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三人在這小城里轉了幾天也沒有絲毫的收獲。
山雞和東莞仔都知道秦國強的目的是要在這里尋找海蛟的蹤跡。
只是東莞仔有些奇怪。
“強哥，我們為什么不去海上找？”他問道。
“海上？”秦國強搖搖頭，“就連渣哥都找不到，我們能去哪兒找？”
東莞仔點點頭說道：“是啊！我這腦袋真笨。”
“不是你腦袋笨，而是你的慣性思維。”秦國強笑了笑。
“慣性思維？”莽漢東莞仔更蒙圈了。
山雞說道：“強哥，那兩個海員不是說了是在暗沙島礁的嗎？”
“你相信？”秦國強問道。
“我，不知道。”山雞說道。
秦國強說道：“兩個普普通通的海員都知道了，渣哥能不知道？或許大馬的海警也會知道。我要知道的就是大概的方向，這就足夠了。”
“對啊，看我這腦袋。”山雞拍拍自己的頭。
東莞仔笑道：“你也是什么慣性，慣性什么來著？”
“是慣性思維！”山雞撇撇嘴，“你腦子比我還不好使。”
“是太繞口了嗎！”東莞仔解釋道。
秦國強說道：“以后有時間多看看書。”
“不行不行，我看書就是睡覺。”東莞仔搖搖頭笑道。
山雞也道：“我也不行，因為書上的字認識我，我不認識它！”
“不會吧山雞哥，連我這種土包子都識字的。”東莞仔看著山雞十分驚訝。
山雞笑道：“我逗你玩兒的，本人不才，大字還是能認一籮筐的。”
“嚇我一跳。”東莞仔笑了。
秦國強說道：“山雞，今天不去壓馬路了，你帶著東莞仔去玩兒吧。別惹事。”
一聽這話，激動的山雞猴子似的蹦了個高兒。
東莞仔搖搖頭說道：“我就不去了。”
山雞問道：“東莞仔，你是和尚嗎？”
“你看我拿著屠刀，像和尚嗎？”東莞仔挑挑眉眼問道。
“那你一定是太監，快脫了褲子讓我看看。”山雞看向東莞仔的襠部。
嚇得東莞仔連退三步。
“山雞哥，你變態啊！”他驚道。
山雞哈哈哈大笑起來。
秦國強走到窗前，望著碧藍的大海。
眼前晴空萬里，海天一色，舒人胸懷。
“東莞仔，你真的不和我去？”山雞問道。
東莞仔搖搖頭。
“你肯定是個太監。”山雞撇撇嘴。
東莞仔笑了笑。
“強哥，我走了。”
秦國強沒有回應，山雞直接走了。
東莞仔說道：“強哥，我也不能閑著，去街上逛逛，說不定能有線索。”
“去吧！”秦國強背著身道。
山雞不知道這里哪兒的馬子好，但是他有嘴，可以問。問就問會說中文的華人。
問了幾個，人家都帶著異樣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有的嚇得扭頭就走，問這種事情的大多不是什么好人。
“靠，不告訴就算了，干嘛那種眼神？”山雞在心里嘀咕著，“算了，自己找，夜總會總該有吧！”
可是這里不是港島，不流行夜總會，酒吧倒是看到幾家，進去問問只有酒沒有馬子。
山雞無比失望，心想，草他嗎的，這個鬼地方，連個青樓都沒有，這是要把我這發情的，不對，應該是多情的公子活活兒憋死啊！
不過，所謂滴水石穿，鐵杵成針，功夫不負有心人。
山雞終于打聽到了一位‘道友’，告訴了他一個好地方。
這里是市中心的一片雜亂的區域，在兩棟高樓的后面，難怪他找不到。
走近小巷，放眼望去，兩邊的招牌全是誘惑性的詞語，看得山雞激動不已，只嘆自己只有一個吊，不然一定橫推過去。
按照‘道友’的指點，山雞找到了最大的一家。
我草，四層樓。這得多少馬子啊！
站在大門外仰望一番，山雞發出了感嘆。
立刻有馬子迎出來，不，是直接把山雞拉了進去。
太幾把熱情了。山雞笑的合不攏嘴。
大堂里一股子令人眩暈的香味兒，不過山雞早就習慣了，這種地方的馬子哪個臉上不是擦了十幾遍香粉？
女人說著馬來話，山雞聽得直皺眉。
“有沒有會說中文的？”他大聲問。
立刻上來三個濃妝艷抹的女人一邊兒一個挽住了山雞的胳膊，剩下的一個直往山雞懷里撞。
這一瞬間，山雞體會到了做上帝的感覺。
“你們三個要一起嗎？”他笑吟吟的問道。
“只要你喜歡就好。”一個女人媚笑道。
“好好，我們走，一起走。”山雞激動的覺得自己的雙腿都要軟掉了。
這里的馬子有自己的單獨房間，看起來松散，實則管理很嚴。進屋前會有人登記。當然不會登記山雞的名字，只是登記某個女人接待了幾個客人。
看到山雞欲導演一龍三鳳的好戲，登記的老太太不由得上下打量山雞。
山雞撇著嘴，向前頂著肚子，一副不服你也來的架勢。
“好了，去吧！”老太太登記完說道。
“草，你也會中文？”山雞有些驚訝。
老太太白了山雞一眼。
既然是四個人，自然要找一間公用的大房間了。
房間在二樓走廊東頭倒數的第二間房，大約有三四百尺的樣子，還算寬敞。
屋里只亮著一盞紅色的燈泡，光線昏暗，朦朦朧朧的，仿佛是配合著這里各種情色大戲。
山雞立刻興奮起來……
隔壁傳來了說話聲，驚動了正風流的山雞。
“啊呀，快點兒嗎！”一個馬子嬌聲道。
山雞爬起來，耳朵貼著墻聽。
墻壁不算厚，聽得還算清楚。
“喂，你喜歡偷聽啊！”另一個馬子咯咯笑了。
“噓！”山雞示意她們不要說話。
三個馬子你看我，我看你，都失去了興致。她們本來也沒什么興致。男歡女愛本來是很能提起興致的事，一旦成了工作就索然無味兒了。
不過，來這里的男人從衣衫不整的販夫走卒，到衣冠楚楚的老板職員，再到盜賊罪犯可謂是應有盡有。所以，此時的三個女人對山雞的行為也就見怪不怪了。
既然他有偷聽的癖好，那就等著吧！
但是，山雞聽了一會兒卻急匆匆的穿上了褲子。
三個女人有些驚訝。
“喂，你可要付錢那！”一個馬子說道。
山雞丟在床上一把錢。
“夠不夠？”
三個女人的眼睛刷的亮起來。
“夠夠夠，大哥好人，以后常來啊！”三個女人一面撿錢，一面齊聲說道。
我草，這么齊，排練過？山雞顧不上驚訝，開門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