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宇依舊是他們的天,他們的大爺,這并非是身為地位造成的,只是實力上帶來的天然差距。
在這種時刻,沒人會傻到冷落文宇,正相反,這些燕京高層會一股腦的涌到文宇身邊,對文宇噓寒問暖,然后恭恭敬敬的送走這尊大佛。
所以你以為弗蘭來這里是干什么的?
跟弗蘭打趣了半天,文宇又將目光掃向了唐昊和古爾。
“等我走了,唐浩飛一樣會重用你們,唐昊我就不說了,你是老唐的親兒子,等我走之后,干爹不在這里,老唐肯定會對你更加嚴厲,你自己做些心理建設。”
聽到文宇的話,唐昊頓斯拉下臉來,倒是古爾在一旁嘿嘿直笑,看樣子這一段時間,這兩個小崽子相處的倒是不錯。
“還有古爾,你繼續留在這里也沒什么問題,一切跟以前不會有太多的差別,對了,巴魯魔怪呢?”
看到古爾,文宇頓時想到了巴魯魔怪——這可是自己預定的第九魂寵,此次離去,定然是要一同帶走的。
至于主宰給自己的補貼——那個所謂的寶地中的生物,文宇定然不會將自己的第九魂放在這種虛無縹緲的未知上。
“這里。”
聽到文宇的話,古爾頓時從腰間取出一顆乒乓球大小的封印球,文宇接過巴魯魔怪,詳細打量了片刻,隨后目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么。
送走了弗蘭三人之后,文宇又一次外出,龍二開著專車,將文宇送到了燕京科研部,沒用上幾分鐘,文宇便找到了魏天。
看到文宇走了進來,魏天立刻封死辦公室的大門,兩人在辦公室內密談了好久,文宇方才走出房門。
直到文宇返回宅邸,方才最后一次梳理了一下自己在這里埋下的“種子”,片刻,文宇突兀一笑,隨后閉上雙眼,進入了夢鄉。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這一日,燕京中央廣場當中紅旗招展,紅毯鋪地,所有沒有重要任務的燕京高層盡數到場,除此之外,這世界上有數的大型變異獸族群,亦派出使者,前來此地觀禮。
沒錯,就是觀禮……
燕京,為當世最強的流氓團伙,燕京的每一步行動,每一個決策,必然會對整個世界產生深遠的影響,而燕京總司令官交替這種大事,沒有任何種族會想要錯過。
時間來到晌午,當弗蘭終于發表完那份冗長的演講之后,伴隨著掌聲響起,文宇和唐浩飛聯袂走上講臺。
兩人一模一樣的軍裝,除了文宇胸前的幾個碩大印章,除此之外再無區別,身為“前”燕京總司令官,文宇亦是發表了一番毫無營養的演講,然后將胸前的印章小心摘下,佩戴在了唐浩飛的胸口處。
如此,總司令官交接便算是完成了。
簡簡單單,沒有任何繁雜的手續。看到講臺上的唐浩飛進行宣誓儀式,文宇嘿嘿一笑,身影一晃,便消失不見了。
職務卸掉,文宇除了不舍,倒也有一份難得的輕松,此刻,文宇脫下軍裝,換上覆天法袍,在毫不引人矚目之間,便離開了燕京,一路前往分層戰場。
剩下這世間的事情,便權權交給唐浩飛,與文宇再無多少瓜葛。
分層戰場一區主城。
山傀為文宇建設的豪華別墅當中,文宇悠閑的吃著葡萄,享受著難得的靜謐時光。
這一次與上一次隱居不同,上一次,文宇不清楚主宰的目的和態度,在分層戰場東躲西藏,好像一只過街老鼠,然而這一次,乃是文宇與主宰協商好的,換言之,文宇并不屬于“偷渡客”,他依舊是這個世界的一員。
只不過是做回了獨行狗罷了。
而在沒有任何壓力與外在危機的情況下,文宇自然是該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而一區主城,乃是自己的大本營,宅院仆從軍事力量都是現成的,離開燕京之后,文宇便毫不猶豫的來到了一區主城,享受起大爺般的生活。
直到仆人前來,向文宇稟報道:“大人,燕京總司令官唐浩飛大人前來拜訪。”
距離燕京總司令官接任儀式才剛剛過了一天,唐浩飛便已經迫不及待的找上門來——應該就是拜訪一下,安撫文宇可能出現的躁動的心,更甚者,請求文宇在燕京掛上個閑職。
就像是曾經文宇對唐浩飛的安排那般。
對此,文宇只是嘿嘿一笑。
“告訴唐浩飛,我不見,老子在這兒好好的,不想再去參與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簡單一句話打發走了唐浩飛,文宇慢條斯理的為自己刷上了一層夢想成真之力。
嘿嘿,這才叫生活,這才叫日子。
當燕京總司令官的好處的確不少,但事情也多,當了幾十年的第一人,現在退役隱居,倒也有一番自在。
就是等級枷鎖……
恩,想到這兒,文宇看向了一旁的鐘表。
數字變化倒是不大,再戰爭結束之后,等級枷鎖的破碎進度瞬間放緩,按照這個速度,文宇估算大約五年左右,九級等級枷鎖方才會開啟。
不過幸好,現在的文宇無務一身輕,他有的是時間。
星移斗轉,歲月流逝。
文宇就住在一區主城當中,每日刷著身體素質,享受變強的樂趣,時不時也會有人前來拜訪文宇。
弗蘭,卡修,秦天,林缺,方玉瓊等等,還有唐昊和古爾這兩個小崽子。
小日子過得倒也輕松寫意。
直到五年之后,在一片穩定祥和之中,等級枷鎖悄然崩碎。
沒有什么天崩地裂,天塌地陷,魔族也僅僅是派了一大群炮灰沖擊了一下九區防線,意思意思便再無任何動作——而對此,以唐浩飛為首的燕京也是早就做好了準備。
前哨基地,玄武戰神,序列級強者,甚至唐浩飛的親兒子唐昊,都被派往了九區坐鎮,哦對了,還要算上獨眼的狗頭人分身。
即便是卸任,文宇也并沒有跟唐浩飛撕破臉皮,獨眼本體在文宇這里,而狗頭人借給燕京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