,白天豈的聲音冷了一絲,也大了一點。
周圍,更是海浪一般的質問聲:
“草,白公子問你話,也裝啞巴?”
“小子,沒有眼力架啊!”
“呵呵……無視白公子,不知死活的東西!”
“白公子問你話,是你的榮幸,怎么,激動的不會說話了?”
蘇塵抬起頭,并不想多惹是生非,他準備先看看情況再說,能低調的,就低調。
所以,蘇塵開口道:“我叫蘇塵,不是萬龍皇城的人!”
“第一次見萬龍皇城?!”白天豈挑了挑眉頭。
蘇塵點頭。
“那你該死啊!!!呵呵……”白天豈的笑容微微猙獰起來,他很不爽,為何?因為,蘇塵回答他的問話的時候,竟然沒有一絲絲的敬畏,這種態度,在白天豈看來,是對自己的大不敬。
蘇塵蹙起眉頭,沒有吭聲。
“知道自己為何該死嗎?”白天豈的眼睛冷了三分,突然抬起手,指向不遠處的高達九十九米的白無敵雕像:“第一次進入萬龍皇城,你應該先給老祖宗磕頭,以示尊敬,懂嗎?”
蘇塵依舊沉默。
“怎么?本公子說話,你沒有聽見?”白天豈陰森森的喝到:還是要我再重復一遍?恩?”
周圍,再次如海浪一般的質問、呵斥聲響起:
“一點規矩都不懂。”
“竟然不瞻仰白無敵老前輩的雕像?這小子真是不知所謂啊!”
“可能是從哪個小城池來的,在小城池里混的風生水起,以為自己不得了了!可這里乃是皇城,還是萬龍皇城!”
蘇塵還是在沉默,但,黑袍之下,眼神已經冰冷。
他自認為,自己不惹事。
但,也不怕事。
對方,過了。
“給你三個呼吸的時間,先去給老祖宗磕頭,恭恭敬敬的三個響頭,然后,滾到后面去,前面位置不是你有資格靠近的!”見蘇塵還是在沉默,白天豈徹底怒了,冰寒陰森的眼神下,閃過一抹殺意。
蘇塵終于開口了,他抬起了頭,盯著白天豈,幽幽的靜了幾個呼吸,然后,道:“你話好多。在我老家,有句諺語——會叫的狗,不咬人。你,很會叫,我估計也你也不會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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