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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忍痛割愛

  馮敬堯放下報紙,點了一支煙,因為憤怒他的唇在抖,他極力克制著。

  馮程程嬌面微微驚恐,她看了祥叔一眼。

  祥叔愁眉苦臉,好像妻離子亡似的。

  這樣的情景,馮程程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呆呆的站著。

  三人一句話不說,書房里一片死寂。

  過了半晌,馮敬堯的一支煙在沒有抽的情況下燃燒道了根部。

  馮敬堯看向馮程程,有氣無力的說道:“程程,這里沒有你的事,你回房去吧!”

  “爹!”馮程程此時的心是痛的,她見不得父親難過的樣子。

  “去吧!”馮敬堯無力的擺擺手。

  馮程程看看祥叔,祥叔點點頭,她悻悻的走了。

  “馮先生,現在怎么辦?”祥叔試著問道。

  馮敬堯沒有回答,而是點了一支煙。

  祥叔等著。

  馮敬堯抽了幾口煙后,對祥叔說道:“阿祥啊,把貨全部撤了吧!”

  “馮先生,現在不是撤貨的問題,我們要面臨的是一大筆賠償。”祥叔說道。

  “多少錢?”馮敬堯問道。

  “少說也要七百八萬。”祥叔說道。

  在當時,這可是一個天文數字。

  “怎么這么多?”馮敬堯都驚訝了。

  祥叔說道:“馮先生,我們不僅要賠償受害者的錢,還要賠償百貨公司的損失,現在各大百貨公司已經聯合起來了,共同要求我們公司賠償他們的損失,如果談不攏便要付諸法律。”

  馮敬堯皺著眉頭來。

  馮程程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這么大的損失也讓她感到震驚,于是她推門又進去了。

  “程程,你怎么又回來了?”馮敬堯帶著幾分吃驚。

  馮程程說道:“爹,我都聽到了。”

  “爹說了,不關你的事,去吧!”馮敬堯有幾分嚴厲。

  馮程程說道:“爹,娘給我留下一些首飾值些錢的。”

  聽了女兒的話,馮敬堯感到欣慰的同時也一陣心酸,他不想讓寶貝女兒替自己承擔失敗。

  于是他笑了。

  “程程啊,你太看不起爹了。這點小事爹怎么能用你娘留給你的首飾呢?”

  “爹,七百萬,這可不是小數目呀!”馮程程說道。

  馮敬堯笑道:“不打緊,爹有辦法應對,你去吧!”

  馮程程呆了片刻點點頭走了。

  門關上了。

  “這孩子!”馮敬堯搖搖頭笑了笑。

  小事卻還是一副愁眉苦臉,以往他立刻會奉承幾句的。

  馮敬堯的臉色也凝重起來。

  祥叔說道:“馮先生,應該和秦國強攤牌了。”

  “你覺得有把握嗎?”馮敬堯看著祥叔。

  祥叔眉頭緊鎖,吧嗒吧嗒嘴,一副為難的樣子。

  馮敬堯說道:“現在正是秦國強的強勢之時,我們要避其鋒芒。”

  “是,馮先生。”祥叔點點頭。

  馮敬堯又說道:“阿祥啊,此事鬧的這么大,大上海貿易公司的聲譽已經全毀了。,宣布破產吧!”

  “什么?馮先生,您不是認真的吧!”祥叔一臉關切。

  馮敬堯嘆道:“現在也只能犧牲掉這家公司了。”

  祥叔點點頭。

  “去辦吧!”馮敬堯淡淡說道。

  “是!”

  祥叔退了出去。

  馮程程從樓梯口跑下來。

  “祥叔。”

  “小姐有什么事?”祥叔一臉哀痛的樣子。

  “祥叔,您要做什么去?”馮程程問道。

  祥叔看看馮敬堯書房緊閉的房門,對馮程程說道:“我要去宣布公司破產。”

  “什么?破產?”馮程程險些叫出來,最后還是壓低了聲音。

  祥叔點點頭,轉身就走。

  馮程程跟到了院子里。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這家公司可是爹的心血啊!”

  “這是馮先生的意思。”祥叔一面走一面說道。

  “祥叔請等一下。”馮程程說道。

  祥叔站住,看著馮程程。

  “祥叔,這件事到底是怎么發生的?”這是馮程程一直疑惑的事情。她知道,這件事不單單是恐怖分子在電視里裝了炸彈,畢竟炸彈的威力不大。在這次事件中沒有人死亡,最嚴重的是炸傷了手臂,而且還是距離電視很近的情況下。

  如果是恐怖分子放的炸彈,恐怕一棟樓都會炸掉的。再不濟,當事人的房間,以及一家人都會消失的。

  祥叔說道:“小姐還是不要問的好,馮先生會不高興的。”

  馮程程搖搖頭說道:“不,我要知道,我想幫助爹爹。”

  祥叔嘆道:“小姐,現在沒人能幫的了馮先生。”

  “我會想辦法,求祥叔告訴我這背后到底是為什么?”馮程程堅持著說道。

  祥叔嘆道:“就算小姐知道,這件事也無法挽回了。”

  “那我也想知道。”

  馮程程眼神中的期盼讓祥叔心軟了。

  “小姐,你應該知道我們的大上海貿易公司的對手是哪家公司吧?”

  說完,他便走了。

  馮程程原地呆著,秦國強的名字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中。

  是國強商貿公司!

  她回到了大廳敲了馮敬堯書房的臥室。

  “進來。”

  馮程程進去,看到爹爹長在抽煙,煙灰缸里已經堆滿了煙頭。

  馮敬堯沒有說話,顯然此刻他的心是痛的。大上海貿易公司就像他的孩子。

  “爹,非要讓公司破產嗎?”馮程程走到書案對面問道。

  馮敬堯反問道:“你都知道了?”

  “是祥叔對我說的。”馮程程說道。

  馮敬堯掐滅煙頭,對馮程程說道:“程程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就像一個人犯了罪,只有把他殺了,才能平息眾怒。”

  馮程程呆呆的站著。

  馮敬堯笑了笑,說道:“程程啊,爹沒事,你放心吧!”

  “就沒有挽回的辦法嗎?”馮程程似乎有些不死心。

  馮敬堯搖搖頭。

  “爹,這次事件的背后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爹的公司?”馮程程問道。

  馮敬堯帶著驚奇看著女兒。

  馮程程面有恨意,說道:“我知道是誰。”

  馮敬堯看著女兒。

  馮程程接著說道:“爹,您放心,壞人終將會得到上帝的懲罰的。”

  說完,她轉身就走。

  馮敬堯覺得有些懵。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兒,好像一個怨婦。

  “程程?”他叫了一聲。

  馮程程卻已經上樓了,她給王玥琪打了個電話。

  王玥琪驚問:“什么?你要去見秦國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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