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日子如白駒過隙,一閃而過!
像往常一樣杜曉藍與趙佳、余秋月下課后回宿舍,三個靚麗地女生構成一道靚麗的風景,宋辰未又出差了,隨著國家對于科技的重視,計算機開始普及,宋辰未公司業務量也在擴大,公司上上下下更加忙碌,不過這份忙碌帶著欣喜和充實。
有項目就有收入,誰會跟錢過不去,有錢不賺那是傻子。
杜曉藍沒問宋辰未對陸家的打算,宋辰未也沒說,似乎陸家的事不過是過眼云煙一般。
不過,這段時間倒是海大富消停許多,居然沒有繼續騷擾他,不知道他又憋著什么“招數”?
余秋月最先走進寢室,就見多日不曾回宿舍的陳雪梅閉著眼倚靠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雖然驚訝,但還是好心地問了一句,“雪梅,你怎么了?生病了?有沒有看醫生?”
陳雪梅緩慢睜開閉著的雙眼,看到幾個舍友回來,有些心虛地回道,“沒事,只是腸胃有些不舒服,過幾天就好了。”
“是不是感冒了?開春這茬感冒還是挺厲害的,吃藥了嗎?”杜曉藍關心問道。
“對啊,我這有感冒藥,你要不要吃點,我用著效果還不錯。”趙佳隨后說道。
無論是處于真心還是假意,舍友們此時關懷的話語讓陳雪梅很感動,眼淚不由地落了下來。
幾人驚訝,互相對視一眼,不知道陳雪梅是怎么回事?不過是幾句平常的問候,至于這么感動或激動?
小巧的余秋月忙抽過紙巾遞給陳雪梅,“三姐,快別哭了,不就是感冒嘛,沒什么大不了的,過幾天就好了,感冒不是有一個周期嘛。”
“對啊,我現在就給你找藥去,吃了藥睡一覺發發汗就好了。”趙佳到自己桌前翻藥,然后放在陳雪梅手上。
杜曉藍也忙倒了一杯溫水放在她手上,陳雪梅在舍友們熱切地目光中將藥吃了,“謝謝你們,我睡會就好了,你們快吃飯吧。”
“你中午吃點什么?我們給你捎回來?”杜曉藍問道。
“不用了,我現在吃不下,等睡醒后再吃吧。”
“也好,感冒腸胃不好消化,我桌子下面有個小的電飯鍋,里面還有些米,等會兒你睡醒了熬點粥喝。”趙佳指了指自己書桌地下的一個小箱子。
“我這還有八寶咸菜。”余秋月指了指自己的書架。
杜曉藍又將自己早上沒吃的雞蛋拿出來放在陳雪梅桌上,“這個蛋等會兒放在粥里,我沒碰過,今天早上新買的,你別嫌棄。”
陳雪梅強惹著眼淚勉強一笑,“好的,謝謝你們,你們吃飯去吧,不用管我了。”然后躺下蓋上被子,將頭轉向墻面。
杜曉藍幫著把她身后的被子拉了拉,又將床簾拉上,幾個人拿著飯盒、書包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被子里陳雪梅無聲地哭泣著,手中攥著剛剛沒有吃下的感冒藥。腦海中回憶起昨日張越的絕情,頓時淚如雨下,難道她兩年的付出就這樣算了?她怎么辦?她的孩子怎么辦?難道她還能做一個未婚媽媽不成?如此費力考入大學又有什么意義?
不,不行,她不能就這樣算了,總要給自己要一個說法,給她和孩子謀一個出路,想到此,陳雪梅又恢復著力氣和勇氣,準備睡一會兒后做點吃的給自己。
杜曉藍三人下晚自習回來的時候,陳雪梅已經坐在桌前喝粥了,看到三人回來,笑著跟她們打著招呼,“回來了。”
杜曉藍點頭,“看你好多了。”
“嗯,吃了藥好多了,謝謝你們。”
杜曉藍等人又客氣了幾句后開始洗漱,11點就要熄燈,她們回宿舍的時候已經九點多,再不洗漱等會兒只能摸黑了。
杜曉藍正擦著臉,接到了宋辰未打來的電話。
倆人在電話中膩了一會兒,顧忌到在宿舍不方便,知道宋辰未周末就回來,所以倆人沒說幾分鐘就掛斷了電話。
余秋月與杜曉藍打趣道,“怎么?與姐夫膩乎完了?你們倆天天這么甜蜜有沒有考慮到我們這些單身狗的感受啊?”
杜曉藍笑笑,“那你趕緊去找吧,別以為我不知道有幾個帥哥對你有意思啊。”
“啊!那些人跟姐夫一比都不夠看的。”
杜曉藍好笑,“你這是以你姐夫為標桿了?這可是他的榮幸,回頭我得告訴他,讓他高興高興。”
余秋月忙不迭地點頭,“對對,我就是以姐夫為標桿。”
陳雪梅表情有些復雜地看著杜曉藍,兩年來宋辰未對杜曉藍什么樣她們看在眼里,只要宋辰未在家連每周吃的水果都會幫杜曉藍準備好,什么新鮮吃什么,甚至有的東西都是從國外運回來。
陳雪梅自己就看到過多次外面印有不同文字的包裝袋,再看杜曉藍養得白嫩細膩幾乎沒有瑕疵的皮膚更是讓人羨慕嫉妒,對比鏡中的自己,原本花一樣的容顏不知道從何時起增添了幾分憔悴,眼角處她居然發現了幾條淺淺的皺紋,是日夜顛倒的生活?亦或是紫醉金迷的日子?是她沒有珍惜自己嗎?還是沒有遇到珍惜她的人?
第二天,陳雪梅與張越約好見面的地方后,匆忙回宿舍收拾一番就趕過來,陳雪梅以前幾乎不上課。可現在,她不敢,也不能。
依舊是之前來過無數次的別墅,里面燈火輝煌、人聲鼎沸,陳雪梅知道這里應該還在開Party,每個周末都是如此,熱鬧非凡。許多認識不認識的人開著豪車來到這里,徹夜歡歌,變著花樣玩,他們的生活除了玩似乎沒剩下別的。
陳雪梅進來的時候見到張越右手拿著酒杯,左手攬著一個美貌的姑娘正在看前面一圈人玩牌,看到陳雪梅,張越推開懷里的姑娘,拍拍旁邊的位置,示意她坐下,陳雪梅深吸了口氣,臉上揚起一個笑容,走到張越身邊,“越,我有點事想跟你單獨說說。”
張越撇了下嘴角,拿著酒杯對陳雪梅說了句,“走吧。”
偌大的客廳散落著不同的人,張越帶著陳雪梅走到二樓角落的陽臺,里面有兩個單獨的沙發加一個圓形茶幾,倆人落座后,張越抿了一口酒,“說吧,什么事?”
陳雪梅帶著幾分忐忑,猶豫半響道,“越,我……我懷孕了。”
張越一愣,皺了下眉頭,“懷孕了?你不是吃藥了嘛。”忽然眼神一緊,語氣瞬間冰冷,“你不會沒吃吧?”什么意思?難道想訛上他?還是想用孩子套住他?真是異想天開,就她這么個貨色也就配跟他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