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部落的頭領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后喲呵了一聲,揮舞著彎刀便向著羅青和羅信他們沖撞了過來,近五千騎兵揮舞彎刀,催動戰馬,口中喲呵著,帶著無盡的羞怒向著羅青和羅信沖擊了過去。
“準備戰斗!”
這個時候想避開已經變得不可能,想要漁人得利更不可能,沒有見到這兩個蒙古部落如今已經合并一處殺下了羅青和羅信他們嗎?
所以他們只剩下了一條路,那就是和對方廝殺,殺出一條血路。
“殺!”
羅青大喝了一聲,催馬殺向了對面的蒙古騎兵,羅信也不甘示弱,催動戰馬,手握關刀,和羅青并肩而沖。
“殺”千人騎兵齊聲吶喊,如同潮水一般地殺向了對面。
雙方迅地接近,只是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彼此的面孔已經清晰可見。兩個部落領的心猛然一抖,驚駭而呼道:
“羅青!”
這一聲驚呼讓周圍的蒙古人心中都是一抖,羅青和羅信此時并不知道他們兩個在草原上的威名。羅青那就是一個殺神,兩次追殺草原上的黃金后裔阿拉坦汗,一次斷了他一條手臂,一次看下了他的腦袋。可以說羅青就是踩著阿拉坦汗的尸體上位的,他的威名令草原各族膽寒。
那羅信就更夸張了,已經被草原人視為非人一類,已經被妖魔化或者被神話了,傳說中羅信能夠召喚雷電,一轟便轟死一大片。如今他們聽到了羅青的名字,他們怎么能夠不害怕?怎么能夠不膽寒?就連他們催動戰馬的度都不由停頓下來,羅青也聽到了對面驚呼他名字的聲音,如此也不用隱瞞了,放聲暴喝:
“羅青在此!”
“轟”
眾蒙古騎兵竟然被羅青這一聲暴喝駭得齊勒戰馬,致使一片混亂。羅信只覺熱血上涌。脫口而喝道:
“羅信在此!”
這一聲暴喝徹底摧毀了蒙古人的心理防線,原本只是有一個羅青就已經讓他們心驚膽戰了,如今又家上一個羅信,他們的心理便崩潰了。
更何況 羅青和羅信同時出現在草原上意味著什么?
這是不是又意味著羅青和羅信率領著曾經橫掃草原的那支妖魔隊伍又來了?
這兩聲斷喝如同三國時期張飛于長坂坡之斷喝。甚至其效果還要高于張飛。
“轟”
蒙古人徹底炸了鍋,一個個掉頭就逃,亂作了一團。這種情況令羅青和羅信一愣,但是此時已經沖了起來,便不管不顧地撞進了蒙古人的馬隊。
“噗噗噗”
羅青和羅信率領著千人手起刀落。將一個個蒙古騎兵斬落馬下。但是更多的蒙古人卻已經向著草原深處奔逃。
“吁”
羅青勒住了戰馬,此時的羅青已經從一個只知道沖殺的猛將成熟了起來。他此時還不明白為什么那些蒙古騎兵氣勢洶洶地撲上來,然后還未等雙方交戰,便亂成一片,掉頭就跑。如果這是蒙古人的詭計,想要引自己入圍,那這表演也就太差了吧?
但是,不管這是不是計,羅青都知道自己這支隊伍都不適合深入草原,他們此時唯一的目標就是返大明。
羅信當然也不會想著深入草原。同樣也勒住了戰馬。周圍的大明騎兵也都勒住了戰馬,只是臉上帶著莫名其妙。他們也在奇怪蒙古人為什么倉皇地逃走?
這一戰他們斬殺了六百多人,而且一人未傷,這簡直就是一場奇跡。羅青看了一眼已經逃得無影的蒙古騎兵,喝道:
“打掃戰場!”
所謂的打掃戰場自然就是割腦袋,一千人去割六百多人的腦袋自然是非常快,然后羅青和羅信便帶著這支騎兵向著大明邊關飛馳而去。
日落時分。
羅青和羅信他們已經到達了飲龍河。大軍停立在飲龍河邊,望著對岸。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我們來了!”羅青和羅信振臂高呼。
“我們來了!”
身后千名騎兵振臂高呼,從死亡線來,如今傷勢還沒有痊愈的唐壯更是神色激動。雙目留下了淚水。
“踏踏踏”
對岸出現了三騎,停立在飲龍河對岸,張目向著羅青他們望去,隨后其中的一個人激動地喊道:
“對面可是羅將軍?”
這三個人正是馬芳派出了斥候中的一支。此時能夠從草原方向出現一支大明騎兵,只有羅青。所以他們急忙高聲相問。
“正是!”羅青高聲道:“對面可是部堂的斥候?”
“是羅將軍!”對面的斥候卻沒有答,而是激動地呼道,然后又抻著脖子喊道:
“羅將軍可找到了羅伯爺?”
羅信便催馬上前:“羅信在此!”
“伯爺來了!”
三個人高興得在對岸手舞足動,然后便有一騎調轉馬頭向著宣府的方向疾馳而去,急著去給馬芳報信。
羅青等人開始尋找一個淺水區渡河。兩刻鐘之后,一千余人渡過了飲龍河。兩個斥候早就迎了上來,翻身下馬,單膝跪地道:
“屬下恭迎羅將軍,羅伯爺!”
羅青和羅信翻身下馬,將兩個斥候扶了起來。羅信微笑不語,有意識地讓大哥在軍方面前把握話語權。羅青便問道:
“大家都來了嗎?”
那兩個斥候自然是知道羅青問的是誰,便急忙道:“羅將軍,趙將軍,羅將軍,高將軍和張將軍都已經來了,只是當初的兩千深入草原的騎兵只活著來了不到六百人。”
羅青便緩緩地放開了那個斥候的手臂,仰天長嘆,雙目之中流下了淚水。一旁的羅信也心中傷感,神色黯然。
“羅將軍”
半響,那個斥候見到羅青遲遲不說話,便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我們是不是立刻返宣府?部堂大人已經盼望將軍和伯爺很久了。”
羅青望向了羅信,羅信頭看了一眼已經急行軍一天一夜的騎兵,略微思索了一下道:
“這里已經安全了,兄弟們也累了,我們還是在飲龍河便休整一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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