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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要不要干?

  “那個便宜的區域長真來了啊,他干嘛這么想不開?”

  “我靠,老子在這蹲了兩年都沒能見到那貴族佬的影子,可算是被我逮到了!”

  “怎么樣,要不要干?”

  一排腦袋湊在一起面面相覷,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圓臉青年咬了咬牙,最后發狠道:“干!為什么不干,我可不想一輩子待在這里!”

  結果他說完漂亮話,卻根本沒人附和,眾人都愣愣的看著他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靜默了片刻,才又有人慢悠悠的道:“那小遠你……加油?”

  常遠被氣的差點翻白眼:“你們怎么這么慫!”

  提到這個,大家就一陣垂頭喪氣。

  “沒辦法啊,我們又沒有武器。”

  “那可是西區域長,身邊不一定有多少人保護呢,就咱們幾個能干什么?”

  “那些貴族可都是小心眼,尤其記仇,根本招惹不起。”

  常遠郁悶極了,不想再聽他們胡說八道,轉頭看到剛剛起床的身影,叫道:“小陽……”

  “消停點吧,你的口糧還在人家手里攥著呢,折騰什么。”黑發少年抬手打斷他的話:“而且就算要動手,七樓的那些祖宗也比你們積極,看著就成。”

  常遠還是有些不甘心,但面對眾人慫唧唧的模樣,只能沒好氣的踢了床柱一腳:“那現在呢,我們還下去集合么?”

  獄所外,自管家按響了警鈴后,風久就在一旁等著,可等了半天也沒見小樓里出來一個人影,好似方才的響動都是錯覺。

  風爹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了個棒棒糖含著,見風久看過來,于是開口道:“小花也想要?”

  風久對糖什么的沒興趣,正要拒絕,就聽風爹接道:“可惜不能給你,小東西要少吃糖。”

  風久:“……”

  又過了一會,還是沒有人出來,風爹耐心告竭的起身,一口咬碎嘴里的硬糖:“看來他們沒有榮幸見到我們小花了。”

  然后不由分說的抱起風久就走。

  風久不是第一次見到風爹如此強橫的態度了,也沒反抗,任由這場心血來潮的探視結束。

  而在小樓中還憋著口氣想給區域長大人下馬威的眾人,左等右等不見任何動靜,全都一臉迷惑,直到常遠出去跑了一圈,回來咬牙切齒的道:“踏馬的,人早跑了,還等個屁啊!”

  “……靠,耍我們啊。”

  風久回來的時候,正值小童臨發現她不見了,滿院子的找人,一看見她就著急的撲了過來。

  “弟弟!”

  小娃娃只能夠到風爹的腿,仰頭滿臉委屈的看著風久。

  風桐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才將人放了下來,就被對方一把抱住了。

  風久瞟了眼纏在自己身上的小童臨,伸手將人推開了,隨即就聽到身后來自風爹的一聲輕笑。

  這兩日-不同于莊園內的平靜,主城區倒是發生了一件大事。

  城主家據說是由建筑大師指點的古建筑被炸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風久正在吃飯,童夫人在說起來時表情平靜,好似他們與主城城主家并不相識。

  風久瞟了眼手腕上的終端,她雖然出不了門,但每天都會搜索一下新聞里的重要消息,可卻并沒有看到這一條。

  想必這類關于貴族的重大事件并不是誰都可以知道的。

  風久跟風爹都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小童臨卻看起來很感興趣的樣子:“城主府?”

  比起風久還曾出過一次門,小娃娃則是始終都活在莊園內,也許在來之前的確見識過更多的東西,可他那時候太小,怕是都沒有印象了。

  童夫人就點開城主府的圖片給他看,小童臨當即驚呼一聲:“好漂亮!”

  畢竟是花大價錢建造的,主城城主府確有可看之處,否則戴成也不會因此而得意。

  “漂亮也沒用。”風爹道:“還不是被炸了。”

  至于被炸成了什么模樣就不得而知了,戴成將消息封鎖的很好,也就童夫人還能從中聽到一點音信。

  不過如此一來,主城恐怕就不會消停了。

  童夫人瞄了風爹好幾眼,最后還是問道:“是你做的嗎?”

  “這事還需要我動手?”風爹道。

  “是這樣說沒錯。”真要論處境,戴成可能還沒他們自在呢,但童夫人還是覺得時機不太好:“就怕戴成不這么想。”

  他們前腳才與城主大人起了齷蹉,后腳城主府就被炸了,任誰第一時間都會想到風爹身上,不管是否有人懷疑他的能力。

  那背后出手之人與風家恐也并不友善。

  有些事可以猜想,卻也顯得有些觸不可及,他們沒辦法左右什么。

  風久沉默著吃完飯,坐在露臺看著小童臨睡午覺。

  她體內的靈力任怎么努力,增長的速度都有點羞于見人,就算能閉關個十載八載也不會進步多少。

  而比起她修煉的進度,面臨的困難更可能先一步到來。

  她不喜歡坐以待斃,更不喜歡被動防守,作為劍修,他們本身就是出鞘后最鋒利的劍刃!

  更何況,她不可能真的一輩子都躲在莊園里。

  從七七八八的保姆倉內下來,擺手示意它不用跟過來,風久只帶著管家再次出現在了獄所之前,不過這次沒有風爹跟著。

  所以在獄所內的眾人剛消化了被貴族佬耍的憤怒后,再一次聽到警鈴喧囂,哪里還能鎮定的窩在房間里。

  “我倒是要看看我們的區域長大人要整什么幺蛾子!”

  常遠領著同一樓層的獄友直奔樓梯間,生怕下去的晚一點又讓人跑了。

  但他們還沒到地,就看到從梯階上走下來一行人,身形不一,但無一例外都滿身兇煞,只看模樣就知道不好惹。

  “是七樓的那些家伙。”常遠小聲嘀咕:“真晦氣。”

  雖然獄所里的人不多,但也不是完全和-諧的,更何況早就存在于這里的一些老犯,那都是土生土長的支羅甘人,血液里就流淌著逞兇斗狠的因子,沒一個是好相與的主。

  眾人正想著避一避,不想對方沒打算息事,走在后面的一個壯漢掃過來一眼,看到黑發少年,頓時咬牙恨聲道:“楚千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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