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仲連便知道這是要送給羅青的信,然后便將給自己的信看完之后,對魯大慶道:
“我對黑火藥和土地雷的制作方法很熟悉,只是對多管火箭炮的制作方法還有些不熟悉,你給我詳細講講。算了,我立刻去買材料,你教我制作幾個。”
此時在羅信的房間內,卻是熱鬧非凡,周玉,張洵,劉秀文,黃生,陶興彥等人都聚在了此處。
“不器,不是說你請假游歷去了嗎?”周玉不解地問道:“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羅信便苦笑道:“各位,最近還是不要出去游歷了,外面很危險。”
“我也聽說了,蒙古騎兵經常打劫村落,不器難道你遇到蒙古兵了?”張洵緊張地問道。
“嗯!”羅信點頭道:“而且還有二百騎兵伏擊我,看來我的行蹤有人泄露給蒙古兵,或者我的行動一直在某些人的監視之下。”
“這不稀奇啊!”陶興彥道:“我們都聽說了,阿拉坦汗已經對你下了草原必殺令……”
“不器!”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召喚聲。
羅信急忙走了出去,卻見到是晉陽學府的一位老師,便施禮道:“學生見過夫子。”
那位夫子便笑道:“我剛才從外面回來,見到你的護衛正在和門房說要見你,我便順道來通知你,你快去吧。”
“謝夫子!”
羅信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回到屋子里說了一聲,便向著學府大門走去,還未走到大門口,便見到公孫烈和一個孫繼先的親兵站在門外,見到羅信出來,連忙上前道:
“伯爺!”
“什么事?”
“伯爺!”公孫烈上前道:“上次在晉陽酒樓您遭受刺殺之后,我便立刻向朝廷匯報。東廠又派來了二十個人前來保護你。他們已經到了,正在卑職的住處等著您。”
“哦,去看看!”羅信一邊向前走一邊問道:“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江湖中高手,領頭的叫做郭毅。他是雁蕩派傳人,武藝要高出卑職。”
“嗯!你把這二十個人給我介紹介紹。”
“是!”
公孫烈開始介紹,介紹的十分詳細,他們的背景來歷,功夫高低。以及性格等等。公孫烈已經看出來了,羅信將來的前程一定不低。在自己上報的這么短的時間里,東廠就派出來二十個人,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圣上對羅信的重視!
而且自己跟著羅信還沒有多久,就在李莊立下了大功,等到戰功報到圣上面前,自己應該便會升職。此時他都有一種想法,那就是脫離東廠,跟著羅信。所以如今他對于羅信可是心服口服,只要羅信需要的。他都講述得十分詳細。這讓一旁跟著的那個孫繼先的親兵不禁偷偷撇嘴,心中暗道:
“東廠的人不是都跋扈嗎?這個公孫烈在羅信面前怎么像條狗似的?看來對東廠的傳說也不都是真的。”
一路聽著公孫烈的講解,一路走到了公孫烈居住的院門前,推門走了進去,便見到院子里呼啦站起了二十個人,為首的是一個紫色臉膛的壯漢,目光只是向著羅信一搭,便立刻微微低下了頭,拱手拜道:
“卑職拜見伯爺!”
這個人就是郭毅,他可不是一個眼皮子淺的人。公孫烈的折子一上。很快他便被派到羅信的身旁,混在東廠的他自然便知道羅信這是簡在帝心,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簡在帝心。雖然羅信如今身上還沒有什么官職,但是卻絕對是一個潛力巨大的人。能夠在羅信還處于微末之際來到羅信的身邊,這就是一個機會。所以,他便一改東廠跋扈的性子,而且在路上千叮嚀萬囑咐自己這二十個手下,要在羅信面前規規矩矩。所以,此時羅信眼前這二十個人表現得十分恭謹。
“免禮!”
羅信抬步走到了院子里一張石凳上坐下。望著眼前的二十個人道:
“郭毅!”
“在!”
“我也不和你們玩虛的,告訴我,你們來這里的任務是什么?”
“保護伯爺!”
“還有嗎?”
郭毅的神色便略微猶豫了一下道:“沒有了!”
“好!”羅信點頭道:“我不管你們是真的沒有其他任務,還是不和我說。但是既然你說沒有了,你們的任務只是保護我,那么你們就要記住,牢記住這一點,你們的任務只是要保護我。我想做什么與你們無關,你們到時候跟著就是。明白嗎?”
“明白!”
這個時候就是不明白,也得說明白啊!難道剛一來就要和羅信頂牛不成?
羅信的臉色一沉道:“如果讓我知道你們中有誰陽奉陰違,那么你就可以回京城了。好了,你們都聽公孫烈的指揮。”
“伯爺……”郭毅的神色就是一愣。
羅信一擺手道:“我知道你想要說什么,你想要說你在東廠是公孫烈的上司,但是這里不是東廠,所以一切都由我說了算。你想當這些人頭領,沒有問題,等著你立下了功勞之后,自然便會重新成為頭領。但是,如今不行。所以,在此期間,你們最好老老實實地聽從公孫烈的命令,如果讓我知道誰敢不服,誰就可以離開了。好了,我走了。”
羅信走得干凈利落,他不可能來一波人就親自去征服一波人,那還不得累死?已經有了公孫烈他們,自然就交給公孫烈他們。羅信相信只要公孫烈將來到他身邊發生的事情告訴郭毅等人,就算他們不能夠立刻心服口服,也會謹慎了許多。再等到公孫烈四個人的封賞下來,郭毅等人心中就會生出羨慕。
只要新生羨慕就好,人一旦有了欲望,有了跟隨羅信立功的想法,就會變得服從。他是離開了,郭毅等二十個人卻是愣愣地站在那里,心中琢磨著自己也沒有得罪羅信啊?羅信怎么給自己甩臉子?便轉向了公孫烈道:
“公孫老弟,伯爺可是不喜歡我們東廠人?”
“不是!”公孫烈搖頭道:“伯爺這兩天氣有些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