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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山雞罵三八

  山雞這么一說,占米和靚坤都愣了。

  山花也愣住。

  陳小刀笑道:“山雞,你會跳嗎?”

  “草,不會跳還不會學嗎?”山雞道。

  秦國強拿出二百塊遞給山雞。

  “去吧,別把小姐的腳踩爛了。”

  眾人大笑。

  “謝謝強哥,我一定注意。”山雞接過錢就跑了。

  陳小刀笑道:“這回該輪到我敬強哥酒了。”

  秦國強和他喝了。

  放下酒杯,陳小刀笑嘻嘻的問道:“強哥,我能做點兒什么?”

  秦國強笑問:“你想做什么?”

  “嗯……當經理我不行。看場子,我不能打。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么了。強哥,我太笨了。”

  陳小刀倒是有自知之明。

  秦國強笑道:“你和山雞給我當保鏢吧!”

  “強哥,你不是認真的吧?我和山雞給你當保鏢?到時候還不知道誰保誰呢!”山雞搖搖頭。

  占米笑道:“山雞,以強哥的身手你覺得用保鏢嗎?”

  “當然不用了。強哥那可是武林高手。”陳小刀煞有介事的道。

  靚坤搖晃著酒杯,沙啞著聲音道:“小刀,這你還不明白嗎?”

  “坤哥,我笨。”陳小刀道。

  靚坤道:“強哥是讓你和山雞做跟班兒。”

  “啊,我懂了,就是隨從,仆人。”陳小刀恍然大悟道。

  “算你聰明。”靚坤喝口酒。

  占米道:“小刀,你的話不對。說跟班兒和隨從還算靠譜。但說仆人就不對了。強哥不會把你和山雞當仆人的。”

  “是是是,是我說錯話了。強哥對不起啊!“陳小刀笑嘻嘻的,樣子很誠懇。

  秦國強道:“占米說的對,我們都是一起創業的。你們跟著我是看的起我秦國強。所以,我們都是兄弟。”

  靚坤端杯道:“強哥,你這話說的心里那叫一個熱乎。我靚坤算是跟對人了。來兄弟們,我們一起敬強哥一杯。”

  山花要端杯。

  靚坤道:“阿花就算了,你不能算兄弟。”

  山花卻執意舉杯。

  “怎么不算了,我山花也是跟著強哥混的。”

  占米靚坤陳小刀都一楞,仿佛說這話的不是山花,而是一個久混社會的女人。

  因為這一句話,占米靚坤還有陳小刀都不敢小瞧山花了。

  眾人喝了一杯。

  占米問:“強哥,下一批酒什么時候能到?”

  秦國強道:“茅臺恐怕要等兩個月,不過其他三家名酒這個月末就能來。”

  占米點點頭。

  靚坤道:“就是便宜了趙天明,坐著收錢。”

  占米道:“阿坤,強哥這也是無奈之舉。整個黃大仙區都是趙天明的地盤兒。我們在他的地盼兒做生意,不給他好處他是不會同意的。

  強哥已經為我們談出了最大的利益,不僅可以在兩個區賣酒,還得到了慈云山最繁華的云華街。我只能說強哥是真吊。”

  說到這兒,占米一臉的崇拜之情。

  他看著靚坤又道:“阿坤你想想,要是換了你我,面的黃大仙區的大佬,能談出什么來?”

  靚坤道:“占米,我知道強哥吊,可就是心里氣不過。”

  秦國強道:“阿坤,一口吃不出個胖子。”

  靚坤點點頭道:“知道了強哥。”

  占米道:“強哥,這回趙天明不會再想著黑吃我們的酒了吧?”

  秦國強道:“還是要小心,運酒過關不要大批量,多帶些人手。”

  “好的強哥。”占米點點頭。

  那邊山雞拿著二百塊錢直奔那銀色晚裝的舞女。

  此時,晚裝舞女正坐在平頭秦青年旁喝酒。臉上嫵媚的笑著,秋波蕩漾的眼睛看著平頭青年。

  平頭青年掐了一把舞女的臉蛋兒,哈哈大笑。

  兩個小弟在旁邊的小桌兒上喝酒。

  平頭青年抱住舞女正要親,山雞忽然站在了他們面前。

  “你看什么?沒見過打唄兒啊!趕緊滾!”平頭青年沒好氣的道。

  山雞不知道怎么邀請舞女,有點兒說不出口,一時躑躅了。

  “喂,你沒聽見嗎?”舞女怒道。

  山雞鼓起勇氣道:“我要請你跳舞。”

  “沒時間,老娘有客人。”舞女道。

  “我有錢。”山雞遞上二百塊。

  舞女看著錢不屑道:“呦,二百塊,你好有錢啊!不知道是從哪兒偷的!”

  接著又上下打量山雞,撇撇嘴道:“土包子。”

  平頭青年道:“拿著你二百塊趕緊滾!”

  “她能陪你跳舞,為什么不能陪我?”山雞不服氣。

  “因為你是根幾把毛。”平頭青年道。

  舞女嗤笑道:“他這個土包子還不如林哥你的幾把毛呢!”

  山雞咬咬牙,罵道:“草你嗎的,你罵我。”說完一拳輪上去。

  只是這一拳沒有什么章法,被那平頭青年躲了過去。

  接著,平頭青年的兩個小弟起身撲向山雞,一頓拳打腳踢。

  山雞揮拳亂打,竟然陰差陽錯的打掉了平頭青年的牙。

  “我草,我的牙!給我打死他。”平頭青年捂著腮幫子盛怒。

  兩個小弟更加賣力,把山雞放倒,然后用腳踢。

  舞女得意的笑了,這個笑看在山雞眼中。

  “臭三八,你他嗎不陪我跳舞,還笑我。死三八,臭三八!”

  “打,給我狠狠的打。死土包子,敢在這兒撒野,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兒。”舞女叉腰手指山雞。

  這邊打架,周圍的客人趕緊閃躲,音樂也停了。

  秦國強道:“可能是山雞出事了,你們去看看。”

  占米靚坤還有陳小刀起身跑過去。

  山花著急,高跟鞋扭了腳,他脫下鞋子跑了過去。

  靚坤和占米上前一人一個拉開了打山雞的人。

  山花扶起了山雞。

  “哥哥,你沒事兒吧?”

  山雞擦一下嘴角的血,瞪著平頭青年。

  這時候,看場子的打手七八個圍了上來。

  “林哥怎么回事兒?”領頭的對平頭青年很恭敬。

  平頭青年道:“我和阿蘭喝酒,這傻吊就來請阿蘭跳舞,草!”

  領頭的上下打量山雞,又看看靚坤和占米,覺得面生。

  “瞎了你們的狗眼,敢在這里鬧事兒,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場子。告訴你們,這是明哥的場子。你們幾個現在趕緊滾!”

  “我草,狗放屁還真難聞!”靚坤歪著頭,垂著眼簾,沙啞著聲音,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別說,這樣子還真有點兒嚇人。

  “你說什么?”領頭的質問。

  “這條狗的耳朵還不好使。”靚坤嗤笑道。

  領頭的道:“給我干他們。”

  七八個打手擼起袖子要動手。

  嗖,飛來一個盤子打在了領頭的頭上。

  嘩啦,碎了。

  領頭的被打了個跟頭。

  打手們一愣。

  其中一人四下看,驚問:“誰,是誰?”

  無人回答。

  大廳里一片安靜。

  當!一聲清脆的金屬音。

  秦國強打開火機,點燃了香煙。

  眾人看向秦國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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