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英說道:“只要有地,有錢,人不是問題。潮幫雖然散了,但人還在。只要我招呼一聲,潮幫還是以前的那個潮幫。”
這話說的很有豪氣,聽起來也有些夸大。
但馮敬堯卻以為是真的。
一來謝婉英是伍世豪的老婆,對潮幫的人和事非常了解,也有一定號召力。
二來,就像謝婉英說的,只要有錢有地,聚攏潮幫就有了經濟基礎。
“好,希望我們合作愉快。”馮敬堯起身想謝婉英伸出了手。
謝婉英也趕緊站起來和馮敬堯握手。
馮敬堯看謝婉英的眼神里充滿了贊揚之意。
一位女梟雄,實在難得。
馮程程趕緊上樓回了房間。
心里還琢磨著粉檔的事。
之前他也偶爾聽到過這個詞,沒有太過在意,以為是某種生意的別稱罷了。
方才偷聽來的話,感覺父親也在做著種生意,才好奇起來。
而且這種生意好像是一份非常賺錢的生意。
百思不得其解,她只好給王玥琪打電話了。
王玥琪不知道馮程程受傷的事情,這幾天她非常的忙,因為好多文件都要她代替秦國強處理。
秦國強的業務越來越多。
尤其是泰國方面,需要的貨也越多了。當然需要的錢也多了。
很多款項是要秦國強批示的。
而秦國強也對她做了交代,東莞仔要的錢必須要給。
同時,葉榮添的回款也變得多起來。
貨賣的多了,利潤自然也就多了。
泰國現在的局勢趨于緩和,也有利于生意的發展。
東莞仔需要錢是要招兵買馬,要資助軍方。
這是秦國強要求的,最開始學生運動占了上風,而現在局勢變化,東莞仔必須要倒戈。
識時務者為俊杰嗎!
反正東莞仔的目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是學生們手中的槍炮。
而且學生們不過是寫孩子,對于幫派的倒戈也能理解。
最后很多學生還感謝東莞仔曾經支持過他們。
很快軍方就接管了政權。
泰國正式進入軍管時代。
東莞仔自然要錢上下打理一番了。
他的戰斗對象是和聯勝的分社。
在學生運動最激烈的時候,東莞仔按照秦國強的要求,接著學生的力量,摧毀了和聯勝位于曼谷的三個最主要的分社。
其他的分社立刻效仿東莞仔,只可惜他們晚了一步。
當軍方崛起的時候,東莞仔已經成了軍方在曼谷幫派里最重要的合作伙伴。
還有一點,東莞仔按照秦國強的要求,要多多吸納本地人加入社團,融入當地社會。
這個做法和和聯勝是完全不一樣的。
和聯勝的規定是不允許外國人加入社團,只要中國人。
傳統的和聯勝更看重的是血統,是純粹的港島幫派。
所以,在這一方面他們已經輸給東莞仔了。
按照秦國強的指示,東莞仔在泰國節節勝利,壓的和聯勝喘不過氣來,只能節節敗退。
東莞仔的成功給葉榮添創造了良好的經商環境。
現在開始和軍方的合作,更是讓葉榮添做了獨家的生意。
秦國強的目的達到了。
而秦國強再港島的聲譽也傳到了泰國。
軍方知道東莞仔和葉榮添都是秦國強的人,便更愿意和東莞仔還有葉榮添合作了。
而且他們很想見見秦國強這位港島大佬。
為了挽回敗局,林樂親自去了泰國,通過關系見到了軍方的中層領導。
但這些人都知道林樂只是港島的一個社團的話事人,做的生意也是令人不齒的衯擋聲音。
便婉言拒絕了林樂的合作要求。
林樂回到了港島,那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馮敬堯。
馮敬堯只是長嘆一聲。
又失敗了。
本來他以為如果林樂能把泰國方面經營好了,那他的貿易大計劃還有盼頭。
只要這邊干掉秦國強,立刻吞掉秦國強的生意,再以泰國為先發市場,開拓整個東南亞市場。
可惜,秦國強的手下的能力都這么強。
“算了,阿樂,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有貨賣,就先讓秦國強得意一陣子。等干掉了秦國強,天下還是我們的。”
“是馮叔叔。只是可惜了我的幾個擁有了幾十年的分社,就這樣垮了。”林樂搖搖頭。
馮敬堯笑了笑,說道:“阿樂,垮了我們還可以再建嗎!秦國強死了,他的生意就是我的。應該說他的一切都是我的。到時候我還需要你幫我掌管這些生意。秦國強的生意很大啊!包括貿易,生產,還有地皮,還有航運,學校……”
他一面說一面搖頭,不知道是感嘆秦國強的能力,還是嘆息自己的失敗。
的確,秦國強的商業版圖已經鋪開了。
一個商業帝國的雛形已經形成。
而他馮敬堯呢?
剛剛氣勢的生意就在短短的幾天的時間就灰飛煙滅了。
這的確是令人難感到唏噓。
現在的馮敬堯不論從身份地位,還是榮譽方面,在秦國強面前都落了下風。
提醒著唯一剩下的就是一個在港島無足輕重的爵士頭銜了。
當你實力超群的時候,這個頭銜可以讓你錦上添花。
當你沒落的時候,它就變得一文不值了。
世人都不傻,對不能交換利益的事物是不會感興趣的。
秦國強就正在完美的操弄著利益的交換。
他做教育,提升形象。做公共,惠民利己,交換到了政治籌碼。
現在的秦國強已經成了港島黑白通吃的人物了。
但是馮敬堯沒有認輸。
因為從小到大他都從來沒有認輸過。
正是他這樣的一個不服輸的精神才讓他成為上海灘大亨,成為港島大亨。
有了今天的地位。
這時候,林樂說話了。
“馮叔叔,我記得我父親曾經說過……”他欲言又止。
“什么?”馮敬堯問道。
“父親說,我和程程妹妹曾今有過指腹為婚。”林樂說道。
聽了這話馮敬堯一愣。
隨即呵呵笑了。
“沒錯,是曾經說過的。那時候啊,你母親和你伯母都懷孕了。我們一起吃飯,討論起了她們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于是就開玩笑的來了個指腹為婚。呵呵!”
馮敬堯故意把開玩笑三個字說的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